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看著軒少虎的眼睛,瞧著裡面那一點自己的成像,可惜影象太小,她更認真了。
俗話說目能傳情,艾文或許沒想到過什麼,但軒少虎可不這麼認為,艾文離他這麼近,又對他吐氣如蘭,分明是在勾引他。況且這如蘭的幽香傳入他鼻翼中,即便他是君子,也難以令他把持得住,不覺中想入非非,神魂顛倒。
艾文還在傻頭傻腦地看著軒少虎的眼睛,突然間,只覺軒少虎兩片火熱的嘴唇已經貼上了她的雙唇,她心頭“咚”地一跳,一雙清澈透明的眸子瞪得大大,對這突發事件,剎時驚得呆住。
軒少虎激情如火,當他做出這越軌的舉動後,雙手便情不自禁地抱住艾文,在艾文後背慢慢遊動著,似要想方設法地把艾文攫為己有。
艾文陡然間驚醒了過來,她下意識地推著軒少虎,口中也很想說話,但她說話的權利被軒少虎剝奪了,而且軒少虎也沒讓她有說話的可能,所以她情急中張口,話未說出,倒被軒少虎逮了個空,趁機而入。
軒少虎似也感覺到了艾文在推他,只是他胸中澎湃的火焰在翻騰著,若不發洩而出,他也會覺得難受而死的。因而,儘管艾文在排斥他,他還是不放過艾文,盡情地吻著艾文美好的雙唇。
他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種醉生夢死的感覺,彷彿這一瞬間,他的生命中,惟獨剩下了艾文,如果可以,他多想讓這一刻永遠停留,而讓他懷中的女孩成為永遠的定格。
艾文一向認為自己很厲害,只是在軒少虎懷中,她這才知道,自己始終是個女子,即使用盡了全力,掙扎也是很有困難的。但是有那麼瞬間的時間,在面對軒少虎的萬分激情時,她遲疑了——她是該回應?還是該拒絕?……
這矛盾的思想在頭腦中一閃而過之後,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情感。
其實這火焰是她燃起來的,理應由她來熄滅才對,話說這就是所謂的自食其果。
半響,軒少虎終於放鬆了點勁,艾文感覺到了他的變化,抓緊時機猛一把推開他,羞惱得轉身背對著他,捂住嘴巴,兀自生著悶氣。
軒少虎這時也清醒了過來,他為自己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大膽的舉動,也著實感到意外。但他卻一點也不後悔,只是對艾文有些過意不去。
不過如果時光可以倒流讓他重來一次的話,他還是會這樣做,因為艾文是他第一個感到心動的女孩,而且這種心動的感覺即便是要他為艾文而死,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甚至不問一下原因。
沉默了良久,艾文低聲道:“你,你幹嘛要對我這樣?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軒少虎羞愧地看著艾文,“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只是情不自禁就……就……”
“你好混蛋!”艾文忍不住罵出來,“怎麼可以對我這樣?你以為你是少爺就可以想怎樣就怎樣的嗎?”
軒少虎吱嗚著,“你,你老盯著我,我哪知道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就……”
艾文聞言,掉頭兩眼一瞪,“有沒有搞錯?我盯著你,看上你了?那麼說還是我勾引你的了?”
“說勾引一詞雖然有欠妥當,但也未嘗不可。”軒少虎向來不太買女孩子的帳,是以聽了艾文的說詞,硬著頭皮耍賴。
艾文氣嘟嘟地埋怨,“你,你意思是好像我犯賤了,特意的要來勾引你……”
說到後來,聲音突然變小,因她腦中回憶了一遍之前的情景,發覺確實是有這種成分在裡面,於情於理也不全是軒少虎的錯。
軒少虎見她突然不說話,不覺有些擔心,“怎麼啦?”
艾文思緒還沉浸在適才盯著他眼睛看的那一幕,並且想著那股傻樣,她也覺得好笑,怎麼她也會犯這種錯誤?還要讓人誤解,好像動情了似的。
但她想笑卻有些笑不出來了,畢竟吃了這麼大的虧,咬了咬嘴唇,轉身跪在箱子旁,抓起裡面值錢的寶貝洩憤地往石室的門外扔。
軒少虎見她扔得起勁,奇怪地道:“你這是幹嘛?”
艾文撇撇嘴,“我練‘彈指神通’還不行嗎?”
軒少虎聽她口氣很是不對勁,移身過來跪在她旁邊,試探著問:“你生氣了嗎?”
艾文賭氣道:“我哪有生你的氣啊?是我勾引你的,生我自己的氣還不行嗎?”
軒少虎心一橫,“你別生氣行不?如果你真的生氣,那我對你負責,該行了吧?”
那時候身為主人的少爺是斷不可和奴隸身份的下人結為夫妻的,因而,軒少虎出此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