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他卻不打算賣了。
長在地裡知道瓜熟蒂落他們好挑選種子出來。奇怪的最晚成熟的打瓜子長勢猛烈,他想看看最後打瓜子能長成什麼樣,瓜田的瓜秧並未扯斷。
顧南城在瓜田裡面走著踩著瓜。所謂踩瓜就是找到還接著瓜的藤蔓留下,而沒有結瓜的藤蔓直接割掉拖出去。
南鑫腳傷大好能下地走動,和顧南城一起在田地裡忙著。初秋的天不是很冷,在正值中午的時候還很熱,子墨和孩子們在瓜棚底下坐著,逗弄著安然。三個多月的安然漸漸長開,模樣和子墨如出一轍,出奇的想象,連性子都一樣的安靜。
荷香就站在旁邊,像個遵守規矩的婢女。其實子墨並未把她當成下人,倒是像請了一個保姆。而荷香正好是個非常貼心和遵守規矩的保姆。
瓜秧被撤掉了大半,上面沒有西瓜留著也是無用。拉出的瓜秧堆在旁邊未開發的荒地中,上面結著一些拳頭大小的西瓜,看著有點像黃瓜。
夏天看到上面拖著小西瓜,上前摘來拿在手中玩,荷香看著他們,“小姐、公子你們別動,那些東西太髒了。”她本就是高門大戶出來的,教導下的孩子必定是恪守禮儀。
“荷香,不必管他們,讓他們玩耍,沒事的。”母親是永遠對孩子無章法的縱容,而她不是。子墨對孩子的成長十分有她的一套模式。該玩的時候需要好好的玩,學習不是重要只要他們開心便好。
而夏天和清哥很讓她滿意,不必拘束他們的天性活潑。
“是小姐。”荷香低頭不看子墨,心中卻感到奇怪。小姐的性子和想象中完全不一樣,不說話的時候看著很熟悉。一旦說話做事,和之前怎麼不一樣了?
荷香哪裡明白。時間最是消磨人的餓性子,而子墨來到顧家已經有六七年了,總歸是有改變。而此刻她也只是單憑想象,根本不能做出結果。
他們兩個不被管束的結果就是摘了一籃子的小西瓜,還顧名思義拿回去吃。
子墨搖頭輕笑,“這瓜不熟怎麼吃?你們啃生的吃啊。”
“怎麼不能吃了,讓爹爹炒著吃不可以嗎?”夏天一本正經和她說道。
“可以,要是讓你天天吃,你可還願意繼續吃?”任誰天天吃炒西瓜都不願再吃。
荷香看的出夏天的糾結,替她說道,“小姐,這個西瓜看著青嫩,適合做醃瓜。我剛好會做,不如拿回家我給大家做醃瓜,您看行不行?”
“可以啊,隨你去折騰,最後能吃便好。”她倒是樂的有人解決。
荷香看她不拘小格也不在意夏天和清哥摘小西瓜,便和他們一起摘了滿滿兩籃子的小瓜子。
這種小瓜長到冬天都不會成熟。它們長出來的時間太晚了,沒趕上好時候。而留下來的西瓜要麼是熟了、要麼是快要熟了,這些才有留下的必要。
瓜田的瓜秧被扯的慘不忍睹,也在更大程度上完成了這次的秋收。
一晃數月,接近了秋收的微末。正式進入冬天,而在顧家地窖裡面卻放著幾個儲存完好的西瓜,看來他們是處理有方。
之前用瓜喚來的麥子該是運到鎮長換錢成了。早上荷香煮了早飯才去瞧他們的門。
“小姐早飯煮好了。”荷香在外面輕喊了一聲。
“好,我們就起來了,荷香先準備開飯吧。”這時她已經起來了,正在往身上穿衣服,偏生身邊這個男人不知饜足,纏著她不放。
“你倒真是清心寡慾,沒感覺嗎?”明明動了情卻還一臉平靜淡薄。
“清早外面還有人,你膽子挺肥。”她低聲埋怨。她怎麼不知道她身體的變化,從上摸到下,沒感覺才成神了,只是向來本分慣了。不知如何在白天做出反應給他。
“外面有人怎麼了?她自然懂的。這個你不必理會,不做的話那你親我一下。”他抱住她的腰,寬大的手掌在上面摩挲不止,她渾身發癢,細嫩的腰肢晃開。
“不想理你。”她身子往後彎,雙手使勁想拉開他的手掌。
南城心中想著如何不能放,用了蠻勁把媳婦拉到臉龐,猛地擒住她唇瓣不放。就在這時外面的門砰的一下被推開,夏天和清哥從外面露著小腦袋,“爹爹,你和娘在玩親親啊。我們都看到了,爹爹你大腿都露出來了,沒穿衣服哦。”她像是看笑話似的語氣說。
“夏天,你沒有禮貌了,這次進門沒有敲。”她厲聲說道,伸手快速拉住被子擋住南城露在外面的大腿。
幸好重要部位被她擋住,不然真被外面兩個黃毛小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