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
二人一愣,面面相覷,又齊刷刷的抬頭看向肉包子,不解的搖搖頭。
“真是廢物!”肉包子氣往上衝,就想揮手把這兩個廢物拉下去打上一通消消氣,好在,他還有些理智,知道自己現在已經沒啥人可用了,再拉下去這兩個……就怕再沒人能替自己寫功課、玩游回回都要輸給自己了。
又跺著腳在屋子裡頭轉了兩圈兒,肉包子又問道:“要想叫個女人離得我遠遠的要怎麼辦?”
二人這才恍然,剛才葉貴妃在裡頭跟肉包子說了什麼二人沒聽清,可卻聽見、看見肉包子這副避之惟恐不及的模樣了。
呂悅忙道:“殿下不理會她不就行了?”
小馬子也連連點頭:“要不拿小蟲子嚇唬她?”這是他們這群臭小子在家玩兒時時常會發的壞。
肉包子臉一癟:“這要是有用,早就用了!”說完,一甩袖子,長嘆一聲,“那也只好先不理她了……”不對啊,似乎自己一直就沒敢理過她來著!怎麼今天母妃還會提她?一定是因為她也姓葉的緣故!真是討厭死了!
肉包子煩躁不安的在屋子裡憋屈了好半晌,一直折騰到了晚上睡前。原本為了肉包子身體安全找想,今天晚上並沒安排女人來侍候。可貌似因為心裡憋著火氣,他足足折騰的摔了九、十個茶杯,幾乎把葉貴妃賞給他的那一套精緻山水杯子給摔絕了,又踢了過來伺候的蝴蝶一腳,把玉蜓的手拿開水燙了一層皮下去,這才上床歇息了。
“拿這個擦擦吧,這兩天別沾水。”拿著盒治燙傷的藥膏給玉蜓送了過去,呂悅低聲道,“是師父叫我送過來的。”
“替我謝謝你師父。”玉蜓紅著眼圈接過了那盒藥膏,抽抽鼻子。那邊蝴蝶忙幫著開啟,仔細挑出了一點兒,皺著眉頭給她上藥。
玉蜓看她臉色發白,忙低聲道:“你怎樣?”
“無妨,不過是腿上捱了一下。”蝴蝶強笑道。
呂悅心中一酸,低聲勸道:“不如明日偷偷請個師醫過來吧?也不礙事的。”
“那怎麼行?!我們不過都是些皮外傷,要是再熬藥的話,這個院子裡哪還能住了……”玉蜓忙急道。
宮裡的下人們要是病了,只要不是特別體面的,多會被抬到下人們專待著的地方,養不養得活還是兩回事,就是身子養好了,之後也未必能再回來。
“倒也不妨事,不過是叫來瞧瞧,要只是表,就慢慢調理著,省得成了大病不是?”說著,呂悅乾笑了兩聲,“正巧這兩日我有些頭疼呢,還說想叫大夫過來瞧上一眼,這不是跟兩位姐姐處圖個便宜麼?”
今日她一回來,那個粗使的小太監就過來巴結,說是已幫她又約了位醫師,似乎就是上回來給自己瞧過的那位。
呂悅想著,或許那位看內科是個二五眼,外科應該沒這麼高深吧?正好又有這兩人的事,乾脆叫她們一起瞧了吧。
要知道,她們兩個不過是不受重用的小宮女——之前有碧璽幾個大宮女時,她們也不過是最末尾的。現在雖說是伺候著肉包子,但後來又有兩個通房級別的玲瓏玉墜,再有皇上賞賜的那兩位妾,她們的地位就更沒多少了。
別說請醫問藥,怕是真說個“病”字,都能叫人抬出去立時等死。
二人對視了一眼,這才點頭謝過呂悅。
鬆了口氣,就往自己那小屋走去。那邊肉包子好不容易歇息下來了,卻一個勁兒的折騰小馬子,一會兒端茶一會兒倒水,連隨喜都跟著忙了好半天,等呂悅過來,三人又伺候著這位爺用了一回點心,才終於讓肉包子達到“飽了犯困”的階段,眯著小眼睛睡下了。
長出了口氣,三人各回各的房間,聽著那邊小呼嚕響起,小馬子頭一沾枕頭就也睡著了。
呂悅把衣裳換好,又掃了一回床,這才轉身向上床準備歇息,忽的,聽到那邊窗子處輕輕響了一聲,愣了愣,詫異向那邊看去,卻窗上糊的白紙上只能看到清冷月色,再不見半點兒其它東西。
只當是自己聽差了,又或是落葉什麼的掉落窗欞的聲音,呂悅再轉過頭來,準備上床歇息,就聽後面窗子一響……
轉過頭來,正站一人一手打著窗子,腳已踩到窗框上面,似是沒想到裡頭還有人睡著,稍愣了愣。
那人揹著月光,彎著腰,正停在要往裡頭鑽的姿勢,月光由後頭打進,正能看出他身穿緊身衣行夜、身子瘦小,顯還是個孩子的體格。
似愣了一下,趁呂悅臉色大變,還沒抽氣或是出聲的時候,那人就往前一躍,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