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人設,填補‘顏歡’的童年,想了很多有趣的事,想得久了,就像真是那麼一回事。此為何意?從趙湛第一次和她所說的,三兄弟搶荔枝的故事中,結合他的真實身份,她猜測他應該是個沒有童年的孩子。
男人再成熟,內在也有一個需要哄著的小孩。
這時候不比現代,優秀的女人能天南地北地聊,在大晉,女人的見識有限,男女間浪漫些的話題多數圍繞著詩情歌賦,談談情,彈彈琴,做做│愛,便是最常規的風月事。顏歡歡文化有限,讓她吟詩作詞,恐怕得鬧出平仄不分的笑話來,只好另闢蹊徑,劍走偏鋒。
用過膳,談‘秘密’,談著談著,就順理成章談到床上去。
顏歡歡將被子蓋過頭躲起來,埋在趙湛胸膛上,輕聲說話:“我在學士府的時候,什麼事情都幹過,哥哥不敢幹的,我也不怕。”
“嗯?”
“像爬樹抓知了之類的都不稀奇,爹爹有個池塘,全是蓮花,我甩開了看管我的丫鬟,鑽進池塘邊……天氣熱得難受,池塘邊有棵大樹,遮擋著陽光,那水就可涼了,我不敢全泡進去,怕上不來,但浸著雙腿比什麼都舒坦。”
“靠近很危險,下次怕熱,讓下人弄桶水來浸著就是。”
“我現在可不敢這樣了,那時候不知道危險,不危險的事還不愛幹。”
趙湛輕笑,胸膛顫得她耳朵癢,其實她說話的時候,呼息間也吹得他發癢:“這麼說,你能活到這年歲,是上天在保佑你了。”
“分明是我天生聰慧,”他有個不幸童年,想來不會愛聽神佛之說,顏歡歡得意地哼笑,又問:“王爺,你難道就沒調皮過嗎?”
“皇子去哪,身邊都跟著一串宮人,雖然都得聽我的話,但鑽進池塘邊這種事,肯定做不了。”
“他們敢動粗阻止王爺?”
“當然不敢,”
趙湛垂下眼簾,指尖撥弄著她細膩如絲綢的臉頰,像撫摸一片花瓣:“我若是堅持,他們會讓一個宮人去通知良妃,然後圍著我下跪磕頭,我不退步,他們就是磕出血來也不會停下。橫豎我要是出了事,他們也逃不了一死,還不如受點皮肉之苦,勸住我。
顏歡歡想象了一下,自己就算再愛作死,如果跟著隊人的性命相連,他們又對著自己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