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朝堂之中多是對了羅修報以同情的眼神。本是在做文字修繕工作的小逸,聽到有人說宮門外找他,還是漠西疆地的家人,一聽便知,應該是韓瀧,也只有他能這般自由的到處亂跑。
說來他官職不穩,還沒想接了姐姐過來,只等過些時日,看他是否高升再說。
想到夏天說的方法,他心中有些激盪,若是能在朝堂之中說出關於南疆戰亂之後的解決方法,他就能得到重用了?
只是那方法,夏天還沒對他說,他且等等吧!
小逸心中隱約能猜到外面找他之人是誰,沉穩中帶著激動,步子走的不免加快,又想到若是得到夏天的方法,他定能高升,神情恍惚,笑的出神。
沒注意前面剛下了朝堂的眾位大臣,走的急速,猛不丁的撞在了最後面的羅修身上。
連續幾日羅修上朝總是被大家投以奇怪的目光,鬱悶之中也能猜出是為何?家中那娘們做了敗壞門風的事,在坊間被傳的沸沸揚揚,早就摸黑了他這麼多年在朝堂積攢的威嚴。
之前侯爺和他碰面還能交談幾聲,現在見面直接過而不視,平日裡一些交好的官員,不知怎地突然就疏遠了。
房間傳聞真假,他還沒差出來,不過那孩子倒是滴血驗證了,清水裡面和他的血液的確是相融的,還能不是他的親生兒子?
血液相融的話,羅修自然認定楚素娥生的孩子是他的,奈何,坊間的傳言確實厲害,即使是假的,這般一傳十十傳百,到了他們耳中不是全信也信了一半左右。
羅修的心思肯定被外界的傳聞干擾,只是心底最後一層的稻草還在強撐,依舊相信楚素娥生的孩子是他的種,不知還能堅持多久。
剛下早朝,心中更是鬱悶至極,卻被後面的人撞到,羅修轉身本是想發怒,瞧見所來之人,是那名列三甲之內的學子,雖是後來成績不如意,卻依舊留在京城任職,不遑多日,定能成才,他也是那惜才之人,能做到高位必然是有些胸懷。
小逸站在身後一直道歉,“對不住羅大人,剛才下官沒瞧見,撞到了您,您沒事吧?”是他有錯在先,沒看到前面的人,猛地裝上了,先道歉才對。
“倒是無礙,這般毛躁的性子可不像你,有什麼急事?”羅修瞧見他,便多問了一句。
“是家中來人,我走的有些匆忙了。”小逸面色帶了笑意,瞧不出真假,卻能看出是客套之笑。
官場之中,多狡猾,大家都不露出真感情,也是正常。
“嗯,今後注意一些,畢竟是入朝為官,不可這般毛躁匆忙。”不過是見家人,何必這般急躁。
羅修搖頭,瞧著文采斐然的楊公子也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倒是不用擔心。
之前他還讓羅郎特意和他走近,想要拉攏,瞧著他現在這般沒出息,倒是不用了。
羅修前面離開,走的也是快速,小逸是下官不能走上羅修前面,彎身等著羅修離開才要走。
輕微抬頭往前看了下,見羅修只剩下一個後輩,他才要走,正巧,看到那拐角處有樣東西,似是信封,不知裡面寫了什麼東西?
他走進啊,撿起,瞧向周圍並未看到其他人,因為這處已經出了宮門,外面有侍衛巡邏,但並沒有站崗之人。
小逸拿著那東西,左右瞧了下,看到信奉尾角露出的字眼,有些奇怪。
偷看人信本就不對,但這信若是羅修的那就另當別論了,他正巧就是想幫夏天找尋關於羅修的證據,雖然不知道什麼證據,但顯然這封信的內容,足夠了。
小逸四周瞧了下,趕緊把信塞到胸口,立刻轉了方向,拐了彎從旁出離開往前走。
在小逸剛走沒多久,羅修便形色匆匆的趕來,在宮門前後左右,不停尋找,誰道在找什麼?
見前方來了巡邏的人,羅修才又離開,那封信他沒找到,定然是被人撿走了,真是糟糕。
小逸出門,在宮門西北角出去,接著又從外面轉到西南角,到了那處瞧見有輛馬車,也看到了馬車下方站著的人,不是韓瀧是哪個?
“瀧兒,你怎生又跑了出來,若是被你娘知曉,肯定有要責備你了。”小逸走上前,在韓瀧身後喊道。
“舅舅,你怎生從哪處過來了?我們還以為你會從前面這裡過來。這次可不是我一人前來,我是帶著娘和小姨還有弟弟一起來的。”韓瀧笑了起來,眼睛微眯,正對陽光,有些耀眼。
“大家都過來了?”小逸驚訝。
裡面的人聽到小逸的聲音,紛紛從裡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