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答完之後,跪在第一排最頭上的一個兵士開口道:“元帥,吾等知罪,甘願受罰。然在此戰亂之際,吾等但求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吾等甘願服下啞藥,此生再不與任何人說話。”
“汝等是在跟本帥談條件麼?”秋寒嶼淡淡地問。
“卑職不敢!”三十個大頭兵齊齊扣頭。
秋寒嶼不說話,眾人也不敢吭聲,半晌才緩緩地說:“你們的條件本帥應了,明日出操前,你們就在全體將士的見證下把藥喝了吧!”
秋寒嶼應了他們的請求,眾人鬆了一口氣,但是也有人開始抹眼淚。好好的一個大小夥子,以後就要當啞巴了,心理難免會不舒服。
剛剛開口跟秋寒嶼請罪的兵士側頭低喝:“哭什麼哭,當初管住嘴何至於有此災劫!還不趕緊謝元帥法外施恩!”兵士們聽他這麼一說,稀稀拉拉的磕頭謝秋寒嶼施恩。
秋寒嶼揮揮手讓親兵們將特務營的兵士押了下去,雖然已經決定放他們一條生路,但他們仍是戴罪之身,明天的處罰之前他們還要當一夜的階下囚了。
處理了特務營的事兒,眾人回到營帳裡,秋寒嶼冷冷地看著下面站的一眾將官,只有蘊尉悠然自得地坐在秋寒嶼身邊。眾人你看看我,終於發現自己此時所處的位置不太好,紛紛告退離開。
等人都走光了,蘊尉笑了出來,“你手下這幾個人還挺有眼力勁兒啊!”
秋寒嶼伸手將蘊尉拖入懷中,低頭吻住蘊尉的唇瓣,像是餓了許久般狠狠吸吮,□□。蘊尉被吻得腿軟,抓住了秋寒嶼後襟才勉強沒有軟到地上去。
一吻結束,蘊尉狠狠喘了半天氣才說:“你這是想親死我麼?至不至於啊?”
秋寒嶼將蘊尉抱緊,“我恨不得將你嵌進我的身體裡,這樣你就不會從我身邊離開,也就不會有危險了。”
蘊尉也是想秋寒嶼的,不然不必大老遠跑來前線,感覺到愛人的思念,他也用力回抱了秋寒嶼,嘴上卻嫌棄:“說的好聽,還不是把我一個人撇在京城了。”
蘊尉的話讓秋寒嶼把人抱得更緊了,蘊尉幾乎聽到了自己骨頭咯吱咯吱的聲音。“要是能把你吞下去就好了,這樣我去哪裡都能帶著你,也不怕你有危險……”
“哎哎哎,差不多行了啊!”蘊尉拍拍秋寒嶼的後背,“打仗久了是不是會變態啊,我告訴你,不準有這樣變態的想法,我是個男人,是要與你並肩而立的!”
秋寒嶼放鬆了一下手臂的力量,低頭用額頭抵住蘊尉的額頭,“我知道,我的身邊只有你的位置……”
類似告白的話讓蘊尉的臉有些羞紅,他不自在地轉移話題,“你是想告訴我,想站在你身邊的人很多,是麼?哼哼,我看到了啊,還沒進門呢,就有……”蘊尉回想了一下,“十好幾個了吧?說起來,明天那個‘小馬哥’行刑要你親自監刑吧?死在自己最愛的人的手上,想想還挺虐的!”
秋寒嶼黑了臉,“明天有行刑官,我只是監刑,不是行刑!”
“那也很虐啊,只能在生命地最後凝望你什麼的……”蘊尉涼涼地說。
秋寒嶼覺得自己的臉不能再黑了,索性將蘊尉抗在肩上繞過帳子內的屏風,向床榻走去。
蘊尉沒想到只是一言不合,他的秋哥就要用身體交流,秋哥原來不是這樣的人啊!“秋,秋哥……”
“這麼久沒有見面,你卻還滿心都是別的男人,我想我該讓你好好回憶回憶誰才是你男人!”秋寒嶼一邊說一邊解自己的衣裳。
“秋哥,秋哥,你冷靜一點!”蘊尉顧不上感嘆許久未見,秋哥的腹黑屬性見長,只能對其曉之以理:“秋哥,天還沒黑呢,而且,而且,萬一敵人來襲……”
“他們不敢!”已經光了膀子的秋寒嶼伸手將蹭到床榻一邊的蘊尉撈了回來,用身體壓住。
許久未見的兩人,進行了一場異常激烈的身體交流,完事兒之後蘊尉已經一個指頭都不想動了。
發||洩過後的秋寒嶼恢復了好男人的本性,親自去打來熱水給蘊尉清理身體。許久未有身體交纏,剛剛小尉的身體容納他時候有些吃力呢。“疼麼?我去弄些藥膏來吧?”
“不許……咳咳咳,去……”蘊尉這一聲都喊破了音兒,咳嗽不止還不忘阻止秋寒嶼出門。秋哥這一去,豈不是所有人都要知道他剛進軍營就被辦了?!那他以後還怎麼見人!
蘊尉不知道的是,營帳只有薄薄的一層,隔音的效果哪能跟磚泥的牆壁比。有心聽的話,帳子裡的聲音是很清晰的,所以主帥的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