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發才會被排斥出了這個小世界。
可是觸犯了什麼?
她不會也出了這個世界也被送去蹲局子吧?
蹲局子白曦不害怕,可是她就想再見兩隻系統一面。
起碼把阿竹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告訴她啊!
她鬱悶死了,又膽戰心驚唯恐天道繼續處罰自己,因此訥訥地在阿竹並不強壯,甚至有些單薄的懷裡縮成一團偽裝一隻死狸貓。她戰戰兢兢地等了好一會兒,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懲罰,不由小小地鬆了一口氣,卻不敢再繼續試探天道的底線,把自己的頭靠在少年的懷裡睡了。
這一覺睡得並不大踏實,白曦覺得自己有些疲憊,然而看見阿竹精神不錯地從床上爬起來,她也跟著起身。
“你再睡一會兒。”少年把白曦壓在床上,起身去揹簍裡取出一些草藥來搗碎,來給白曦換藥。
他垂目,側坐在白曦的床邊掀開她的紅衣,露出大片雪白柔嫩的小腹。
這是非常衝擊男人眼球的美景,然而少年看起來卻無動於衷,很溫柔地抬手摸了摸白曦還帶一點紅色的傷疤。
白曦被摸得一激靈,頓時呼吸急促起來。
少年修長微冷的手指拂過她的小腹,她一瞬間面紅耳赤。
“還疼麼?”少年柔和地問道。
白曦哼哼了一聲,搖頭沒有說話。
“你這一刀,來日要叫那人十倍奉還。”少年溫和地一邊說,一邊將碧綠清涼的草藥蓋在她的傷口上,又拿乾淨的繃帶給白曦纏好了傷口,這才看著白曦雪白的腰肢露出一個柔軟的笑容。他伸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腰肢,修長的手沿著腰間的線條慢慢逡巡,白曦頓時心煩意亂,露出凶神惡煞的樣子把裙子給扯下蓋住自己的小腹冷哼了一聲說道,“好了!我們該去見師尊了!”
白曦:“那個什麼……其實摸得還是很舒服的。”
可是這一次,再也沒有垃圾系統回應她了。
白曦黯然了一下,又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偷偷抬頭看了看頭上的青天。
她真是沒有想到,自己想要小小地違規一下竟然都能被天道給觀察到。
一想到天道傳聞中的所謂的懲罰,據說把萬年大妖都給雷劈成了烤肉串兒,白曦默默地想了想自己的小身子板兒,想想自己美麗的雪白皮毛,又想了想自己的尾巴耳朵的……
算了,等回頭去局子裡看望兩隻系統,把阿竹的情況問出來好了。
沒有系統在身邊的日子叫白曦真的很不習慣,她彆扭地和阿竹走在一塊兒,一塊兒走出了自己的院落。
作為魔教教主最寵愛的弟子,她的院落自然就在教主大人的宮殿旁,同是在山頂,向下看去風景十分怡人。這才是魔教真正的大本營,如果說繁華的城鎮之中是魔教中人玩耍的地方,那麼這山頂就是魔教的根基。巍峨廣闊的殿宇無數,一直蓋到了山腰,是魔教教主還有魔教的所有護法做事還有休息的地方。
最山頂的巨大的宮殿,華麗而奢侈,繁花似錦,就是魔教教主的居所。
這裡守衛森嚴,令行禁止,如果不是有白曦帶路,阿竹是不可能上到山頂的。
看見白曦拉著阿竹走過來,守衛在大殿兩旁的兩個魔教弟子急忙上前行禮,並且充滿了敬畏地看著白曦。
這位魔教教主的高徒,那可是在天山派絕世劍客劍下屢次逃生,魔教小輩中的第一人。
天山劍客舉世無雙,那是武林之中數一數二的強者,白曦卻能夠安然遁走,可見她的實力。
迎著這兩個弟子敬佩的目光,白曦毫不心虛,嫣然一笑,對他們微微頷首。
心虛個啥。
能走後門兒同樣是一種實力!
妖女姑娘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仰著自己嬌豔嫵媚的臉,和自家笑眯眯很乖很乖的美少年一塊兒進了山頂。
站在山頂,白曦就看著自己面前的那巨大的宮殿還有附屬的無數的偏殿感慨無比了。
“想當初師尊大興土木將這山頂建築了無數的偏殿行宮,本是想要將偏殿填滿美人,隨時臨幸。”教主大人想得挺美的,美滋滋地在成為教主之後就奢侈了一把,給自家建了好大的後宅,想著憑藉教主大人的風流俊美,那不得紅顏知己無數,都想成為他的後宮啊?
願望很美好,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的,給美人們贖身的銀子花去了不少,可是教主大人的後宮卻依舊空虛,倒是手裡積攢了一大把好人卡。
不過白曦本以為教主大人雖然慘,可是總是泡在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