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輕聲叫停……。
“梁軍師,我們現在停下嗎?”身邊侍衛不解,同樣勒緊韁繩。
眼前的路正式分叉口,往西是往漠西方向去,往北便是漠北方向,而在漠西偏左的位置正式抄小道往京城去。
梁鈺不回答,卻看向了顧南城,“顧兄,眼前這條路便是前往漠西之道,我讓身邊侍衛跟你一起去,助韓將軍一臂之力。
我先回去籌備軍力和物資,等你到漠西之地,不用多久,我們準備的軍力和物資定能能到達漠西。屆時準備征戰、平復戰亂將不用擔心後備無力。”
對梁鈺所說,顧南城挑不出問題,卻覺著不對勁。
“你們現在便走,漠西韓家軍可知道我要過去之事?”
“知道,我早就送了訊息過去,顧兄過去在入城之前會有人接應。”他絕對會安排好,不然他如何抽身離去。
小分隊中人梁鈺只帶走兩人,其餘之人皆分給了顧南城,緊隨他一起往漠西方向而去。
看著馬匹離開,梁鈺低聲吩咐身邊之人,調轉方向,不做停留。
天氣出奇的燥熱,空中水中急劇減少,縱然是往年這是也沒有這般奇怪的反現象。
劉老大在瓜田左右為難,東家離開,他有了事情也不知道找誰?
東家走前,對他們說過,若瓜田有事的話找少東家,但現在這些事情時候是少東家也解決不了。
荷香和往昔一樣照常過來採摘時令蔬菜,身邊跟著安然,倆人走近瓜田周圍,正要去菜地摘菜,卻見劉老大在菜地外面蹲著,口中抽著旱菸,本就曬的極黑的臉更是帶了幾分滄桑。
“劉叔這是怎麼?蹲在這裡抽菸,是遇到什麼事了?”
見是荷香姑娘,劉老大起身,敲掉手中旱菸袋。
“荷香姑娘啊,東家遠行幾時能回來?”
“劉叔有事只管說,不必等東家回來,少東家也能做到。”
她對夏天倒是毫不擔心,這幾日看著家中並無大事,她也沒做多擔心。
劉老大嘆息一聲,“我就是不確定少東家能否做好,才左右為難,不知如何說。”
荷香這才收起剛才的不經心,眼神認真的看著他,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
他接著說,“最近幾日天氣變的厲害,和往年不同,今年的田地乾裂厲害,番茄和青瓜已經死了很多,我尋思這事如何解決?”
“瓜田周圍的水井呢?裡面也沒水嗎?”
“沒有,兩日前已經乾涸,現在吃水都顯困難。”
“這事蹊蹺,我得回去問問小姐,你們先別急,缺水的話去家裡打水。”
水井枯了?這事情來的奇怪。
匆忙摘了幾把蔬菜,荷香牽著安然立刻回家,剛到家門口,便見趙強帶著夏天從鎮上回來,夏天從車上下來,臉色不善,拉著一張笑臉,從荷香身邊過去,招呼不打。
安然看到夏天伸手,“姐姐……。”
“姐姐可能沒聽到,我們也進去。”夏天沒理會安然,荷香出聲安慰她。
夏天太奇怪了,走那麼快,話也不說一聲。
荷香進去,把菜籃子放下,安然站在身邊掙脫她的手,“姑姑,我要去找娘和姐姐。”
“等會兒,我們在外面擇菜,做飯給姐姐吃,安然聽話一些。”荷香拉住安然不許她進去。
她聽到屋裡隱隱傳來哭聲,是夏天,出了什麼事讓夏天如此放聲大哭。
屋內,小娘子低首,任由夏天抱著她大哭,她一言不發等著她發洩情緒。
過了一刻鐘左右,只聽抽泣聲漸漸停止,她拿起手帕,“擦乾淨眼淚和鼻涕,不然讓我看到,你會不好意思。”
“才不會。”她抓起手帕,眼睛紅腫,使勁擦掉鼻涕和眼淚。
“為何要哭?可以對我說嗎?”她眼神溫柔注視夏天,乾淨平穩的語氣讓人心情漸漸撫平。
夏天微微鬆開抱著子墨的手,站在她面前,低聲說道,“娘,對不起,我沒把鋪子看好。”
“我接受你的道歉,現在給我說說鋪子裡出了什麼事,事情來了我們去解決,我知道,你剛才哭肯定是心裡難受,但夏天肯定能做出很棒的決策。”
夏天,她的孩子,她比誰都瞭解,能讓夏天哭的,定然是發生了超出她能力之內的事情。
“鋪子被難民給搶空了,掌櫃沒見著人,我們家鋪子現在什麼都沒有了,空蕩蕩的,我過去看的時候一個人都沒有,我……、爹爹剛才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