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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虓屢次受苦,不得不提醒她,“你不要每次都來個突然襲擊,行不行?麻煩你下次要走的時候,先知會一聲。”
“誰叫你這麼沒有默契的?”艾文不以為然,嘆口氣又道:“哎!早知道還是擺脫不了這破鐵鏈的苦惱,我當初就不要開鎖了。”
“這麼說你是想跟他套一起了?”韓虓脫口道,語畢不覺愣了愣——自己怎會說出如此幼稚的話來?
艾文瞟眼對面相隔不了幾步的軒少虎,嗤鼻,“你看他那欠揍的模樣,要是這鐵鏈套在他手上,他肯定死定了,少說我也要他睡不成覺。”
“幸好我沒惹你。”韓虓兀自慶幸。
艾文邪眼瞟向他,“那你要不要惹惹看?”
“呃?”韓虓立馬投降,“我看我還是睡覺得了。”
掃眼一個二個熟睡的樣子,艾文無聊地坐了會,最後只好靠著石壁閉上雙眼,開始醞釀瞌睡。在這樣一個寒冷的冬天,在這樣一個簡陋的場所,以她喜歡享受物質生活的性格,要想睡著,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哦!
夜半時分,山間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颳風聲,悽慘凌烈;偶爾夾帶的幾聲虎嘯狼嚎,陰森恐怖。相對還算平靜的洞中,六人均勻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忽地,軒少虎“啊”地驚叫了一聲,緊接著人也輕吟起來。
艾文首先被驚醒,她不耐煩地嘟囔一句,“你鬼叫什麼?還要不要人睡覺了啊?”
“少虎,發生什麼事了嗎?”雷鳴警覺性較高,立即燃起火摺子往軒少虎照去。
軒少虎痛苦地握著手,“我的手……”湊近火摺子一看,他手背上已是紫黑一片。
“你怎麼中毒了?”雷鳴失聲驚呼。
“中毒?”韓虓聞言亦是一驚,猛然一個箭步過去,瞥了眼那手背上的傷口,不問三七二十一就迅速地封住軒少虎手臂上的穴道,避免血液的快速流通。
“啊!幹嘛?”艾文跟在後頭,差點被他猛拉得撲倒在地。
“虎師兄……你怎麼啦?怎麼會中毒呢?”紀柔蘭和冷雨心醒來,亦是擔心軒少虎的安慰。
雷鳴把剩下的枯柴點燃,向四周望了望,忽見洞壁一角一隻頭頂紅冠的長蛇在蠕動。不用說,軒少虎的傷定是這隻毒蛇所為。他心下一火,對準那蛇頭一掌拍下,那蛇頓時變成稀巴爛。
檢查了軒少虎的傷口,韓虓不禁眉頭緊蹙,“少虎中七步蛇的毒了,據說這蛇毒性很強,不好……”他心下一驚,立即轉到軒少虎身後,運功給他逼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軒少虎額頭冷汗涔涔欲落,看錶情就知道他在極力的忍住痛苦。
紀柔蘭焦急地站在一旁,一顆心提到了嗓門,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雷鳴見韓虓獨自運功有些吃力,於是也加入了排毒戰局。
終於,從軒少虎受傷的手背上流出了一線紫黑的血。
紀柔蘭一見毒液流出,高興得叫:“雷鳴師兄,虓師兄,虎師兄沒事了,對不對?”
韓虓收功,調息一下氣息,嘆氣道:“這種七步蛇毒性太強,雖然我與雷鳴已經盡了力,可依然沒辦法逼出全部的毒素。”
冷雨心道:“那要怎麼辦?”
“是呀!那要怎麼辦?怎樣才能解毒啊?虓師兄,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紀柔蘭語聲悲慼,說到後來,竟帶著哭聲,“一定要救虎師兄啊……”
“先不要著急,柔蘭師妹。”雷鳴安撫她,“雖然我們不能逼出全部毒素,但至少已先護住了虎師弟的心脈,所以暫時的情況下虎師弟不會有事,只要我們在七個時辰之內找到解藥,就會徹底沒事了。”
“七個時辰?”紀柔蘭眼中的淚情不自禁地流下來,“那麼說虎師兄還是很危險了?”
冷雨心考慮到了現實問題,急道:“七步蛇從來就是吾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毒物,在這短短的七個時辰內又要怎樣去尋找解藥呢?”
這句話立即說到了大家的心坎上,頓時,韓虓與雷鳴都無言以對,生平第一次感到了無力的痛苦。不過,他們心中仍是抱有希望。
“對了,不是說七步蛇嗎?那麼,只要虎師兄不走出七步,是不是就不用死了?”紀柔蘭一臉的天真樣,似是一點不願去相信事實。
“可是,據我所知,所謂的七步蛇不過是它的名字而已,與其本身所含的毒素是無關的。”艾文難得冷靜地分析,“也就是說,走不走路其實無所謂,只要七個時辰一過,虎少爺就會毒發身亡。之前若不是有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