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見她走到麥秸垛的背面,不知道在找什麼,手中拿著的鏟子像是在挖東西。
嘴裡嘟囔不聽:那皮子藏的地方明明說的是這裡,我怎麼找不到,莫非姑母說的不再。
原來是天美從她姑母口中套出,那批皮子被她埋在了戈壁存內,說是在麥秸垛周圍,卻沒說具體方位,她這才剛從鎮上回來,就動了心思想去挖出看看。
只是沒想到卻被小娘子看了正著。
傍晚黃昏,天美在這裡挖東西,肯定是有什麼東西在,她心中暗自記下,轉身輕輕離開。
剛到前面懷義家門,見洛塵和劉氏花兒從裡面出來。
“娘,我在這裡。”洛塵瞧見小娘子立刻跑來。
“你倒是小心點。”子墨走上前,伸手接住他。
洛塵喜歡讓小娘子抱著,子墨也不嫌煩,伸手抱住了洛塵。
“東家夫人是來找洛塵的吧。”
“給你們添麻煩了,我先帶他回去。”子墨輕聲笑語。
劉花兒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見他們離開便轉身回屋。
“哎,你怎麼也出來了、回去吧,洛塵被東家夫人接走了。”劉花兒瞧著懷義,自個走到屋裡。
“嗯,我瞧見了。”他眼眸低沉。
瞧著那人婀娜多姿嬌態十足,還是和他年少時一般的模樣,時間對她真是容忍至極。
到了家中荷香他們正在等她和洛塵。
“可是回來了,說是找洛塵也不需那麼長時間,下次讓我去就好,小姐就是客氣,又說了不少客套話。”荷香接過洛塵,便要幫他洗手。
小娘子輕聲笑笑,倒是沒說,她可沒和懷義家客套,直接接了洛塵就回來了。不過是意外發現了一件事,耽擱了些時間。
這事兒不確定,她現在還不能說,等確定了再對大家說吧,她也只是當了一件小事,並未放在心上。
次日清晨,安然起來洗漱,小娘子特意給她插上簪花,讓安然靠在胸前,用銅鏡照著裡面的小人兒。
“娘覺著漂亮麼?”安然歡喜,伸手時而摸著頭上的蝴蝶簪花,簪花精緻,隨著她小步伐的走動,能微微顫動,像是展翅欲飛般。
“漂亮,安然最是好看了,瞧著比我還好看上幾分,是不是?”小娘子寵溺,抱著她,這個孩子嬌態文弱,和強勢的夏天不同,但依舊讓她疼愛憐愛。
“娘長的才是好看,這蝴蝶要是戴在孃的發上肯定比我還要漂亮,不如就先給娘戴著。”安然說著伸手去動。
小娘子拉住她的小手,“這個簪花是給安然這般大的孩子戴的,戴在我髮髻上就不符合了,一個年齡的人就適應這個年齡的東西,你可知曉?”
“安然不知,但安然記住了。娘說的話像是有很深的道理,我現在不懂,長大就懂了。”
“真是乖巧,趕緊換了外衣,我們要去鎮上學堂了。”小娘子起身正欲出去。
外面傳來似是劉老大的聲音。
荷香和顧南城都在外面,不知是何事,她走到門口,顧南城轉頭便看見了小娘子。
“瓜田那邊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小娘子問他們。
“是瓜田被野豬毀的厲害,大家再想該如何去做。”顧南城低聲對她解釋。
“是啊,昨兒白天我也去了瓜田,瞧見好多西瓜被毀掉了。真是可惡,不知從哪裡來那麼多的野豬,偏生又找不到是。白白等了一天也沒瞧見野豬的影子。”荷香嘴上不忿。
南鑫便是那捉野豬的人之首,等了一天,什麼都沒找到,也是耗費了一天的時間,賣力沒捉到野豬。
“那今日我們也過去看看,仔細瞧好了,是否是野豬還是有人蓄意毀壞?”小娘子皺眉,倒也不是她心底灰暗,時刻想著被人害。而是,這事情瞧著奇怪,若真是野豬所為,應該有痕跡怎麼也能找到野豬的痕跡,偏生等了許久沒有。
這野豬的事情,已經兩天了,再得不到解決那西瓜怕是根本留不住了。打瓜子重要的不是吃瓜而是留種子用來炒瓜子,絕對不能在這個未成熟的時候被毀掉。
顧南城點頭同意了小娘子的說辭,看來他們今兒只能在瓜田超市那邊是去了不了。
“別擔心,你先和劉叔他們去瓜田,我安排好家裡的事,馬上過去。”小娘子安撫顧南城而說。
他點頭,沒回家便從跟著劉老大一起離開。
安然站在門旁瞧著他們,家中怕又是生事了,她心中微微一緊,她最怕的就是家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