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哎喲!屁股坐得好疼哦!”
她疼痛難忍地揉揉屁股,卻無巧不巧地被軒少虎瞧見。
“怎麼?坐得不好受啊?”他欠揍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艾文倏地臉紅,撇開頭去,不敢看他,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極目環掃一週,她轉身牽著馬走了回來,“梅莊並不在這裡,為什麼要停下來呢?”
軒少虎表情不變,“怎麼?你還想坐啊?”顯然是對她剛才的事又想嘲笑。
艾文瞪他兩眼,“豬啊!不說話沒人拿你當啞巴。”轉向紀柔蘭,“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裡有很多的血跡。”紀柔蘭指了指草叢中。
“血?”艾文迭不失驚呼起來,“有沒有搞錯?路上也會有血?是動物的血嗎?”
“不,是人血,”雷鳴很肯定。
韓虓蹲身試了試草叢上還未風乾的血跡,“應該是在兩個時辰前發生的打鬥。”
艾文奇異地看著他們,“莫非死人了?好奇怪,有人在這裡殺人,難道官府都不管?”
雷鳴漠然地望向天際,“現在正值七國之亂,官府已是自顧無暇,何來精力管這些江湖恩怨?更何況江湖與官府素不相犯,官府躲江湖人都躲不及了,又豈能敢管?”
“哦!”艾文摸摸鼻,恍然大悟,“是了,此時正逢七國之亂的高峰時期,楚王自己都自身難保,這種江湖恩怨能不理還是不理的好。”
軒少虎蔑視她一眼,口氣很是不爽,“你怎麼知道楚王就自身難保了?楚王現在正與別國加盟,勢力強大得很,他秦王焉能是對手?”
“楚國也只能是風火一時,到最後還不是難逃滅亡之災,”艾文聽他說話就惱火。
軒少虎雙眸盯著她,惱怒道:“你身為楚國之民,居然幫著秦國說話?真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本來就是事實嘛!呵!我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那麼說你狗嘴裡能吐出象牙來咯,有本事你就吐出來給我看看啊?”反駁他,艾文感覺超爽。
軒少虎經她一番搶白,不禁兩眼冒火,舉手就想扇下。
艾文胸一挺,仰頭迎向他,“怎麼?想打人?行啊!你打啊!君子動口不動手,牛馬動蹄腳。”
雷鳴看得啼笑皆非,將他二人分開,“好了好了,君子動口不動手,還是離得遠點的好。”
紀柔蘭忍俊不禁,“撲哧”一聲笑將出來,“虎師兄,你總算遇到對手了。”
“切!”艾文手一摔,冷哼一聲,“真是長不大的小男孩。”
自認為成熟的男人最是怕女人罵他永遠長不大,這對他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軒少虎聞言,果然動容,厲聲道:“你說誰長不大了?站住!你給我說清楚,到底誰長不大了?”
艾文懶得理他,走得幾步,突然停下,彎身摘起一朵小花,兀自欣賞,“好美啊好美!還帶一股香味呢!”
她這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直令雷鳴替軒少虎哭笑不得,“好一副伶牙俐齒。”
“你說誰長不大了?”軒少虎窮追不捨地朝艾文走去。
艾文賊眼望著他,嗔道:“我有說你嗎?你不要不打自招嘛!”
韓虓仔細推測了此地發生的種種情況,立身拍拍手,“咱們到前面瞧瞧。”
他牽過馬,星目橫掃艾文與軒少虎,“你們若再吵,那隻好把你們甩在這兒了。”
軒少虎縱有不服,聽了韓虓威脅的話,也只好應答一聲,默默地跟著走。
韓虓向來具有威性,整個軒苑山莊內,縱使他軒少虎天不怕地不怕,也要懼怕韓虓三分,不過,臨走他還不忘瞪艾文兩眼。
艾文朝他扮個氣死人的鬼臉,“沒有啦!我們根本就沒有吵,只是練練口才而已嘛!對吧虎少爺?”
“恩!”軒少虎不得已應了一聲,說了也覺得對不起自己。
艾文吐掉一直含在嘴裡的口香糖,憋笑道:“就是了,我這麼可敬可愛的虎少爺,我哪會跟他吵啊!”
紀柔蘭心眼細膩,見艾文吐了口香糖,道:“你怎麼將它吐了?”
“當然要吐了,難不成要將它吞了?”艾文心念一轉,笑道:“不會吧!你們真的吞了?”
“不能吞嗎?”雷鳴驚叫著喊冤,“呀!你怎麼不早說呀!木頭,你真是個十足的大木頭耶!”
艾文賊笑著看看他二人,“我哪有想過你們會這麼笨嘛!再說你們又沒問我。”
雷鳴摸摸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