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再說,今天將就一夜好了。”
“談何將就,在我們家裡你覺著需要將就?”
昨晚,他們是如何從主臥到樓房的。
荷香做好飯菜,只等著他們出來,卻見到姑爺和小姐從樓上下來。
“小姐,怎生起那麼早?”她以為他們是早上過去的。
“今後便住在這裡了,主臥風水不好,不易有子。”顧南城輕描淡寫的說道。
子墨聽到,抿嘴輕笑,簡直滿口胡說。但、貌似這樣的解釋,更能讓大家相信。
夏天和安然正趴在主臥門外,聽到這邊有聲響,便轉頭過來。
“安然還以為爹爹和娘在屋裡沒出來,正在門口等著。”夏天說著笑了起來,神態之間像個孩子般頑劣活潑。
顧南城到家,最歡喜的果然是安然和夏天。荷香往小餐廳端飯菜,夏天站在子墨身邊,一直笑著。
等到荷香進入廚房,她低聲問她。
“娘,我爹爹知道那件事嗎?”夏天問的是關於死人那件事。
“知道,我已經對他說了。你爹爹說,沒事的。”
夏天還太小,關於殺人這件事,她告訴顧南城,那人是她殺的而非夏天。
爹爹知道了那件事,她就沒有負擔再想著如何去說,終於鬆了口氣。
飯桌之間,小娘子把最近的事情告訴了顧南城。關於顧李氏的事,她說的最多,這個男人重情義,肯定在乎顧李氏。她想,不管她是否孝順,那些對顧李氏的關心,她說的甚是清楚。
夏天吃過早飯,本想提醒子墨要去鎮上,一想,現在爹爹就在家裡,今日恐怕是爹爹帶她一起去鎮上。
“爹爹,今日可還去鎮上檢視鋪子?”
“夏天自個能完成檢視鋪子的事嗎?”他輕聲問向夏天。
小姑娘一愣,點頭表示可以能做到。
“那今日夏天先去,下午我有時間再去接你。”
“不用,爹爹先在家裡陪著娘和妹妹,我一人能顧的來,有馬叔和李振他們在,我只要檢視鋪子就好了。”
她想,爹爹留下應該還有事情處理,難道是殺人案件還在繼續,她有些害怕不敢再問。
或許每天去鎮上的一天時間,才是她最享受的,至少,不用在村裡聽到任何關於殺人案件的事情。
夏天格外的成熟和穩重,讓顧南城感到意外。
“夏天這般、是你教的?”瞧著夏天離開,顧南城才問子墨。
“不是,她不是跟著你學的?”
兩夫妻發懵,竟然不知道這孩子的成熟穩重是誰教匯出來?
有一種人的成熟,是來自於對外界的敏感,而夏天顯然就是。
在她年幼尚小之時,跟在子墨身邊,那時子墨不愛言語,和夏天過多的交流,便是來自於知識的教授。
那時的夏天從未想過還有爹爹,在外面被人欺負自己便反擊回去,從不怕。像是從那時,她就變得格外敏感。
後面的事情,清哥的離開、她突然被擄走、見到甚是悽慘無比的清哥,直至那時她殺的人,這些東西,顯然不是一個孩子能承受的了。
好在,她又疼惜護著她的娘,有格外寵溺她的爹爹,還有能做很多飯食的荷香姑姑,和不諳世事只知玩耍的妹妹,她想,這個家她儘可能的去呵護。
驢車之上,只做了夏天之人,從村子裡到鎮上。
檢視完所有的賬簿,已經到了午飯時間。馬東從天香樓叫來的飯菜,夏天吃過之後,便讓趙強帶她去了鎮上準備建造學堂的宅院。
“少東家,學堂已經修繕的差不多少,我現在便跟著您一起過去。”
“不用勞煩馬叔,我讓趙強帶我去就好,總歸沒多少路,從學堂那處我便回家了。”她揚起小臉帶著笑意。
夏天長得極為好看,她和子墨的溫婉秀氣不同,夏天的長相極為大氣,周身的氣勢有點像林子晴,處事不驚,毫無怯意,只是年紀尚小,經歷事情尚少,經驗不足。臉上神色難以掩飾,說怒就是怒,說喜就是喜。
馬東看著夏天,見她神采飛揚,面容帶喜。
“少東家今日這般高興,是遇到什麼喜事了?”馬東笑著打趣問她。
“喜事?我爹爹回來了,可不是一件大喜事。”哦,原來她忘記對馬東說了,她爹爹已經回來。
“那可真是件喜事。”馬東楞了一下,這才明白,是東家回來了。
“成了,不予你多說了,我先去學堂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