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勁兒,繼續打的匈奴蛋疼,讓他們害怕,咱們就撤回漢中,接受朝廷封賞如何?”
“啊吼——”七八千的將士拋開生死置之度外,齊聲呼喝,士氣高漲。
“上馬!”樊噲翻身上馬,其它將士也紛紛上馬,兵甲鏘鏘,渾厚有力。
薛歐忽然喊道:“蕩平匈奴日,男兒回家時——”
“蕩平匈奴日,男兒回家時……”八千將士高呼著,策騎出擊,奔襲在蒼茫的大草原上。
就在樊噲等人離開一個時辰後,五萬精銳甲騎奔騰而來,塵煙滾滾,蹄聲如雷,抵達了單于王庭的城外,匈奴甲騎祟皮戰袍,頭戴祟毛氈帽,深陷的眼神帶著狂放的藍色,堅挺的鼻子像是突厥民族的性格一樣桀驁不馴,忽然匈奴整齊的隊形慢慢朝兩邊移開,一行彪騎從後部趕了上來,先頭的是一杆迎風招展的大旗,旗上一隻張著血盆大口的狼頭清晰可見。
大旗下一匹神駿的高頭大馬耀武揚威,馬上坐著的是一個眼眶深熬、鼻樑高聳的匈奴人,他體形比普通突厥人還要大上許多,手中執著一柄沉重的狼牙棒,毛髮卷披在肩頭,目光兇悍,正是匈奴右賢王須卜轂拔。
“王城這不是好好的嗎?那支深入襲擊王城的漢軍在哪?”須卜轂拔喊著極其繞口難聽的匈奴語。
“回右賢王,漢軍沒有攻打王城,而是反覆在王城附近襲擊各部落,要孤立王城的補給,得知單于和賢王帶軍殺回來,已經向西面逃走了!”一名守城門的大都尉如實回答。
須卜轂拔嗯了一聲:“跑了,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