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不錯。”雷鳴點點頭,“那好,既然決定了要這麼做,那事不宜遲,我們就趕快行動,去找找他們看。”
艾文道:“用得著那麼麻煩嗎?我們去找他們,他們還以為是我們去求他們,那多沒面子啊!重想一個。”
韓虓凝目望著她,“那你說要怎麼做?難得是要令他們自己來找我們?”
“當然了。”艾文眼中閃中狡黠的光芒,“到時也可耍耍老大的威風嘛!”
軒少虎聞言不屑,“說得倒容易,他們此時已處於上風,幹嘛要來找我們?再說,我們的用意他們又如何能夠明白?”
艾文邪眼瞟向他,笑道:“認識了你這麼久,總算是聽到你說了句像樣的人話了。”
“什麼?”軒少虎走過來威脅,“難得本少爺之前說的都不是人話嗎?嗬!有膽你就給我再說一遍。”他那吃人的模樣,再說一遍的結果可想而知。
只可惜兇得再厲害對艾文也是起不了作用。艾文諺笑道:“正所謂好話不重二遍,你自己沒聽清楚就自個回去好好想想吧!”
軒少虎被艾文佔便宜佔得多了,知道嘴上不行,乾脆採取手上功夫,一下扯主艾文左邊的耳朵,滿面嬉笑,“死丫頭,就知道你敬酒不吃吃罰酒,你很會討打耶!”
二十年來他第一次在人前對女孩子做出如此魯莽的舉動,霎時把眾人嚇得一跳,表情均怪異地看著他倆。
艾文反抗地叫,“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啊?可惡的傢伙,快放開我!”
她邊叫邊捂住耳朵,阻止軒少虎再用力。
軒少虎邪笑著,“本少爺即便是知道,也不想要接受,特別是你,聽你說話我就倒黴,所以我以後都不選擇和你說話了。”
“拜託!”艾文哭喪著臉哀求,“另外換隻耳朵行不行啊?不要扯這邊啦!”
這種求人之法,硬是叫人失笑不已。
軒少虎奇怪地瞧著她,“為什麼?”
就手感來說,他像是捏中了什麼東西,因而,口中雖不答應,手上卻是自然地鬆開。但出於好奇心的驅使,他下滑的手順便扒開了艾文耳邊遮掩的頭髮。剎時,只見一連串耳花閃閃發光。
他訝異地數數,“一,二,三,四,喲!死丫頭,你怎會這麼多寶貝呀?看起來很值錢嘛!那邊呢?”說著就想轉過艾文的腦袋來看另一邊耳朵。
艾文眼疾手快,倏然捂住雙耳,“沒有啦!這邊沒有,你不要亂碰。不要臉的臭小子,沒見過像你這麼沒風度的。”
軒少虎不捨地放下手,“哎!是不是你偷拿的寶貝?”
他說的寶貝理所當然是指密室中的珍寶,這件事只有他倆人知道,所以艾文一聽,立即明白,“才不是,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你一個小丫頭會有這麼多錢來買?才怪!”軒少虎極為不信。
艾文白他一眼,“切!也不想想,你用錢能在這兒的市面上買得到嗎?”的確,她身上戴的乃是上千年後才研製出來的鑽石珍寶,這個時代當然不會有,因而即便有再多的錢也是買不出來。
軒少虎鼻中一哼,“死丫頭,你咋不說這是兩千多年後的東西了?”
“呀!你還真是聰明,這確實是兩千多年後的東西,一點不吹噓哦!”艾文大膽承認,事實上隨她怎麼說也不會有人相信。
“你們能不能別再鬧了?”紀柔蘭遲疑著阻止。
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與另一個女人嘻嘻哈哈的場面,她心裡極不是滋味。
原以為這樣大膽來阻止他們喜樂,那丫頭該會生氣才對,豈料她一拍她的肩膀,“柔蘭小姐,這句話你早就該說了,害我多受了多少罪啊!”
軒少虎捉狹一笑,“那是你自找的。”
“虓少爺,雷少爺,虎少爺……不好了——”突地,長廊拐角處,氣喘吁吁地跑來一人,口中不住地叫著幾人的名字,看樣像是梅莊又出現了什麼惱人的大問題。
“發生了何事?”韓虓穩了穩他的情緒。
“不好了,不好了。”那人心急如焚,“必殺令使者就要攻進來了。”
韓虓略一沉吟,“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轉首朝眾人道:“事態緊急,咱們得趕快去,千萬不要出什麼大亂才好。”
雷鳴、冷雨心、軒少虎等四人已經感覺到了事情的緊迫性,遂齊聲應:“是。”
卻料艾文死性不改,貌似別人急死了她都懶得急,“忙什麼?這樣沒頭沒腦的跑去又能幫上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