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東西都是單個地,包括手鐲都是單隻。
雨晴明白齊守謙的意思,乖巧的埋首在齊守謙懷裡,久久沒有說話。
“別的可以不帶。這個簪子可不能摘下。”因為心情甜蜜,雨晴也就同意了齊守謙這樣要求的話語,不就是一根簪子嘛,還那麼漂亮,她一定會戴上的。
又聊了一會,雨晴就送齊守謙出去。剛一開啟門,雨晴微微一愣,視線一轉。似笑非笑的看著齊守謙,眼前一個嬌弱女子,一身杏黃衣衫楚楚可憐,不是雷雲又會是誰呢?
“方姑娘,我想和你談談。”這是雷雲難得的示弱了。
雨晴微微勾著唇角,真不知雷雲她爹怎麼教育地。把女兒教出了這樣一身傲骨。即使是來示弱,也擺著這樣一副委屈的姿態。難道和雨晴說句話。還侮辱了她不成?你不情願,本姑娘更不情願呢。雨晴不理雷雲,只是盯著齊守謙看。
齊守謙有些心虛,立刻道:“你們……聊,那我先走了。”
“不用。”雨晴擺擺手,懶懶說道:“雷雲想和我談的,必然和你有關,作為當事人,你迴避不好吧?”眼神危險的眯起,你惹來的麻煩,敢逃開你就試試啊?齊守謙立刻點頭,“好。”
雷雲看看兩人,低下頭掩下眸中的不甘,再抬頭已是滿臉淚水,“公子……”這話是對著齊守謙說的。
雨晴點點頭,總算有進步了,不再一口一個謙哥喊了,奴婢就要謹守本分才對。不是雨晴本來就這麼鮮明的階級觀念,而是人應該認清自己的位置,才會少給別人很多麻煩。
“素月去了……”雷雲看著齊守謙,美麗的眼睛淚水一顆一顆地珍珠般的墜落,像是瓊瑤劇中女主一樣。
齊守謙低頭沉思一陣,“我這就著人將她帶回安葬。”
素月被買走之後,齊守謙也一直想辦法,但是人在青樓哪還有多少路好選?一個必須做官妓的女子,誰會容她只賣藝不賣身呢?素月就趁人不注意,一條衣帶尋了短見。雨晴也不勝唏噓,然而對上雷雲的目光時,脊背挺得筆直,雷雲如果想借此指責她,她絕對不允許。
唏噓歸唏噓,但這絕對不是她地責任,雨晴可不能任人汙衊。不是自己的錯誤,為什麼要自己承擔呢?
雷雲藉著低頭拭淚的空隙,悄悄看了看齊守謙,低聲道:“公子,雲兒和素月一起長大,她這一去,我可是連個親人都沒了……”
前段時間,傳來訊息說是雷縣令受不了流放之地的苦寒,去了不久就病逝了。
齊守謙還在沉吟,雷雲在尋求一個依靠,或者說等待他的一句話,他怎麼會不明白呢?齊守謙目光轉向了雨晴,而雨晴抬頭看天。
雷雲暗自一咬牙,走到雨晴跟前,跪了下來:“雲兒求姐姐成全!”
雨晴這下不能再裝做和自己無關,但是還可以繼續裝傻,“成全什麼?”
“成全雲兒一片痴心,雲兒願一輩子跟著公子,不求名分,只求……”雷雲說得十分謙卑,雨晴卻出言打斷了她:“你已經跟著齊守謙,而且還有了名分。”
她不是齊守謙新買的侍女嗎?名分早就定了,而且主人不發話,不賣的話,確實是要跟著主人一輩子,不是得償心願了嗎?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雷雲被噎住,但是也不準備這樣放棄,她明白自己地機會不多,現在自己是哀兵姿態,賭的是齊守謙還會有一絲憐惜,只要雨晴心一軟,同意了兩人共事一夫,過幾天等雨晴一走,雷雲和齊守謙生米煮成熟飯,等一個月後雨晴回來,那時候恐怕就是雷雲的天下了。
因此,雷雲頓了頓,立刻更加謙卑的伏地磕頭:“請姐姐成全雲兒……”
雨晴閃身讓開,避開了她磕頭:“雷雲,這種事你不要求我,求我也沒用。”看看一邊的齊守謙,雨晴淡然道:“說到底,這是你和齊守謙之間的事情,和我無關。他若喜歡你,他若是願意娶你,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異議!”只不過,那時候,雨晴眼裡絕對不會再有這個男人。天下好男人多地是,幹嘛要找一個被人摘走地呢?她方雨晴還不會這樣自找麻煩!
聽到點名,齊守謙趕緊過來,一把扶起雷雲。
雷雲作勢站立不穩,嬌軟無力的倒進了齊守謙懷裡,大眼睛脈脈含情,欲語還休,一副女兒含情地模樣。
齊守謙低頭避開了她的目光,同時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小云,我不能。”
雷雲面如死灰,“謙哥哥……”這是小時候的稱呼,此時帶著心碎喊來,讓人心下傷感不已。
齊守謙看著雷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