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孩子絕對是傻,三兩語就把陳毅賣了個乾淨。
不出所料,農婦果然生氣萬分,指著他的額頭口水四濺的大罵:“我們是親戚還是他們是親戚?你居然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他一個月給你開多少錢?工作是他找的吧,他肯定拿你回扣了。”
這回薛莽卻堅定了志氣:“這不可能。陳大哥絕對不可能拿我的回扣!”
誰都有可能騙他,出生入死的陳毅絕對不會。
“你知道個屁!城裡人都陰險著呢,我就說讓你在我們那邊找工作,你偏要來這兒。你看看你現在,一個月30塊錢,你在我們那邊搬石頭,一個月還能賺60塊錢呢!”
薛莽頓時漲紅了臉:“我沒有手,我怎麼搬石頭……”
“你一個肩膀搬啊!”農婦扯高氣昂。
薛莽不說話了,他心裡隱隱作痛。但是不知道怎麼反駁他大嫂。
兩個人在巷子口對峙,剛好遇見了從大河村回來的陳曦。
陳曦看見他站在巷子口,還好奇的問他:“薛叔,你幹嘛呢?”
這架勢咋看著像跟女人在吵架。
農婦立馬轉頭看向她,一看到陳曦那張臉,立刻尖叫:“這是誰?這女的是誰?!”
陳曦愣了,這是薛莽跟哪找的女朋友嗎?這麼兇。
薛莽被她那一臉捉姦的表情也給噁心到了,他僵硬的出聲:“這是我戰友的侄女兒。”
“哦,原來你就是那個戰友的侄女呀,長得水性楊花的樣子,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農婦扯高了嗓門大吼大叫:“就你,你還不趕緊把坑我們家薛莽的錢都拿出來,一個月30塊錢的門衛,我都不信,至少60,他在這兒幹了兩個月,你們至少賠我60塊錢才行!”
水性楊花?不是好東西?
陳曦氣笑了:“這位大嬸,你誰啊?出來的時候把屁股安在嘴上了吧!”
還說他們家貪了薛莽的錢?就她為了薛莽這個門衛的工作,給出去了多少人情?
薛莽5月份才過來,現在才6月份,他撐死就幹了一個多月,居然敢要兩個月的工資,誰給她這麼大的臉!
這個醜女人是想錢想瘋了吧?
“大妮兒,這是我大嫂,你別聽她胡說,你先回去吧……”薛莽也不知道自己能說什麼,他本能的不想把家醜暴露在別人面前,於是急急忙忙的趕陳曦走。
“走?沒準他走了不把錢掏出來,誰都不許走!”農婦跳起來,攔住人。
剛剛那個跛腳的男人她打不過,這個嬌滴滴的女人,她還撕不爛她的臉?!
她站在陳曦面前,呵呵的怪笑:“60塊,1分都不能少,不然你這個小臉蛋,可就危險了。”
這不是那個跛子的侄女嗎?等她撕爛了他侄女的臉,讓他還囂張。
陳曦想說話,但被她身上傳出來的汗臭燻了個仰倒,這油膩的中年婦女有狐臭吧!
“你個死妮子,我讓你賠錢你聽到沒?”農婦看她不說話,以為她害怕了,惡狠狠的瞪她。
陳曦退後幾步,朝薛莽同情的看了一眼:“薛叔,這真的是你大嫂?”
這怕不是個神經病吧。
薛莽甕聲甕氣的點頭:“是我大嫂。”
“你跟他說了什麼話?我告訴你,我們薛家當家作主的是我。你趕緊把錢交出來!”農婦一看他們兩個“眉來眼去”,明晃晃的忽視了她,又氣不打一處來。
那些城裡的姑娘,最不正經,最愛勾引男人了。
“呵呵!”陳曦冷笑:“那不好意思了,我們家當家作主的還是我呢,就是不給你,你能怎麼著?”
薛大嫂應該也是第一回遇見這麼橫的,頓時甩開了健碩的膀子,指著她開罵:“你個小賤人,你拿我們家錢你還不拿出來,我們家薛莽是烈士,你貪他的錢是要做大牢的!”
烈士?
怎麼不說他是殭屍呢。
陳曦被她的文化程度感動到了,默默捏住了鼻子:“說,你接著說。”
這薛大嫂的膀子一甩開,這味道,等於生化武器啊。
她瞟了一眼另一邊站的筆直的薛莽,嘖,果然是軍人,忍耐力就是強悍。
旁邊已經有了幾個堅強的,不畏懼臭氣蛋的人慢慢聚集到一起開始圍觀。
薛大嫂還在哭嚎,一樁樁一件件的數落著他們莫須有的罪名。
陳曦無所畏懼,冷冷的看著她:“你有什麼證據我坑你們家人錢了?你們幾個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