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特意挪了桌子,給她們倆騰地方可以挪桌子,比上次換座位的時候配合多了。
明希週末有點狼狽,加上明月那邊也鬧騰,她居然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
回頭看看印少臣,印少臣還對著她微笑:“行了,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她有種自己鬧脾氣回了孃家,印少臣來接她回去的感覺。
怎麼那麼奇怪呢?
“我都不知道……你也不跟我說。”明希不情不願地站起身來挪桌子。
“我們倆昨天親得都沒停下來,哪有空跟你聊天?”馮曼曼也是神奇,這種話也能說出來。
明希小臉通紅地挪桌子換座位,坐下後又開始交接窗臺上跟角落的物品,兩個人換座就好像一次遷徙。
重新坐在印少臣的身邊,她一扭頭就看到印少臣在看著她笑,讓她越發不好意思了。
“你看什麼?”她問。
“看我們家明希。”
“你也跟著瞎起鬨。”
“嗯嗯,待定的,我知道。”印少臣雖然如此回答,語氣卻特別的曖昧,讓明希一陣無所適從。
馮曼曼整理好桌子就轉過身來看他們倆:“你們倆……”
印少臣嘆氣,明希搖頭。
“沒處啊?”馮曼曼驚訝地問。
“沒有。”明希回答。
“因為什麼?”馮曼曼還挺感興趣的。
明希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印少臣倒是大大方方地回答:“我還在追,她在猶豫。”
“你們這樣就顯得我特別不矜持。”馮曼曼忍不住抱怨。
“怎麼不矜持了,你們倆十多年後才確定在一起,是一起經歷過大風大浪,能夠相濡以沫的存在,你們倆這種感情最能經歷時間的考驗了。”明希否定了馮曼曼的說法。
邵餘跟韓末在這個時候走進教室,往印少臣的桌面上放了早餐,邵餘還在對明希誇獎:“我就喜歡聽明希說話,讓人心裡舒服。”
明希跟著微笑。
“不過嘛,我的同桌桌這種所有情緒都在臉上,簡單易懂的小可愛還是我最喜歡的。”邵餘說完,放了一份早餐在馮曼曼的桌子上。
馮曼曼立即捧著邵餘的臉親了一口。
明希直捂臉,這狗糧吃得辣眼睛。
印少臣的早餐裡帶了明希的份,一個三明治一杯牛奶。
一群人聚在一起吃早飯,韓末開始唉聲嘆氣的:“我啊,真是早飯都要省了,兩對情侶的狗糧往我嘴裡胡亂地塞,我只能可憐巴巴沉默地看。”
馮曼曼大拇指往後一指:“後排這倆還沒確定關係呢,不過曖昧成這樣也八九不離十了,所以只能算半對情侶。”
韓末突然捂住嘴,一副要哭的樣子。
印少臣白了韓末一眼:“你個戲精,又要演什麼?”
“汪!”韓末一開口就發出了狗叫的聲音,馮曼曼笑得差點噴飯。
吃完早飯,馮曼曼回過頭來讓明希幫她弄指甲。
這回馮曼曼還跟印少臣叫囂:“指甲油沒換,還是NARS的,還是有味,有能耐你再讓我們滾蛋?”
“不是稍微好一點的都是沒有味道嗎?”印少臣蹙眉問。
“我就喜歡他們家這個亮晶晶的顏色,怎麼的?下回你給明希買啊,不買別廢話,就當有錢人的擦屁股紙都是LV的?”
明希則是看向印少臣:“你要是不喜歡我下課去別的座位弄。”
“弄弄。”印少臣改變了態度,趴在桌子上睡覺。
睡了一會就轉過頭來看向她們倆,眼睛大多在看明希。
“你還是不喜歡嗎?”明希心虛地問印少臣。
“沒,覺得你心靈手巧。”
馮曼曼看著他們倆就覺得有意思,印少臣真的是“真香派”的左右護法級別的存在。
“這他媽也是印少臣能說出來的話。”馮曼曼最近越來越不怕印少臣了。
印少臣也不生氣,繼續看著。
明希在往馮曼曼的指甲上貼鑽,拿著小鑷子極為專注。
她每次小心翼翼的時候都不敢大聲喘氣,生怕弄的東西壞掉了,模樣特別可愛。
印少臣看著明希就忍不住笑,小聲跟明希說道:“你中午想吃什麼?”
“這麼早就想中午飯啦?”明希回答得更小聲,印少臣都得湊近了聽。
“對啊,第一次跟你一起吃午飯,稍微有點緊張。”
“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