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頭不對,急忙掉頭就撤,帶著數百精銳突圍而逃。
“殺啊……”
龍騎軍向函谷城關逼近,快如疾風,想趁著楚軍逃往城門之時,一鼓作氣衝入城內,替主公提前完成心願。
韓信眼見一萬多精銳在城下夭折,被敵軍包圍屠殺個乾淨,怒火中天,吼道:“快放箭,射死他們!”
城頭上頓時箭飛如雨,射向百步範圍內,遠近不一,衝到城下的敵騎兵難免變成了刺蝟栽落馬下。
灌嬰下令道:“用弩反擊!裝~”
兩萬騎兵順手從背後拎出鐵弩,對著城頭一陣狂射,這弩勁力非凡,黑壓壓一片飛往城關上空,旋即城頭城內傳來慘叫之聲,有不少中了弩箭。
韓信暗道:“好傢伙,龍軍精騎果然名不虛傳,以前總小瞧了龍天羽,看來我要重新估計他的實力和智謀了,韓信啊韓信,初出茅廬便以為自己真的是兵法大家了,想不到這龍天羽竟直追戰國四大名將啊!”
蒲節在裨將和弓箭手掩護之下,終於撤回到城內,城門及時關閉,放入了幾名精騎也在楚軍的亂箭之下陣亡,無關大局。
此時盟軍那方短角吹響,灌嬰、袁英聽了下令撤軍,虞子期、樊噲、夏侯嬰等各領部下往回馳來,出戰了兩萬一千人馬,此時歸來兩萬有餘,可謂破陣一戰大獲全勝,零星傷亡也是在所難免。
龍騎軍馳到軍陣後方,重新組隊接成方陣,六個方陣又結成長陣,羅列崇山盆地之上,氣勢雄渾。
放眼望去,城頭下血流成河,橫屍遍野,殘旗破鼓、斷搶折戟無數,還有些沒有死的完全計程車卒在地上呻吟,奄奄一息,加上前兩日尚未掃清的腐臭血跡肉沫,腥臭之味被風一吹,有些嗆鼻,吸之作嘔。
自古以來,戰場就是白骨成堆!
龍天羽抑住自己軟心一面,硬起頭皮道:“韓信,你還不認輸嗎?”
韓信頭髮有些凌亂,面色蒼白,冷笑道:“勝敗乃兵家常事,前兩日盟軍不也是大敗而回嗎,想必盟軍的傷亡,楚軍卻是小巫見大巫了,即使我們戰到最後,只剩下一兵一卒,也絕不會投城!”
龍天羽點了點頭,喝道:“那好,你等著子時替三軍部下收屍吧!”
韓信不甘示弱道:“就怕你不敢來!”
龍天羽聞而不答,只左右相顧道:“收兵!”
灌嬰擺手後,令旗手揮動軍旗,號角鳴響,全軍撤回五里外的盟軍營地。
龍騎軍沒有進營,反而繼續向後疾行,在五里外的山谷蔥嶺處露營,並不與各路義軍碰面,顯得格外神秘。
趙歇、臧茶、張耳、田榮、韓廣、韓成、張熬、田都等各路諸侯王及將領今日也算大開眼界,暗忖秦兵與楚軍俱都以勇猛著稱,卻都不及龍騎軍團的霸道啊,這一場仗簡直是刀切豆腐一般,輕鬆不費力,相比昨日八萬義軍竟折損過半,死傷無數也沒有討好,想不服都不行!
諸人策騎奔出數里,進入嶙峋溝壑之處,秦川多要塞,易守難攻,這也是為何春秋戰國時期,秦國能輕易去攻打六國,而六國卻難以攻秦的原因,完全靠著天險地利,處於進可攻、退可守的不敗之地,當年六國聯軍難闖函谷關,今朝楚軍先破關,此刻天下十幾路義軍殺至函谷,也預示著西秦的滅亡已是在劫難逃了。
途中婉兒策騎問道:“夫君,今晚便要攻城了,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龍天羽點了點頭,道:“只要東風及時送來,相信不難破城!”
淳于婉兒仍是不解:“夫君真的要乘風飛過雄關嗎?將士們不像蒼鷹那般,又沒有翅膀,如何做得到?”
婉兒開始有些擔心了,畢竟在以往夏商周與春秋戰國的戰爭中,還沒聽過那支軍隊能借風飛天而行的?自己的丈夫真的能做到嗎?
龍天羽微微一笑道:“怎麼,對你的夫君開始不信任了嗎?”
淳于婉兒嘟起櫻唇小嘴,嗔道:“誰說的,哪有不信任那麼眼中,只是有些擔心而已,事實上每次夫君行事都出人意表,連我這做妻子的也不能盡數知曉呢?”
依依騎在馬背上,鎧甲得襯和體,她本是燕國後裔,天生身條修長,豐臀與酥胸比楚越之地的女子都要爆滿許多,配合一身玲瓏緊身戰甲,顯得英姿颯爽,又十分媚骨誘人,此刻她聲如天籟道:“龍郎每次都弄得神秘兮兮的,讓人提前不知有多難受,想了解清楚,卻又無從得知?”
龍天羽聳了聳肩膀,笑容燦爛道:“待會你們就知道了,讓袁英準備好隨行帶來的氣囊、吊籃、燃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