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勝了,戰局也隨即揭曉!
盟軍中擊鼓喧天,氣氛熱烈,十萬軍卒口中不斷喊著:“虞子期!虞子期!虞子期!”
相反楚軍將士面如土色,在敵軍士氣如虹之下,有些灰頭喪氣。
虞子期拖搶向對面戰敗負傷的蒲節,說道:“蒲將軍,承讓承讓!”
蒲節臉色煞白,或許因為流血過多的緣故,疼痛的表情掛在臉上,冷冷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今日你走運,下次別讓蒲爺遇上,非宰了你不可!”捂住肩膀傷口,掉馬回城。
虞子期留在遠處,胸前粘稠血液緊緊貼在了內甲碎片,隨著呼吸而陣陣疼痛,風中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這股味道和胸口的微痛誘發了虞子期對戰場廝殺激戰的渴望和激情。
在這一刻,萬眾喝彩聲中,他完全融入到沙場中,甘願一輩子效命龍天羽,是他給了自己這種萬夫莫敵的英雄感覺。
虞子期在萬眾矚目下,飛身躍下馬背,跪地高呼道:“末將虞子期,幸不辱命,沒有辜負上將軍所望!”雄渾的覆命聲飄蕩在函谷關外,令人聞之亢奮。
第十一章 天險之爭
虞子期得勝覆命,龍天羽坐於馬背,嘴角溢位笑意,受了他深深一拜後,說道:“虞子期,你出戰有功,本將封你為龍軍精騎大將,酈商做你的副手,日後建功立業,完成男兒的使命!”
虞子期與酈商聽到受封,都高興下跪道:“末將定當輔佐主公,一統天下,效犬馬之勞!”
“好!”龍天羽暢懷大笑。
身後的二百名精銳帶頭喊道:“主公!主公!”
隨後盟軍十幾萬人被氣氛帶動,呼聲一片,情緒高漲,士氣如虹!
韓信佇立城頭,面色死灰煞睡白,這次偷雞不成倒失米,累得兩位五虎將都受了傷,儘管自己戰勝一場,還是擊敗對方一員不知名的先鋒將領,對敵軍士氣根本造不成影響。
“可惡,龍天羽這廝果然擅於用計,不知不覺中就中了他的圈套,原來早就能人高手跟在一旁,還假裝一副不敵的樣子,竟是在引誘我出戰!”韓信心中十分懊悔,暗恨自己太小看了龍天羽。
此刻夏侯嬰策馬出列,面帶微笑,對著函谷關的城樓高喊道:“韓信,盟軍三場兩勝贏得戰局,你知道我軍主公的厲害了吧,還不快開啟城門,棄械歸順,否則大軍攻城踏平這函谷關!”
“好猖狂!”韓信心中暗恨,但強忍下來,控制住自己冷靜!冷靜!面對這智勇雙全的可怕人物,必須要喜怒不顯於色,這一場賭局輸了,就是因為自己太輕敵,也是龍天羽太狡猾了。
“夏侯嬰,你休要囂張,兩軍對壘勝勝負負常有之事,何況這是將領之間的技武約定,與大軍何干?你莫不是衝昏了頭腦,想要攻克雄關要塞,還要看盟軍是否有通天之能,飛越跨過這絕地天險!區區十萬散兵遊將烏合之眾,妄想踏平函谷關,別做夢了。”韓信冷言相對,故意嘲諷一番。
“不知好歹!”夏侯嬰有些動怒,握劍狠狠瞪著城樓上的韓信,恨不得立即帶兵攻城,證明給對手看。
“侯嬰,不要和他逞口舌之爭。”龍天羽微微一笑,朝著城樓高喝道:“我軍已兵臨城下,勢必三日內攻破函谷關,韓信要不要再賭一局,倘若你們能守三日,可在盟軍前扳回一成,否則你韓信在楚軍難有立身之地。”
“什麼,三日內攻破函谷關,吹牛吧,任龍天羽再有神通,也不可能指揮大軍這麼短時限攻破!”鍾離昧包紮著傷口,聽到龍天羽的誇下海口,顯然不相信盟軍有這個實力。
函谷關地勢險峻,易守難攻,自古以來就是兵家必爭之地,戰國時期東方六國組成聯軍數次向西徵滅掉秦國,都在函谷關外栽了跟頭,此地不是兵強馬壯人多勢眾就能輕易辦到的。
韓信也從兵書上了解過函谷關的地形與歷史,以如今楚軍五萬精銳和盟軍十五萬散兵相比,實力並不會輸給盟軍,畢竟兵在精而不在多,何況有天險地勢,就是飛鳥也都恐崖高谷懸饒山飛行,盟軍又有何本事做到?
這一場賭局怎麼看,都覺得楚軍贏定了。
韓信卻猶豫不決起來,龍天羽是什麼人,他已瞭解到,沒有把握的事對方不是會輕下許諾的,而他說出的話,都已辦到,這函谷關看起來無懈可擊,說不定對於龍天羽而言,另有它法不成?
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麻繩,韓信在心理上已經開始重視起龍天羽來。
可彭越、趙歇、田榮、韓廣等各路軍統帥都皺起眉來,面對這般陡峭的懸崖峭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