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不透。
見到此人反應最大的應該算是軒苑山莊的紀柔蘭,她在最下首坐著,一見朝龍,立即仿似驚弓之鳥般站了起來,仗著人多勢眾,朝龍也不能拿她怎麼樣,於是有恃無恐地叱道:“朝龍,你個卑鄙無恥的小人,你來此又要耍什麼花招?你可別太囂張得很。”
朝龍轉首向她拋了個媚眼,邪笑著,“反應這麼大啊!你就這麼恨我嗎?我們好像很久沒見了耶!我還真有點想念你了。哦!對了,你那個愛逞強的虎師哥哪去了?怎麼沒見他啊?”他居然公然的說出侮辱紀柔蘭的話來,致使大廳中眾人聽了,俱是顯出不悅的神色。
紀柔蘭嬌怒道:“不管你的事,你管不著。”
朝龍哈哈一笑,“我當然不會管了,他死不死關我屁事,我朝龍向來不管別人的閒事……”
紀柔蘭雙眸瞪著他,“不准你說他死。”軒少虎失蹤已是幾日,加之周圍又是十分危險,所以她不免對這個詞產生了敏感。
朝龍摸摸鼻,“莫非真的出事了?”瞥眼紀柔蘭生氣的模樣,又道:“我只是想要告訴他,我朝龍已經另擇了目標,對你不感興趣了,所以你從此不必再害怕我,而他軒少虎也可高枕無憂,擁美人在懷了。”
雖然紀柔蘭心裡也是這麼想,但經朝龍口中說來,她還是很生氣,“誰要你胡說八道……”
冷雨心忽地一比拔劍的姿勢,“你休要侮辱我小師妹,你嘴巴再亂說,我就給你割下來。”
朝龍冷瞥他一眼,“你這小三八,關你屁事,在一旁坐著就行了,別閒著沒事就想磨嘴皮子。”
冷雨心何時受過此等窩囊氣,她冷目一顯殺機,“此地不歡迎你。”
梅子桓見雙方就要說僵,忙出口阻止:“二位到此都是我梅莊的貴賓,千萬不要因為幾句氣話就動刀動劍,梅莊此時正處在萬分危機的狀態,如此一來,豈不要讓別人看笑話?所以老夫特請二位各讓一步,免生不必要的事端,希望二位能賣給老夫這點薄面,放下芥蒂,不尋事端。”
冷雨心瞥眼梅子桓,終於壓下怒火,放開握劍的手,不再看朝龍。
朝龍一笑置之,“梅莊主別擔心,在下此來本就不想和軒苑山莊的人尋生事端。只要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
雷鳴見冷雨心不高興,心下也是不開心,“但你若再出言侮辱,我雷鳴也絕不放過你。”
“出言侮辱?”朝龍聳聳肩,“老實說,我哪有出言侮辱了?”
紀柔蘭見他裝傻,跺跺腳,“可你明明說不感興趣,還說虎師兄,虎師兄……”這種大膽的話叫她怎麼說得出口,因而她憋了半天,還是說不出來。
朝龍狡黠地笑笑,“是呀!我是對你不感興趣了,難道你不開心嗎?莫非你要我對你感興趣你才高興?我另選了物件你應該慶幸才是呀!”
他抓住紀柔蘭的語病,說得紀柔蘭滿面羞紅,卻又無言以對。
紀柔蘭嘟起小嘴,“又是誰家的女子遭到你的毒手了?”
“你管事也未免管得太寬了吧!”朝龍沒有刻意去說他的意中人,但想起那女子,他還是興奮得雙眸發亮,“那個女子和任何女子都不同,要想搞定她,恐怕真要花費我朝龍一輩子的時間了。”
紀柔蘭瞥他兩眼,乖乖地坐了下去,卻不知為何,腦中的那點朝龍的白衣影象忽地聯絡到“艾文”身上,一樣的白衣,一樣的放浪不羈,令她第六感中不禁覺得這兩人像是有什麼聯絡。但“艾文”是軒苑山莊的丫鬟,她絕不想軒苑山莊的女子會和朝龍這種人有什麼不相干的聯絡,所以她煩躁的甩甩頭,努力的想要抹去這莫名其妙的想法。
韓虓看朝龍已不是一日兩日之事,對朝龍性情的瞭解,他可算比任何人都多,因而朝龍的所說所為,他也比較能夠容忍。其實這種人想什麼說什麼,個性怪癖而且膽大,看得多了,心胸放開闊一點,便不覺得他可惡了。
韓虓見朝龍終於收心,於是道:“朝龍,你此番到此,莫非是想協助梅莊攻敵?”
朝龍轉首瞥向他,“還是你瞭解我嘛!一語道破。”
雷鳴鼻中冷冷一哼,“你何時會變得這麼好心的來幫助人?”口氣中滿是諷刺的味道。
朝龍諺笑,“你也很瞭解我嘛!一語道破。”這下可把眾人都弄糊塗了,均不知朝龍的心意為何。
梅子桓面顯難色,試探問道:“那麼龍公子在這個時候來到梅莊,意圖為何呢?”
朝龍不以為意地隨口答,“這還用說嗎?當然是助梅莊破敵了。當然,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