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呢?”
秦宗言摟著妻子笑道:“孫子孫女都好,我都喜歡,不過還是先生孫子好,不然我們這麼多家業都沒人繼承了。”
謝蘭因撲哧一笑:“那也要等阿菀去了阿狼那邊才行。”她又關切的問丈夫:“阿狼在建德郡還順利嘛?”
“還行。”秦宗言輕描淡寫的說:“他都這麼大的,總要出去歷練,我總不能替他一輩子遮風擋雨。”他十歲就在家中步步為營的提防繼母,十五歲就大敗柔然,他可不想把唯一的嫡子養的太嬌慣。
謝蘭因嗔道:“我這後孃都沒說什麼,你倒是比後爹還後爹。”
秦宗言低笑:“要不你給我生個小閨女,我一定當親女兒養。”
謝蘭因玉頰飛紅:“要生你自己生。”
秦宗言也是跟妻子說笑,妻子二十出頭時他都沒讓妻子生,現在就捨不得她生了。
夫妻兩人親密調笑時,下人在門外通報道:“將軍、夫人,谷長史來了。”
秦宗言聞言哼笑一聲,扶起妻子說:“你先去裡面迴避,我把他打發走就來。”
謝蘭因眨了眨眼睛,對秦宗言說:“你且等等,我讓阿菀過來。”
秦宗言詫異道:“為何?”
謝蘭因嘆氣:“營州有昌黎王和建德王,她遲早要跟這些宦官打交道,我怕她會吃虧。”謝蘭因沒說的是,她這寶貝女兒被拓跋曜養得太嬌,對皇帝身邊心腹大內侍都直呼其名,她恐怕一輩子都沒想到自己還有要對宦官賠笑的一天,她要讓女兒先適應。外官權力再大,都要巴結京城小官,就指望他們能在天子面前替自己說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