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
城頭火箭手朝著城門射去,火球丟擲,阻擋著敵軍繼續靠近城門口,這時城門口的守卒迅速疏鬆城門口的堆積的屍體,騎兵如洪水一般決堤而出,一股衝散正在圍靠上前楚軍。
“泗水樊噲在此,誰敢與我一戰!”
樊噲一馬當先衝殺出來,手持長矛,對著前方敵軍陣列大吼道。
曹參手持長柄烽火戟,帶兵緊跟在後,搖頭道:“樊將軍,記得王后叮囑,切不可冒進啊!”
一萬騎兵之後,又有一萬重甲軍和四千輕甲士,列在城門將敵軍逼下去。
韓信見漢軍主動出擊,眉峰一挑,冷笑道:“漢軍竟要在陣法和本上將軍廝殺,這不是以短擊長,好,就看你們如何破我的四相絕殺陣!”
“來人,傳令,布四相陣!”
城外楚軍聽軍號立即聚集列陣,數萬人備戰,青龍陣、白虎陣、朱雀陣、玄武陣,緊扣相連,韓信坐鎮中央,信心滿滿,要大挫漢軍,甚至擊殺漢軍的虎將。
淳于婉兒城樓觀戰,遠望敵軍已經佈陣,立即下令傳令官揮動令旗,號令下方的曹參、樊噲領軍開始佈陣。
“殺殺——”
兵甲鏘鏘震響,士卒紛紛跑位,按照事先練習的陣圖布成了軍陣。
韓信見前面的漢軍竟然也佈下了防守陣,顯然也想以守帶攻,心中冷笑,自己佈下的四相陣攻守兼備,用於攻擊也同樣有極大威力。
“青龍飛天,白虎出山!”韓信令旗一揮,兩側的陣列迅速衝鋒而出,陣形詭異地衝向前面的漢軍。
曹參見敵軍靠近,大喝道:“迎敵!”
前排的漢軍迅速散開,士卒排列呈現八卦的卦象圖案,從八面散開,放任兩軍進陣,隨後又從八面襲殺,以玄奇對詭異,硬生生絞碎了青龍白虎雙陣的隊形,韓信一見不妙,立即親率前後朱雀玄武兩陣補上,要反撲漢軍陣列。
就在這時,淳于婉兒走出城樓雕欄前,輕喝道:“傳令出去,開始全力啟動‘八面困龍陣’生擒韓信!”
“諾!”傳令官攜帶令旗下去傳令,頃刻之間,擂鼓手、號角手、揮旗手同時在城頭打出訊號。
八面困龍陣就是八個方位以八卦象佔位,乾坤艮兌震離等八陣之圖繁衍而生,由八陣先守代攻迅速轉變成八面來襲,八面伏擊,困龍即困陣眼,意在困住敵軍主帥。
韓信一入陣內,只覺漢軍迅速分散層層包圍,須臾又在四面八方衝殺回來,隊形透著玄秘,令他費解,怎麼可能?守城漢將如曹參、樊噲、陳平等人,雖是人傑,卻都不可能有如此本事佈下此陣,究竟是誰在暗中指揮守軍?
“活捉韓信——”四周漢卒大聲吼著撲向楚軍陣中央的位置。
韓信充耳不聞,在四面廝殺聲下,抬頭好奇向城樓望去,正見一位長髮飄逸的白衣女子佇立城頭,身前披著護心甲冑和斗篷,孤傲聖潔,如仙子一般。
“是她!淳于婉兒,好啊,原來城關守軍主帥竟是她!是我太輕敵了。”韓信以陣法見長,卻遇到了大秦宇內最有名氣的玄學聖女,好比班門弄斧一般。
“韓信小兒,樊爺爺在此,還不下馬就擒,更待何時?”此時樊噲提著長矛策馬殺至對方陣前。
韓信抽出魚腸劍,寒光逼人,直指樊噲,長嘯道:“魯莽匹夫,斬殺你等同屠狗一般,放馬過來吧!”
樊噲聞言哈哈大笑道:“爺爺就是屠狗出身,誰屠誰還不一定!”說完揮起長矛指著韓信方位,策馬狂衝,疾刺過去。
韓信寶劍一抹,寒光如秋水瀉地一般,斜指著上空,眼神靜靜地看著樊噲靠近,神經快速運轉,隱藏著必殺之技。
“吼!”樊噲用力一挺,長矛如蛇出動,狠狠地插向韓信的身前胸膛。
眼看矛鋒就要刺中他的身子,就在這時,半空一道白光閃過,魚腸劍果斷出擊,在最短的距離刺出最狠辣的一劍。
“哦!”樊噲一矛尚未刺中對方,卻發現一劍不知如何軌跡刺到左肋下,大吃一驚,這個韓信的劍術有些鬼門道,如果撤回矛身來抵擋,肯定來不及,除非棄兵翻身落馬才能躲過這一劍。
千鈞一髮之際,樊噲大喝一聲,不但不退,反而對這一劍忽視不見,雙臂一輪,矛峰斜向上一抹,靠著一股狠勁兒,拼著兩敗俱傷的打法,即使自己肋下中劍也能拉著對方受傷。
換做其他人,肯定會先保自己,反而處處受拙最終飲恨在劍下,而樊噲卻是勇猛不畏死的莽漢,在這生死時刻,仍能豁出性命,要拉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