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竟然是春藥。”語聲中說不出的憤恨。
“春藥?”軒少虎失聲脫口而出,昨夜特意設計傷了艾文,今日又讓韓虓喝春藥,獨孤無痕到底打的什麼算盤?他想要得到艾文?這可惡的臭小子,艾文都讓他害死了啊!
“虓師兄也沒有得罪他啊,他怎麼總是盯著虓師兄不放呢?”雷鳴目中怨恨,恨不得扒了獨孤無痕的皮。
軒少虎知道那春藥吃了後要怎樣才能解,因而目光轉向冷雨心,暗中納悶,虓師兄吃了春藥,那雨心師姐在這幹嘛呢?作為虓師兄的未婚妻,她此刻不是應該獻身嗎?
鼻中冷冷一哼,他將艾文往上抱了抱,哪怕手臂發酸也繼續忍著,道:“虓師兄是沒得罪他,但是因為艾文,虓師兄就得罪他了。”
說到艾文,三人目光一齊聚到他懷中艾文身上,適才就見他抱著艾文了,但到現在還不放下,三人不由詫異起來。
“艾文,她怎麼啦?”瞥眼艾文胸前的血跡,雷鳴問時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見艾文雙眸緊閉,面色慘白,一副安詳的睡姿,紀柔蘭與冷雨心當即對視一眼,心知肚明,艾文死了,這個讓她們二人都覺得煩惱的艾文終於死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她纏著自己喜歡的男人了,只是,這女人死了面相還是那麼的絕美,實在讓人嫉妒。
軒少虎心中又是一陣傷感,血紅的眸看了看艾文,悽然道:“艾文……”哽咽的撥出艾文的名,他終是說不出來,轉過話題道:“虓師兄在哪?艾文想見他。”
雷鳴不覺一愣,艾文死了,他看出來了,死了的人還怎麼見虓師兄呢?
心中這樣想時,口上卻道:“往裡走,轉角的密室中就是。”
得知了韓虓的所在,軒少虎當即抱著艾文前去,哪知洞中突然傳來轟隆隆的爆炸聲,緊接著地面也搖晃起來,彷彿地震一般幾乎讓人站不住腳。
眾人霎時面面相覷,均在詢問對方怎麼回事?
凝神想了想,藍衣驀地驚道:“不好,這山洞要塌了,咱得迅速出去。”
與他有同樣想法的人似乎不少,只是聽得見腳步聲和驚駭的叫聲,卻是久久看不見人從裡洞出來,看來這洞經過了一番佈置,一般人是萬萬不能識破的。
一直很想報仇的青衣此時對獨孤無痕是無比的佩服,獨孤無痕從小就聰明,說要研究炸藥以智力取勝,沒想到他終於實現他的諾言了。
拉住軒少虎,雷鳴惶恐道:“少虎,不能再往裡去了,危險。”
“雷鳴師兄,你放開我,我答應過艾文要帶她去見虓師兄,我一定要辦到。”看著雷鳴,軒少虎面色異常的堅定。
雷鳴知道無法勸阻他,只好不忍地鬆開手,道:“那好,你小心一些。”
“青衣,帶著無極門人全數撤退,我護送軒少虎過去。”藍衣急迫的說了一句,拉著軒少虎朝裡面走,得抓緊時間才行,獨孤無痕研究的東西他見過,是以,他比誰都清楚這山洞到底要發生什麼。
“虓師兄。”按雷鳴的指使,軒少虎終於在一密室中找到韓虓,抬目望時,韓虓坐在石床上,一身紅衣更顯妖豔,襯托著他面上的緋紅,使得他整個人看起來是那麼的鮮豔,奪目。
嗜血的眸驀然睜開,韓虓驚詫的看向軒少虎,忍著全身燥熱,艱難的迸出了幾字,“少虎,趕快走。”目光流動時,他看到了一身血衣的艾文,當下心中一痛,“艾兒她怎麼啦?”
不捨地將艾文放到韓虓懷中,軒少虎悽苦道:“艾文要見你,我終於送她來了。”
看到艾文慘白的容顏,韓虓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緊緊的抱著艾文,悔恨莫及,但他聽到洞頂落下的巨石發出的轟隆聲響後,卻是先拋棄心中難受,朝藍衣道:“藍衣,獨孤無痕要炸了這洞宇,趕快與少虎離開此地。”
他喝了獨孤無痕的春藥,此時全身燥熱,除了無窮無盡的*,他幾乎沒有心思和力氣去做任何別的事。
“那你……”藍衣遲疑著,見死不救不是他的作風,只是帶著中毒的韓虓和死了的艾文出去,恐怕不太可能。
說時,地面又一陣劇烈的搖晃。
“你們出去就行,別管我。”不想成為他們的累贅,韓虓沉聲說道。
“不,艾文死了,反正虓師兄也活不成了,那我還出去幹嘛呢?還不如死了得了。”軒少虎回答的異常堅決,這次不是衝動,而是自艾文死的那一刻就冒出的想法。
“藍衣,趕快帶著他走,再晚就怕來不及了。”韓虓心急如焚的推了軒少虎一把,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