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她決定不急,可以慢慢來。
不過在此之前,剛剛喝得血再來一碗!
儘管司悅十分渴望再來一碗,,但是很顯然霍媽媽並不覺得她需要,所以穿戴整齊的她被霍媽媽很輕鬆的抱到了屋子外面的椅子裡,椅子上面還撐著一把大傘。
太陽的光芒照在大傘上,給坐在椅子裡的司悅留下一個圓形的陰影罩住她整個身體,霍媽媽微笑著道:“悅悅不要再調皮了,腰斷了我們好好養幾天,等好了媽媽再帶你出去玩。”
司悅只是用血紅色的眼眸茫然地看著霍媽媽,霍媽媽又笑了笑點了點她貼著黃紙的額頭,轉過身往屋裡走去,很快就抱著司悅之前換下來的髒衣服開啟門出去了,當然還不忘鎖門。
司悅抬了抬僵硬的腦袋,然後轉動眼珠觀察四周,突然眼神定住,喉間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聲音,那是她沒有忍住發出的驚歎聲,因為她第一眼看到帶傘的椅子就在考慮自己到底是殭屍還是喪屍這個比較嚴肅的問題,所以並沒有很注意周圍的環境,結果考慮了一番也沒有得到答案的她抬眼一看,就看見一大片的花田。
各種顏色,各種種類的花朵,高的,矮的,掛在枝頭的,綴在藤上的,挨挨擠擠一大片幾乎望不到邊際,真的是異常的壯觀!
就在司悅感嘆眼中美景的時候,大門口的鈴鐺被搖響了。
司悅的腦袋還往一旁微微偏著,但是血紅色的眼珠已經轉了過去,即使面無表情,即使膚色是蒼白中泛著青色,即使額頭還貼著符咒的黃紙也遮擋不住精緻的五官所散出來的華光,只是一個眼珠轉動的細微動作,也能讓看到的人呼吸一窒,就像門外搖動門鈴的男子對上司悅的雙眼整個人都怔了怔。
“這位客人請問想要什麼花?”霍媽媽從另外一邊拐出來,母女同框的瞬間似乎要把天地間所有的華美都收攏了一樣,簡直讓人睜不開眼睛。
“我,我想要一盆食香。”男子有些磕磕絆絆地說出自己的要求,“還想問一下有沒有變異的驅蚊草?”
“有的,客人請稍等。”霍媽媽開啟大門把男子請到司悅不遠處的椅子那邊,“我這就去準備。”
霍媽媽拐個彎就往那一大片花田而去,院子裡只剩下司悅和那個男子,司悅挺奇怪,為什麼霍媽媽似乎一點也不擔心,她這樣一個不能動彈的女孩子和一個大男人獨自相處呢?
司悅想不明白,但是很顯然她完全是白擔心了,因為這個男人從進來後從頭到尾都不敢看她一眼,一直低著頭,一直到霍媽媽提著兩個小花盆從花田裡出來,男人才站起來拿出一張似乎是磁卡的東西在霍媽媽拿出來的小盒子上劃了一下,然後就拎著花離開了,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司悅:莫不是被我嚇的?
全身僵硬的司悅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椅子的後面,有一株巨大的變異食人草正張開著所有枝葉安靜地守在她背後。
“心柔,心柔我弄到好東西了,給我換點花蜜!”霍媽媽離開沒一會兒又有人來了,這次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她沒有搖門鈴而是很熟門熟路的推開門,不過也沒有進到院子裡面,只是在剛才那個男子等待的位置坐了下來,然後把自己手裡散著血腥味的袋子往椅子邊的桌子上一扔,然後笑著抬手跟司悅打招呼,“喲,小悅悅幾天不見又漂亮了,嘖嘖嘖……我要是男的就把你偷回家!”
女人對於司悅全無反應毫不在意,小麥色的面板泛著健康的紅光,雖然臉頰上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但是五官很明媚,一看就是那種很爽朗很大氣的女人,而且看她腰間別著一排大大小小的匕首,背後還有兩把長刀,司悅估計這位應該是個武力值相當不錯的女人。
“你要是男的,我就把你當肥料填了我的花田。”霍媽媽笑容滿面地走了出來。
“啊呀,我好害怕啊……哈哈哈……”女人一陣朗聲大笑,抬手招呼霍媽媽,不過很快招人的那隻手就頓住了,臉上帶著不可置信整個人蹭得一下子跳了起來,朝著霍媽媽飛奔過去,說實話這速度真的是相當快的,司悅甚至可以看見女人身後出現了殘影。
司悅:哇哦!真帥!
然而通常情況下帥是不會過三秒的。
女人起步的下一秒原本陽光下安靜的院子一下子群魔亂舞起來,數不清的枝葉藤條閃著寒光朝女人飛射而去。
女人一驚立刻扭轉身形往後退,直到退到了之前坐的椅子那裡,滿院子揮舞的枝條樹枝才縮回去,整個院子又恢復了安靜,司悅血紅色的眼眸瞪得大大的,如果不是院子裡落了不少葉子,司悅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