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睡回籠覺,哪知門又“吱呀”一聲開了。
紀澄翻身起來一看,卻是沈徹,他走到床邊,開始寬衣解帶,紀澄擁著被子往後退了退,“你不是有事嗎?”
沈徹此刻已經脫下了袍子,掀開被子躺上床,“是有事,但是昨晚賣力的全是我,你光躺著享受了,難道還不許我小憩一下,養點兒精神?”
紀澄知道沈徹是故意這般說了,他哪裡缺了精神,不知多神清氣爽的,連點兒黑眼圈都沒有。
只是紀澄十分歡喜於沈徹的體貼,將身子往他擠了擠,擠入他懷裡,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沈徹摟著紀澄,在她鬢角輕輕地印下一吻,“睡吧,我守著你。”
紀澄應該算得上是秒睡的,同沈徹在一起,她的睡眠似乎從來不是問題。
“你遲到了。”扎依那嗲著聲音對沈徹道。
沈徹沒說話,只坐在軟墊上細細打量扎依那的妝扮。
香妃地纏枝牡丹裙,外罩泥金大袖衫,梳著墮馬髻,斜插孔雀點頭金步搖,活脫脫的中原仕女妝扮。
扎依那欣喜於沈徹的打量,橫抬雙手在沈徹跟前連旋了幾圈,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道:“我美嗎?”
“你一直都很美。”沈徹道。
“那跟昨晚馬車上那位比呢?”扎依那問。
這時候絕對不能說大實話,沈徹抿唇笑道:“各有千秋。”
扎依那嗔了沈徹一眼,“狡猾。”
“昨天那位我看著也不過爾爾,你怎會喜歡那種弱不禁風模樣的?怕都不夠你的一回合之戰。”扎依那露骨地說道。
昨晚扎依那對紀澄也不過是驚鴻一瞬,只是當時她的注意力更多的是在沈徹身上,那肌肉的紋理完美得叫她整晚都沒歇息好,早早就起來給沈徹留了訊息。
“女人吶,還是得有韌勁才好。”扎依那扭了扭自己的腰道。
沈徹不予置評,至於紀澄的好他只願自己收藏,誰也不想告訴,就這樣都已經是蜂蝶滿天飛了,若是叫人知曉她的妙處,那可真是不得了了。
好在扎依那不在糾結於紀澄的事情,轉而道:“聽說你最喜飲茶,於煮茶一道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