存在。”
季童童哦了一聲，“不知道。”
殷杭：……我也沒指望你知道。
他沉吟了一下，開口發問：“童童，像你這樣的……你們那個人，多麼？”
儘管殷杭說的非常的含糊，但是季童童還是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當下就搖頭否定：“沒有那麼多的，就算有，也就只有那麼幾個。”
“而且雖然沒有明確的明章規定，但是其實大家也都不會在普通人面前表示出來的。”
“那幾個人也是德高望重的存在，也不經常出來。”
看到殷杭好像有些擔心的模樣，季童童把情況都標明瞭出來，最後補充道，“而且這一行有很明確的天道規定，是不能殺好人的，一旦殺了好人，就代表你沾了惡果，到最後不能孤獨終老的，不會善終。”
“所以我想已經到了這種境界的他們是絕對不會胡亂動手的，你放心吧，就算動手了，殺的也肯定是壞人。”
殷杭哭笑不得的聽著妹妹跟他解釋的這些，聽到最後一句話才眉頭有些微皺，但只有一瞬，片刻之後又飛快的舒展開來，“就算是壞人，也不能隨便殺啊。”
這個回答可能是有些出季童童的意料，她的反應都有些大，“為什麼？”
“壞人為什麼不能殺？！”
殷杭耐心的解釋：“國有國法，華夏相對其他國家來說已經算的上是一個和平的國家，國家制定了法律，那每個人都要去遵守。你認為他是壞人，該殺；她認為她是壞人，該殺……那隻要是每個人認為的壞人都該殺，國家和社會，不都亂套了？”
“可是有些時候，”季童童隨便舉了個例子，“就像這次，徐世旭強。奸未成年少女之後殺害，惡跡端端，這樣的人不殺，難道要留著再禍害其他的人嗎？”
殷杭堅持：“國有國法，在一定的程度上，我們就不能率先主動的去破壞法律，破壞社會的平衡。我一樣，你一樣，每個人都一樣，華夏是絕對不會包庇任何一個做盡壞事的人的！
有句話叫做時機未到，意思也就是這個。現在沒有抓到壞人，那就是手中的證據還掌握的不夠，需要我們更加努力，但這絕對不是說去可以直接殺了壞人！
你殺了壞人，不是對方違法，而是你違法。”
季童童愣愣的聽著，她覺得哥哥有些說的對，有些卻不對，但是她硬是找不到藉口去反駁，只是悶悶的不說話了。
可是哥哥說的那一部分，如果真的是對的話，那當初的那件事情，她豈不是做錯了？
“你不是還是加佛的法學系學生嗎？”見妹妹的氣氛有些低迷，殷杭調笑了一下，“學法律的這個道理不懂嗎？”
法學只需要記東西，而她相對於別人，只需要掃一遍書，所有的內容就自動記在腦海裡，不需要特地去背，更不需要特意去理解。而別人的話，可能會理解記憶吧……
這就是她最大的不足了。
季童童沉默了一會兒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殷杭以為她知道該怎麼做了，忍不住欣慰的點了點頭。
不枉費說了這麼多，明白就好。
但是等到之後————
他才發現那時候的自己實在是太愚蠢了。
妹妹的理解本來就跟常人不一樣！！他本來就知道的！！當時為什麼不再多問一句呢！！
但是世上沒有後悔藥，殷杭也不想妹妹情緒再低下去，直接就轉移了話題：“晚上好好的大吃一頓！然後哥哥再帶你去玩！像什麼你感興趣的古街古坊啊……別找別人了！就哥哥帶你去！”
聽到這個，季童童果然眼睛瞬間一亮，片刻之後又黯淡了下來：“今天不行。”
“為啥？”殷杭不解，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爸找你有事？”
“不是。”季童童搖了搖頭，這才想起來盆栽的事情從剛才到現在被他帶話題帶到哪裡去，硬是沒有提出來，這回提到了，她才向他說了一下家裡發生的事情。
關於風水這種事情……殷杭一向是不置可否的，但是畢竟遇到童童之後見鬼這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其他當然也不是不能接受。
只是說到有人在盆栽上動了手腳，殷杭有些難以置信：“不可能吧……”
家裡的運勢所有人的關係都緊緊跟一棵小小的小樹苗上連在一起？怎麼可能啊……殷杭覺得簡直跟聽天書一樣。
“你說那個人是誰？……楊、楊叔叔？！不可能不可能！”相較於殷凌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