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有什麼事?李大夫可來了?”
“家裡沒事,李大夫也來看過娘了,說要好生照顧著,我每天一個人照顧不來,昨兒還是荷香過去幫的忙。”
南鑫說著面色微紅,他是越發喜歡荷香了。一心想和她成婚,卻不敢在荷香面前多說,好在她也不嫌棄那個家,兩人現在相處倒是平和安靜。
“那你剛才大呼小叫的喊什麼,沒事都讓你喊出事來了。”剛才他和小娘子還擔心,莫不是老宅又出事了。
“是剛才李大夫從鎮上帶了封信,說是給哥你的,我這不著急便拿著回來了。你這還兇我,真是好心沒好報。”
他顯然是高興的得意了,竟然在他哥面前發牢騷。
“什麼信?”顧南城疑惑,他並未聽誰說,會有信件給他,心中確實懷疑。
“我不清楚,李大夫也只說了是代交。上面寫著字呢,你自己看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他說完便甚是著急的要回去。
顧南城接過信,瞧著小娘子,“荷香可是在家?”
他問的奇怪,子墨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一圈,“應該不在。”
往日荷香若是在的話,早就出來了,奈何現在一直不見蹤影。
“那我就知道了,我們回屋吧。”
他知道了什麼?子墨不解的看向他。
“荷香不再,南鑫豈能多呆。想來他每日積極來我們家,不過是為了荷香才來的。還不懂啊?”他出口笑著解釋。
子墨這才瞭然,輕笑。
外面的天空像是出了太陽,是午後陽光,清早的時候還未瞧見,可見天氣漸漸變好了。
子墨走向窗子一側,看著外面,她特意給了顧南城看信的私有空間,出於一種對未知的尊重吧。
顧南城拆開信封,瞧著裡面的內容,是漠西那邊送來的,很奇怪的說辭,是讓他再去一次漠西疆地。
這次的目的才是真正的種植田地。
他皺眉,看過,信隨意的扔在遠桌子上方,輕聲走到子墨身邊,從伸手圈住她的身子,“子墨可是在擔心?”
“沒有,我瞧著外面雪景呢,我想、作一副怎樣的畫會好看一些。”她思想空靈,並不願多想。其實,她很在乎、他是否又要離開。
“你啊,擔心我就說出來。那封信是從漠西來的,讓我去教授種田的技巧……。”他話剛到一半。
感覺到懷中小娘子的輕顫,她在擔心,是否和上一次那般,只是找了這樣一個理由,其實不是!
“子墨。”他停止剛才的話,低首下巴壓在她肩膀上喊道。
“嗯?”
“我剛才感覺到你在緊張,對嗎?”
“不對,我是怕冷才這樣的。你太重了,別壓著我。”她面色帶了笑意,疑似偽裝心中忐忑。
伸手推開他抱著的手,肢體之間的接觸,最能讓一個人窺探到另一個人心中的事。
“怎麼就壓著你了,我們在床笫之間不是更為過分的事都做了。”他升起了調笑之意。
“明知道過分還做,你豈不是更過分。”她面色如常,說過之後,思量一下接著問他,“那你什麼時候去?”
“我說了,漠西疆地再也不去,子墨這是不相信為夫的話了。”他低首直接咬在她的耳朵上。
小娘子身子輕顫,感覺身下微動,暗自罵自己沒出息,只是一個親暱舉動,便動了情。
顧南城自然知道她最為敏感的地方,本欲再做,卻啪的一下被小娘子推開。
“太過分了啊……。”說著過分的話,面色帶著笑意,她本就不願和他置氣的,小吵小鬧玩笑就好。
“不過分。子墨別想那麼多,我答應你的便不會再去。這件事,我想辦法去解決。”
“嗯,最好也不要去,我可能、懷孕了……。”她想,他既然那麼喜歡孩子,她還是事先說了吧!誰料下次不知何時再說。
“懷孕了?真的?”他神情楞愕,直直的站在原地,像是僵硬了一般。
從那次子墨和京城侯府回來,她的身子一直調養生息。兩人之間並未做任何措施,卻一直沒有孕事反應。突然之間,他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
見他神情不對,像是不太喜悅。子墨皺眉,眼睛微眯,“你是喜歡還是不喜歡?”怎麼看不出來。
“喜歡、我當然喜歡,只是這來的太突然,讓我緩緩、不,我想得出去走走……。”
他說完果真大步走了出去,獨留小娘子在屋內,笑的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