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行房需謹慎呢!
只能安分的抱著小娘子。
硬生生過了一刻鐘,小娘子動了下身子,“現在可是緩和好了。”
“還有些疼。”他語氣輕輕,就在子墨耳邊。
“那你先忍著,我起來去瞧瞧洛塵和安然,現在也是到早飯時間。”
“我和你一起起來,下去走走。”他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到底是想通了,現在的身體正在變好,這是一個好的趨勢,說不定哪天他就完全好了,倒不是殘廢為何不能見人了。
小娘子喜歡他的這種改變。
“你要是早些好,我就答應你再生一個孩子,你不是一直說孩子要多多益善麼,那就再來一個可好?”她故意用孩子來引誘他。
“這可是你說的,再生一個不成,還要再生兩個。”他突然一陣驚喜,不是為何,聽到她說要為他生孩子,全身的細胞都要跳躍起來。
*
時間、走的不緩不慢,明明是一天十二個時辰,怎生瞬間就過了許久。
漠西疆地,少年、不,是青年男子,躺在蒙古包裡,大腿翹到二腿上,來回晃動,手中拿著一個蝴蝶玉石簪子,面色清俊,稜角分明,古銅色的肌膚,一看就是京城在外面走動的人。
想著那嬌嫩的小人兒,他心一片柔軟。
倒低是情深,竟然念著那麼個小人兒,好幾年了。
安然,安然,安穩一世,安然無求。只要她一人就足夠了。
青年男子正是想的美好,外面猛地闖入一個和他帶了幾分相似的少年。
“大哥,大哥,我們出去比馬。”
……
正把玩東西的年輕男子,被少年的突然闖進,驚擾到了,他手沒抓穩,手中是蝴蝶簪子,啪嗒掉在地上,一分兩半。
剛才還輕鬆躺著男子猛地起身,“你瞎喊什麼,臭小子,真是欠抽。”
韓政沒站穩,突然被大哥踹了一腳,“哥,你踹我幹身什麼,我又不是故意的,你那一腳下去要把我的腿踢殘了,我要告訴娘去。”
“多大的人了,還動不動就告訴娘,給我老實點。”韓瀧起身,撿起被摔碎的與簪子,那蝴蝶的樣子已經沒了,他心痛啊!
剛才就是韓政大聲喊他也不至於會被摔掉在地,但、他也有責任,剛才沒抓緊,先用絹布包裹起來,等有時間出去,找師傅看看能不能修好。
韓政瞧著韓瀧,有些奇怪,“哥,你這個是什麼東西,都碎了還留著幹什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