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鐵鋪匠。
能做出利器的只有村裡的鐵鋪匠,而那發現殘骸屍體,去報官之人還是他,不得不讓人懷疑,這事情真的有那麼巧合?
顧家此刻並沒人在,荷香帶著夏天在院子裡坐著,拿著小人書給她看,荷香自己忙著縫補衣衫,真是個勤快的姑娘,不捨得閒著。
近日,南鑫不經常過來,可能在照顧家中老太太。她突然抬頭,心中想著,要不要給他縫製一件衣服,又想兩人之間本就沒關係,若是縫製了衣服,怕是又說不清那關係了。
荷香甚是矛盾,左右不知如何做。
甚是清冷的院子,缺少了人氣,顯得甚是寂靜。
梁鈺有事要處理早就走了,小娘子想,即使沒事也不會讓他們在家裡住著。別的男人住在顧家,不合規矩。
鎮上的事情做的很順利,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完成。天香樓在商城的鋪子已經開工在建造,趁此機會,子墨拿出了一部分錢,讓一些工人,在二樓一側,照著她畫好的結構圖,打造一個飯館,是留給荷香的。
夏天把鋪子裡的賬簿檢視之後,確認沒問題,她們兩人再去小賣鋪。
趙強的驢車正在那處等著,只等她們到了,就能回去。
“東家夫人,你們回來了,咱們現在回去?”
“回去,我先進鋪子看看。”子墨擺手,示意趙強等一下再駕車。
她進門,見李振正在櫃檯,手中翻閱一個破舊的賬簿,那是之前這個鋪子裡留下來的,讓李振學習她教給大家的管賬方法。
“看的如何、可是學會了?”
“多謝夫人教導,這個我現在學的一知半解,相信很快就能上手。”
他滿心歡喜,這等管賬分剛開始看,有些吃力不易理解,後來用的時候,非常順手和詳細。從賬簿上幾時賣的東西、幾時入的貨物,全都一清二楚。
上面還能記錄時間,若是在仔細一些,根本不會出現錯亂。
“學做賬不急,慢慢來。”她噙著笑意對李振說,很賣力用心的員工,她自然喜歡。
看他那股子認真勁,“近日應該沒什麼事吧,有任何問題都要告訴我。”
“事情倒是沒有。哎,不過,前天出現兩個人,一個年輕、一個年老,說是顧家的親戚,非要錢。我當時叫花子給打發走了。”
“長得如何?可說了姓氏?”
這種事不是出現一次兩次了,她若沒猜錯,應該是竇氏母女。
“說是姓竇氏、十分落魄,東家怎麼能有和乞丐相差無幾的親戚,我瞧著也不像,便打了出去。”
李振笑著說道,全然不知,那落魄的竇氏真的是顧家親戚。
本是親戚,若是安分守己,倒也和睦相處,缺不了她們吃喝,如何混成這般悽慘模樣。奈何她們不知足,都是作的,怪不得誰。
“嗯,你忙你的吧。”對於竇氏母女她並不想多問。
竇氏母女,現在只剩下那一年輕、一年老,其中一人到底如何了?誰在乎。
夜幕降臨,深沉的夜色能掩飾一切的骯髒和血腥。
小娘子回到家中洗漱完畢,坐在院子裡和安然、夏天玩耍,她眼神瞧著主臥的房門,倒不是害怕進去看,而是覺著噁心,有些反感。只是可惜了那建造奇特的房間,溫馨又舒適。
荷香見她又是在發呆出神,走過去往她身上披了件衣服,“小姐莫不是又在想姑爺了?”
“嗯,挺想的。”她毫無掩飾,直接當著荷香的面說了出來。
荷香沒料到她會說的這般直接,“小姐、再等等,姑爺肯定快回來了。”姑爺離開又四個多月了,應該在能在年關回來。
難得安靜的坐下和荷香說些話,子墨心情不錯。
偏生這時,她聽到一陣類似鷓鴣叫的聲音,小娘子快速起身,低聲對荷香說,“我出去關門。”
“小姐,不用你去,我去關不就好了。”荷香說著要起身。
“我說的話你也不聽了,我去。”她走的快速,閃身從門內出去。出來院子從門外關上,插上外栓。
轉身到了一個隱蔽的牆角,她走過去,懷義果然在,“發生什麼事了?”
這個鷓鴣聲是他們之間的暗號,這段時間,若是有緊急情況,他會通知她。
“官差已經懷疑到我了,有找你的事嗎?”他擔心的問。
“並沒,這件事、以後和我不再有關係了,那些官差不敢再過來。”
她是否要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