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可少了一得力助手。”
“小姐,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服侍。”
“這個不行,你若成婚了,南鑫那邊還需要你操勞。我在鎮上商城給你建了家飯館,等你成婚之後,那飯館也能營業了。”子墨說的漫不經心。
顧南城坐在她旁邊,伸手剝開瓜子,放到一個盤子裡面,娘仨撿著吃,倒也不顯慢。
“小姐,你這般待我,讓我如何報答。”荷香說著,眼中帶了霧氣,感動的要哭。
“不用報答,你只要過的開心,我才高興。”
荷香沒再說,幹活更加賣力起來。
十一月的天,離過年又近了一些。今早,顧南城著急火燎的去了鎮上,並未讓夏天過去,狀似聽到了他和趙強的談話,像是先去鎮上知縣大人府中。
說來,懷義被官差抓走已有半個多月,到現在未得到解決。
她心中相信顧南城能做到,但事情拖了這般久,也是擔心。
從二樓下來,打水洗漱,荷香做飯她開門看向外面。
大門之外,村子之內,大家都已起來,忙碌著各家的生活。
顧家是在村尾之外,清晨這個時候幾乎看不到人影,她轉身想進家門,卻被身後有人喊道。
小娘子轉身看了過去,從遠處走來,一個年輕的小媳婦,臉色不好,帶著土黃之氣,眼眸中帶著著急,走的快速,張口喊著小娘子,是否是她?
子墨詫異,眼前之人她像是不認識。
“你可是叫我?”子墨站在門口問她。
“是。我叫的就是你,顧家小娘子。”那小媳婦面善,語氣放的極其穩。
“你怎麼稱呼?找我何事?”
“我是村中鐵匠鋪家的,顧小娘子,我懇求你一件事可好?我當家的真的是無辜的,他只是一個鐵匠鋪打鐵的,根本不會殺人。那死屍,是我家老黃狗不知從哪裡刁來的,我當家的看見,心生害怕,便報了官。”
原來是鐵匠鋪家的,子墨這才好生瞧了下她,是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
“這件事、清者自清,他應該會沒事、平安歸來。”
“小娘子,你想的單純,若進了官府怎有平安出來的,不死也得脫層皮。我手中只有這些銀子,懇求你託託人,幫我一把,我給你下跪了,我知道你有關係,對吧。”鐵匠鋪的媳婦,說著便要下跪。
子墨阻止不及時,硬生生受了別人一跪,這可如何是好?
這婦人講情義,手中抓著的銀錢,定是家中所有。
子墨伸手扶她起來,“別這樣做,這件事,我真的不知如何幫你,抱歉。”
她不承諾做不成的事,即使心軟很想幫。但,抱歉。這婦人也說了,是她想的太單純,那這事萬不可應承下來。
“顧家娘子,你說如何才能幫,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家中的男人,傾家蕩產不可不救。
“抱歉,請回吧!”她低聲帶著無措,這樣的情義,她承受不起。
關門入內,靠在門板,聽到腳步聲離開,那小婦人並未再說,聽到她的哭聲,子墨心中難受糾結。
希望,南城能處理好這些事,不然,她的愧疚如何消除。
本不該牽扯到的人,就這樣成為了嫌疑人。
夏天起來,見她靠著門板,有些奇怪,“娘,你是開門還是要關門?”
“我自然是開門。起來了,趕緊洗漱。”她輕笑,這件事自然不能對夏天說。
夏天不知,剩下的事尚未解決,她單純的相信死屍案已經處理,更不知小娘子心中莫名的愧疚。
早飯之後,夏天便在家中閒著,等約莫中午之後,鎮上來了兩輛驢車,過來拉走瓜子。
瓜子和打瓜子炒的味道不同,裝的木桶自然不盡相同。
荷香在旁邊指導,“這些事薄荷味的,那些是綠茶味的,還有這個椒鹽味,一併裝了吧。”
“荷香姑娘,咱們家之前不是有個原味的瓜子,現在可還有?”馬東詳細的記下之後,用手中賬簿一一記好。
“原味的?之前說是不好賣,便沒多做。這次更是沒炒。”
“這樣啊,杜員外說他想吃些原味的,沒關係,沒有的話我就推辭了便是。”馬東輕聲解釋。
“是鎮上杜員外?”子墨開口問了句。
“正是。”
“會炒,但得讓他等些時日。瓜子正是好賣好時日,這個時候可以做一些活動出來。”她適時的提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