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景淮和霍睿也跟著下車檢視。
“司機被人動過手腳,我先幫他處理了。忍著點!”顏傾盯著那司機的眼睛看了一會,接著突然反手拿出六枚銅錢來。
“景淮,借你一點童子眉。”童子眉是指陽身未破男子的舌尖血。顏傾動作很快,景淮還沒反應過來,顏傾指尖已經一閃而過。
他甚至還沒感覺到疼,顏傾指尖的血跡,已經落在了銅錢上。接著六枚銅錢變陣,就看那司機突然猛地咳嗽兩聲,竟然從額頭上冒出一根針來。
顏傾拿在手裡,果然如此。
“降術。你們得罪誰了?這麼狠的法子也能用上。”這玩意別看不是什麼高深的,用一次,折十年陽壽。
臥槽!司機聽完差點嚇尿了。在看著車就有點不敢上去。可時間緊急,景淮的司機要是都能出事兒,張雨清那頭可能已經遇害了。
景淮直接上了駕駛座,“我來開。”
顏傾點點頭,讓霍睿和司機一起坐在後面,自己陪著景淮坐在了副駕駛。
後面一路無話,直到他們找到管著張雨清的廢棄倉庫,都沒有在遇見別的事兒。
這一次,顏傾沒讓司機跟著。“你生魂不穩,裡面不知道還有什麼東西,就等在這。”她用三枚銅錢布了個天罡陣,然後才帶著霍睿和景淮往裡走。
廢棄的倉庫看起來格外荒涼。而血的味道,也越來越濃重。顏傾幾個人往裡走,接著就驚住了。
就見最裡面的廠房裡,張雨清整個人被綁住了放在一個不知道從哪裡搬來的浴缸裡。她的左手被人用水泥砌在了牆上,手腕已經被人用利刃劃開,殷殷留著鮮血。而垂在浴缸外的脖子上,則是吊著一個足足有三十多斤的秤砣。明顯是快要不行了。
“雨清!”霍睿趕緊過去把人放下來。顏傾和景淮則是在報警的同時,叫了救護車。
幸好的是,救護車來的還算及時,張雨清最後還是撿回一條命。至於警察那頭,霍睿也交代了等張雨清徹底清醒以後在做筆錄。
一夜時間就這麼轉眼過去。張雨清知道第二天一早,才算是勉強睜開了眼睛。
按照正常劇本,像這種英雄救美的情況,應該會讓張雨清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