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枉費人家那麼多心思了。”
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龍天羽有些措手不及,愣頭愣腦地瞧著項雨馨,心想也不知這妮子是真意還是在欺騙人。
這時項雨馨繼續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大漢國與我漠北國通婚了,你會放過雨馨的兄長和項族子弟嗎?”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龍天羽斟酌一下,雲淡風輕地回道:“那要看兩國什麼人物的通婚了,能影響大局的人恐怕不多,而且我也比較反感政治聯姻!沒有感情的婚姻只是政治的一個砝碼,沒有多大意義。”
項雨馨眸光望著他,小手攥著自己的衣角,鼓起勇氣道:“如果兩個人彼此之間有了感情,而且身份都十分尊貴,甚至能左右雙方的大權呢?”
“我可沒有什麼妹妹或公主嫁去漠北!”龍天羽有點好笑地說道。
項雨馨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氣:你就揣著明白裝糊塗吧,話都說到這份上,難道還讓人家全說出來嗎?她爽快的性格和潑辣的野性在這一刻使項雨馨鼓起莫大的勇氣,瞪著龍天羽道:“你非得讓人家說出來你才開心嗎?好,我告訴你,雨馨嫁入漢室,你放過我兩個兄長和所有族人,如何?”
龍天羽這次可懵了,心想這丫頭心直口快,真夠味了,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搖頭微笑道:“雨馨,希望你考慮清楚,出嫁可是你人生大事,再說真的嫁入漢室,你就是漢人了,要全心全意為漢族著想,更不該左右我的朝政,對付誰,不對付誰,完全取決於國家的利益,不再因我的喜怒哀樂就改變國策,否則朝令夕改,王朝也長久不了,龍天羽曾拿半壁江山換過美人,卻不會再換第二次!”
這一刻的龍天羽才真正有了做君王的潛質和思維,江山與美人誰更重要,千古不變的話題,沒有人能回答好,只是龍天羽經過兩年古代觀念的洗禮和遷都百年來將士的陣亡,讓他對‘君王’二字有了更多的理解,不再是當初那個全憑意氣和豪情用事的青年了。
人總是要長大,要成熟,慈不掌兵,不能駕馭個人感情和喜怒的王者不是個好君王,龍天羽面對大漠的殘酷,卻思索出了生存的意義和理想宏願的責任!
懂得了承擔責任,才是真正的男人!
項雨馨似懂非懂,她雖才貌雙全,文武出眾,但畢竟境界還沒有那麼高,沒有脫離歷史的框框,說白了,她還是個少女,一旦有了感情,什麼國家大事已經排到其次了。
所以說,女子肯為情郎殉情自殺,為了保護孩子肯付出任何代價,卻很少有自願為王朝或家族大利益犧牲的!男兒保家衛國,女人相夫教子,自古已然。
項雨馨怔怔地望著他,夾雜著點點難以言喻的失望,問道:“你不願意?真要對我兄長和族人趕盡殺絕?”
龍天羽想起數萬精銳將士的陣亡,嚴肅起來道:“你要搞清楚,現在是哪一方在趕盡殺絕?數千鐵騎追入了沙漠,你的兄長從未放棄要擊殺我的想法,甚至其它兵力還在陳倉大肆屠殺我漢軍,你讓我怎麼放過他們!”
項雨馨哪想過那麼多,此刻被他一提,她已經意識到了雙方的關係有多惡化,且不說項雲帶著騎兵伏擊了漢軍,使數萬漢軍戰死,她大哥項羽,更不會因為她一句話,就放棄爭奪天下,把江山白白讓給他龍天羽,雙方几乎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
她這一刻彷彿有無窮的冤苦要瞬間爆發,站在原地,臉色蒼白,一下子感到了絕望,強忍著淚水,卻又不受控制地淌下玉頰。
龍天羽仔細瞧去,項雨馨臉部曲線有些柔中有剛,隱隱帶著些殺鴦不馴地野性,然而她的膚色極其嬌嫩白,尤其是唇形極其憂美,皎白晶瑩她膚色、線條柔美的粉色唇辮,把她五官綃顯的剛性稀釋夷盡。
此刻表現出來的少女悽苦之態,風吹著她的誘發,如絲如摟她濃她的臉擷旁飛揚,淚珠無聲無息地淌過臉龐,卻不伸手擦拭,任憑淚水絕提,一種迷離之美。
她只是個少女,不該承受這些沉重壓力的!龍天羽心中一軟,憐意橫生,雙臂張開,把她攬入了懷內。
項雨馨悲傷絕望中還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那柔嫩如小鳥般的櫻唇已經被龍天羽吻住,她一下子駭然睜大雙眸,只察覺嘴裡多了一條舌頭,在肆意地蠕動,舔著她的貝齒和唇壁,腦海中一片空白,忽覺天旋她轉,彷彿自己一下子飛了起來,飛到了天上,飛過了沙漠……
龍天羽肆意品嚐著她的小香丁和嘴唇,感受著佳人涼膩的唇觸,項雨馨鼻息咻咻地低喘著,從未嘗過的甜美滋味讓她有些忘乎所以,先前的悲傷、矜持、絕望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