須儘快了,京城雲南兩地往返耗時不短,我們的信使可以日夜兼程,朝廷的反饋走的是驛站,這不是軍情急件,按部就班的話未必會給到那麼快,父王何時發動,我們暫時不知,但應該不會拖到柳夫人生產之後。”
因為滇寧王並不只柳夫人這一張牌,他既然能令柳夫人有孕,那後院那些女人就都有可能,非得呆板到下一個兒子出來了,沐元瑜才沒了,以滇寧王的多疑性情,多半不會讓自己留下這個巧合。
而要再拖幾年,讓這個時間差長一些,不那麼湊巧可能性也很低,滇寧王這塊心病橫亙多年,從柳夫人一有孕他就防備起滇寧王妃便可看出,他有多麼迫不及待解決掉這個問題,況且孩子越大越難控制,再過兩年,沐元瑜就該試著接觸沐氏一脈的部將了,這是歷代世子的必經之路,滇寧王沒有理由隔絕,越拖解決的難度會越大。
“我弄到父王的奏本需要時間,而萬一朝廷不允我進京,我們要另設他法,這裡也得留出時間——”
說到底,最大的問題就是搶時間,向天子上書的時間越快越好。
滇寧王妃隨口道:“奏本的事你不用管,我這裡有。”
滿腦子緊迫感的沐元瑜:“……啊?”
滇寧王妃摸摸她的頭,道:“你父王信不過我,其實打從他納了那些賤人開始,我就早信不過他了。蓋好王印的奏本我這裡有幾本,我沒想好要派什麼用場,不過覺得該預先做些準備,以前就使人弄來了。”
沐元瑜心悅誠服地向滇寧王妃灌了碗迷湯:“母妃英明。”
要麼說薑還是老的辣呢,一下就解決了一個大問題。
不過英明的滇寧王妃面對女兒將要離巢這件事就沒那麼容易決斷了,她反覆考量再三,最終去找了滇寧王。
她其實難以說清自己到底是什麼心思,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