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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該如此!”
“理所當然!”
“諸位請!”
客套一番後,各大儒師、以及數十位儒生,結伴向雲夢山麓繼續行去。
……
龍天羽等人易容改面,喬裝打扮,渡河後第五日抵達了太行山腳下,又在山麓古道石徑中行走一日,黃昏時來到雲夢山腳,整個山體到處是楓林,在夕陽照耀下,泛著霞光,奼紫嫣紅。
路上聚集了不少士子和老夫子,三五成群,談笑風生,由於雲夢山明日開啟山門邀請來客,今晚要在山下楓林間露宿一夜了。
在山麓楓林空地紮起了不少帳篷,還有一些劍手隨便挑個粗樹,跳上去倚杆而眠,大劍門派則尋找僻靜之所打坐靜歇,道家人物盤膝靜坐吐霧斂息,儒家、法家、名家人物則各聚在一起,也不休息,大肆談論起經義來,好像教書先生一般,在為明日辯合論政做最後的準備。
十二鐵衛紮了四個帳篷,龍天羽與卓凝君共用一頂,張良自用一頂,林淺雪、林曉溪合用一頂,剩下一個帳篷住下六個鐵衛,其餘六個輪換倒班執勤守夜。
龍天羽掛念李月瑤,便帶著卓凝君四處走走,尋找佳人身影,順便觀賞一下雲夢山的夜景。
目前山麓半腰至山腳,至少聚集了一兩千人之多,有諸子百家後裔門生,有散學士子、各地卓名劍手,林中談笑聲、爭辯聲、吟詩聲,還有刀劍交擊比斗的聲音,此起彼伏,使原本幽靜的楓林變得熱鬧幾分。
龍天羽領著女扮男裝的卓凝君觀賞山澗楓林,夕陽落幕,月色朦朧,金秋時節水汽凝重,一坨坨霧幔升起在叢林半空緩緩移動,樹影斑駁。
二人走出很遠,漸聞溪水潺潺,驀然林木幽谷豁然開敞,一道充滿活力的小瀑布從半山隙縫處沖瀉而下,奔流在蒼翠欲滴山澗,到崖底形成小潭,被密林阻隔,從遠處還真看不見此處別有洞天。
水瀑有如布幕般垂落下來,激起飛濺水花,水滴四外拋灑,在星輝下仿如銀珠萬顆,充滿活力,四周的蟲鳴天籟,龍天羽嗅著卓凝君香軀發出的動人芳香,漫空星辰,山風徐徐拂臉而來,只覺渾身輕鬆,忘掉了世間爭鬥一般,手握伊人玉手,不禁想到一句詩,輕吟道:“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卓凝君聽到他吟詩,細細琢磨,臉頰爬上一層紅暈,輕啐道:“你這人,整天竟想些風流事!”
噗!龍天羽心想我從未這樣正經過好不好?這麼優雅的詩,竟被她想成風流之作了,慚愧啊慚愧!
龍天羽湊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道:“我還有更風流的,你要不要聽?”
卓凝君左右一看沒人,忍不住輕呸道:“壞痞子,又想欺負人家嗎?”
龍天羽微微一笑道:“我就是要這樣欺負你一輩子,君兒答應嗎?”
卓凝君被他攥著手,嬌軀輕顫,再聯想到那幾晚的風情和運動場景,不由得渾身燥熱,白他深情萬種的一眼,然後垂下臻首,顯露天鵝般線條優美的雪白脖子,輕柔的道:“你這冤家,討厭死了。”
龍天羽湧起強烈的自豪感,能把這種才女級超凡脫俗的人物,調理成少女一般情態,太有成就了,胸口一熱,念道:“楓葉千枝復萬枝,江橋掩映暮帆遲,憶君心似西江水,日夜東流無歇時……”
“啊!”卓凝君驀然抬頭,睜大眼眸望著她,滿眼的醉意和欣喜,這首詩對她而言,新穎獨特,完全是夫君詩文的風格,雖沒有多美辭藻和波瀾壯闊的氣勢,但楓林景色盡在其中,特別是後兩句,“憶君”之情如東流之水永遠無停歇,她的名字帶著‘君’字,十分敏感,此時以為丈夫特別對她而作表達愛意,滿心歡悅不已。
“夫君,你念的詩,就是世上最動聽的了。”卓凝君嬌羞無限地說道。
龍天羽輕笑道:“等回去天天給你淫溼好不好?”
卓凝君顯然沒有聽出其中的“深意”,歡喜點頭道:“嗯,夫君可不許反悔喔!”
龍天羽心中大樂,伸身攬住她的腰肢,靠入懷內,淡笑道:“當然不會反悔,為夫也求之不得呢,今晚我們就在這睡,還是回去?”
卓凝君羞澀道:“金秋露氣重,還是回去睡吧,只是走之前,人家還想聽夫君在賦一首詠楓詩才行!”
龍天羽心想我又不是詩人,騷人還差不多,哪會做那麼多詩啊,以往唸的那些都是名傳千古的絕句,只因自己在校園時對國學感興趣,熟背了很多首,想不到回到古代,卻是派上了用場!
“好吧,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