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母親的表情不對,王政兵有所感,他低聲問:“你們都知道了?”
王嬸低下頭,裝糊塗:“知道什麼。”她躲避兵子的眼神,不敢看他。
“知道秋菊不是真正的秋菊!知道春蕾是被秋菊和夏雲斐害死的!”兵子激動地吼了出來。
“什麼!春蕾真是被秋菊和夏雲斐害的!”聽到這話,王嬸咬牙。
“媽,你別跟我裝糊塗了!”兵子抓緊拳頭,砸向桌子。
王嬸緊張地扭頭看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兩個孫子,見到孫子沒有被驚醒,才拉住兵子的衣袖,壓低聲音:“你小聲一點。”她停了一秒說:“我的親女兒,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來。我和你爸早就知道秋菊不對勁了。況且她也沒有掩飾,跟以前的秋菊一點不同,而且她不僅能知道將來會發生什麼事情,還有個能裝東西的空間。我們能不知道嗎?”
王政兵沒想到自己父母竟然早就知道了秋菊的貓膩,可是平時的表現竟然那麼正常,讓他看不出一點跡象。也許他才是那個遲鈍的人,也許他才是家裡最後一個明白秋菊異常的人吧。
“那你們懷疑過春蕾的死因嗎?”王政兵就像是一隻被打得半殘的貓一樣,蔫蔫的。
王嬸眼裡迸出厭恨的光:“我和你爸早就懷疑了,春蕾平時也不怎麼接觸人,怎麼會好好的就染上那該死的傳染病,而最可能染上的夏雲斐卻被感染,這怎麼想,怎麼不對勁!沒想到真的是他們兩個乾的好事!這是狼心狗肺!虧我們待他們這麼好!”
“那你們為什麼沒有跟我說,為什麼平時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兵子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父母就能不對他透露,難道他不值得信任,難道他在父母心裡就是那麼沒用的一個人嗎?
“告訴你有什麼用?”王叔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他眼裡充滿了自責:“我們還要靠秋菊,如果不是因為有她,我們能不能活到今天還是一個問題。”王家人從來就不是聰明的,在這個異常艱難的時候,如果不是因為王秋菊有預知的能力,他們家裡現在都不知道是個什麼樣的。
王政兵被父親說得無語,的確,這個王秋菊雖然不知真正的王秋菊,可是她是有用的,她的存在對王家有利。就因為這個,他的父母就會瞞下這事,把這個秋菊當真正的秋菊看。也忽略春蕾死因的不對勁。
“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王政兵壓抑住憤怒與悲傷。
“去年,她從學校回來之後不久。”
父親的回答讓王政兵震驚,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那麼久!他們竟然那麼早就發現了,但是卻表現得那麼正常!
王政兵受不了了,他轉身就往家外面跑,他越跑越快,就像是身體後面有一隻張開嘴巴衝他撲過來的老虎一樣,甚至比這更可怕!
離顧家村三千米的地方,在流民村的一座棚子裡,王秋菊看著眼前的女人,眼裡迸出恨意。
“我說,你識相的話,就把你的空間裡的東西交出來!”竹竿細瘦的謝如摸著秋菊的下巴,一雙眼睛像毒蠍子一般盯著她。
“呸!”王秋菊朝謝如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謝如擦掉臉上的唾液,一個反手,“啪”的一聲,王秋菊的臉就腫了起來,細嫩的面板上馬上起了個手掌印。
“喲,這娘們臉蛋還挺嫩!”一個男人從背後樓住謝香的腰肢,一張滿是正氣的臉出現在王秋菊的視野裡。
“彭子松!”秋菊終於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了,這分明就是流民村。這男人她見過,分明就是流民村頭子彭於的兒子。
“快放開我,不然夏雲斐他們是不會放過你的!”王秋菊威脅道。
“你放心吧,他是不會知道你在這裡的!”彭子鬆鬆開謝如,走到被綁在椅子上的秋菊什麼,輕輕地摸著她嬌嫩的肌膚。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王秋菊尖叫。
“好哥哥,你可不能喜歡她!”謝如像是一條纏人的美女蛇,爬到彭子松的身上,掰正他的臉,就吻了起來。
“小妖精,你還真是騷!”彭子松被謝如撩起了興致,當下就把她的衣服扒了,在秋菊身邊的床上就做了起來。
秋菊不停地罵著這兩個不要臉的東西,但是她越是罵,這兩人就越是起勁。
“叫吧,就算你叫破嗓子,也不會有人來的。”謝如一邊驕哼,一邊嬉笑。她以前是想在顧家村找個依靠,看中了顧丙冬,沒料到顧丙冬竟然沒有開竅,害得她白廢了那麼多心思。後來在顧家村和流民村的人談判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