齒了。
扎依那“咯咯”地笑起來,嬌笑倩兮地用手推了推沈徹的肩頭,“你們這些男人總是愛負心。”
沈徹順勢往後退了一步,笑道:“我可還沒負心。”沈徹將手臂往紀澄肩頭一搭,回頭對扎依那道:“少陪了。再不陪陪我妻弟,他回去要告狀了。”
沈徹還真就這麼扔下了扎依那走了,只是在走出三丈之外時,才回過頭來,隔著人群衝扎依那笑了笑,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領著紀澄往人最扎堆的地方去了。
扎依那的身後閃出一個四十來歲十分瘦小的中原男子來,“怎麼樣,他有沒有什麼不妥?”
扎依那沒有回頭,也沒回答來人的話,“你的主子說他是大秦有名的紈絝,嗯?”
“是。”
扎依那眯了眯眼睛,“他家中妻子是個什麼樣的人?”
“據說生得十分貌美。”
扎依那垂了垂眼皮,轉身看著來人道:“暫時沒發現什麼不妥。如果他真如你主子懷疑的那般厲害,你就少出現在我跟前,以防打草驚蛇。”
那黑衣人恭敬地點了點頭,像來時那般突然,消失得也十分迅速。
沈徹似乎根本不知道扎依那和人碰面的事兒,正帶著紀澄看摔跤。
兩個黑壯大漢,打著赤膊絞纏在一起,黝黑的肌膚上佈滿了油亮的汗珠子,牛騷味兒、羊騷味兒、奶腥味兒還有馬奶酒的味兒瀰漫在空氣裡,配成了強烈刺激人暴烈的藥。
紀澄的手掌都快拍紅了,嗓子也有些啞了,跟著周圍的人喊著,“赫烈、赫烈。”
“這兩人你都不認識,你怎麼光給赫烈助威?”沈徹懶懶散散地靠在圈欄上,欄內就是那兩個吃多了沒事兒消耗體能的摔跤勇士。
紀澄的臉蛋因為剛才喝彩喝得太用力而染上了一層動人的粉色,她回過頭看著沈徹,仔細思考自己怎麼第一眼就選了赫烈。
唔,大概是他強壯得更好看吧。
“你的眼睛一直瞄他的腰。”沈徹繼續道。
紀澄的臉更紅了,“我瞄他的腰怎麼了,你不也一直瞄扎依那的胸嗎?”
沈徹笑了起來,是那種胸腔震動發出了聲音的笑聲,“你就不吃醋?”
“我吃什麼醋,像你這種流氓,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