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審判要死,抗拒執法也要死,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如果那一家三口當真是用邪法來給人續命,死了真是活該,總不能別人的不是命,光他們的是命對不對?她這樣鑽執法隊規則的空子,青年一愣,繼而深深地看了白曦一眼。
雖然修為不怎麼樣,不過如此善於變通……
“白小姐對執法隊有興趣麼?”他冷冷地問道。
“興趣?”白曦慢吞吞地歪了歪小腦袋。
“如果感興趣,你可以加入我們。”這樣的人才,執法隊很需要了。
白曦沉默了,得意地,炫耀地翹起了自己的大尾巴。
沒有想到她最近竟然搶手了起來,連執法隊都被自己的才華折服。
“熱情相邀,本不該拒絕。不過如今我正準備結婚,等結婚以後,咱們沒準兒有緣。”白曦頓時就覺得自己不害怕執法隊了,見這青年微微頷首,笑眯眯地拉住了身邊白君意的手,一顆小腦袋恨不能仰到天上去!
只是她正在和執法隊的修士說話的時候,狸貓族長思索了片刻方才對這修士沉聲說道,“既然是他們做錯事,那無論是怎樣的懲罰都罪有應得。狸族會將他們驅逐出去,再也不承認他們是狸族的一員。”
那一家三口既然被抓,恐怕審判出來的罪過必然一樣兒是五雷轟頂。
它覺得有點羞恥。
狸族一向安安分分的,在修真界名聲好得很,可是卻出現了這樣的敗類。
“我要去見他們一次。”白君意突然溫聲說道。
“狐君?”執法隊修士皺眉問道,“狐君與他們有淵源?”
“有淵源的話,你們會放過他們,對他們法外開恩麼?”白曦好奇地問道。
英俊挺拔的青年修士冷冷地說道,“不會。”
那問個啥!
白曦沉默了。
“寒暄而已,不會叫場面太過無趣。”白君意太知道這群執法隊修士了,特別會尬聊,哼笑了一聲對這修士慢吞吞地說道,“那個阿芝,我有些問題要問她。”
他提到阿芝,白曦頓時就想到之前與銀月之間的對話,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角,歪頭好奇地問道,“你要問她曾經做過什麼麼?”見白君意含笑點頭,白曦緊接著繼續問道,“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麼?”
她覺得自己的記憶很完整,可是白君意與銀月,還有族長時不時露出的幾分資訊告訴她,並不是這樣。
她本以為在小世界裡慢慢回憶到了自己失去的一切,可是或許並不是全部。
“如果你想聽,我會慢慢告訴你。”白君意溫和地說道。
“可是就算是你講給我聽,那些細節都是你的記憶,我依然是忘記的。”白曦垂了垂小腦袋,想不通自己與白君意還曾經什麼時候在一塊兒過,似乎還時間不短,甚至連銀月都動容放棄的樣子。
她有些失落,覺得自己對白君意真的很不公平,那麼久的感情,彷彿這一路走過來,眼前這個風姿俊美的男人一直都沒有改變無怨無悔地陪著她,然後為了她一次一次地失望傷心。
“我想自己想起來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白曦輕聲說道。
如果說從前她覺得忘記什麼不可能,可是如果她修的是無情道,那一切都很可能了。
無情道就是在修煉的道路上,捨棄一切的感情,一切對自己來說會成為牽絆的一切,當然也包括會阻礙她的記憶。
“好。”白君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垂頭親了親她的眉心,“我等你。”
這兩隻小兩口還沒有結婚就開始黏黏糊糊的。
公然虐待三位此刻在房間之中的單身人士。
“那我們也去,如果阿芝不願意說,我來撬開她的嘴。”狸貓族長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見還是黑夜,自家飼主應該還沒醒,咬了咬牙決定多陪伴一會兒。
對於執法隊來說,這本來是不符合規定的,不過想要給白曦多看一看執法隊的好處,青年修士微微點頭,帶著他們一塊兒星夜回了執法隊。
此刻執法隊裡安靜一片,青年修士送了他們去其中的一個封了無數符籙的單間之後就轉身離開,白曦這才看見這個鐵柵欄里正關著三個人。
生了她的女人就別說了,已經嚇傻了,所在角落裡瑟瑟發抖,乾淨的地面上正躺著一個目光無神只有進氣沒有出氣的中年男人,這男人的臉上似乎因為被邪法反噬,此刻佈滿猙獰邪異的黑色紋路,一看就沒幹好事兒,可以送去被執法了。
“族長!狐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