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些大師們的經驗和能力,請我並不划算。如果沈先生真的害怕,我想,他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也不應該只躲在房間裡害怕,而是趕緊把這件事給解決掉。”她這話說得就很有道理了,就比如寧父,雖然在心裡生氣,可是聽到白曦的解釋,心裡也咯噔一下。
他意識到兒子差點兒得罪了一個最不能得罪的群體。
就比如這些大師們,的確心胸都很寬闊。
可是如果上杆子打人家的臉斷人家的財路……
這個……忍無可忍無須再忍什麼的……
“也別叫令公子再說什麼‘你還要收費?!’這樣的話了。不然,難道以後還要求大師做雷鋒啊?”白曦更善良地提醒。
“白大師,真的多謝你的提醒。”寧父現在都覺得金總的腳踹輕了。
他恨不能把寧何的骨頭都給打斷算了。
想想自己差點引起大師們的不滿,他背後都覺得發涼。
“沒什麼,都是一家人,我也是為了藍藍姐和姐夫的。”白曦就露出一副大家都是一家人的顧家表情。
寧父的眼睛微微一亮,覺得自己對金藍更加滿意了。
家世好,自己也好,還是小大師的姐姐……
這樣的兒媳,簡直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麼?
“那就都是一家人。”寧父厚著臉皮“一家人”了,對白曦爽朗地笑道,“我就不說多謝了。”
顯然寧父已經把倒黴兒子給忘到腦後去了。
寧軒笑了笑,咳嗽了幾聲,捂著胸口躺下了,順便把病號服裡的平安符什麼的重新塞了塞。
他並不是自私不願意把保命的東西給父親母親。
而是……一旦這個口子開了,那白曦豈不是要給寧家更多的靈符?
得到得太輕鬆,就會叫人理所當然地伸手,一旦白曦不肯,就會叫人覺得白曦小氣,反而心生怨恨。
這就是人心。
哪怕下個月寧軒去金氏花錢去買,他也不想叫家裡知道,白曦給了自己這麼多。
這個時候,外面門被推開了。
戰戰兢兢的小護士走進來,怯生生地說寧何已經從醫生那裡推回來了。
他斷了一根肋骨,只能留院觀察。
“就在隔壁給他再開一個房間。”寧父嘆了一口氣。
“叫他在醫院多觀察吧,健康才是最重要的。”白曦眼睛轉了轉,急忙說道。
她還推了推金總的手臂,更善良地羞澀笑了,“不過,金總你對他手下留情了,真的挺好的。”
原來被踹斷一根肋骨,都是手下留情的程度麼?
寧父突然也想吸根菸。
“我家金總可是連鬼都怕呢!”白曦驕傲地說道。
這句話沒有半點兒騙人的地方,鬼鬼還有醫院裡的陰穢的確都很畏懼金卓。
可是寧父卻覺得白曦很誇張。
不過大師麼,夸人也都這麼與眾不同,寧父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似乎無依無靠的失孤少女,和有金家做靠山的女孩子真的不一樣。
白曦還是那個白曦,可是寧家人對白曦的態度,卻分明變得不一樣了。
白曦目光落在身邊的男人的身上,抿了抿嘴角,小聲地說道,“金總,謝謝你。”
“剛才你說我是誰家的?”金總卻只聽見了這句話。
白曦的臉頓時紅了。
“我就是隨便說說。”她不敢看金卓,覺得小心肝兒撲通撲通跳,因為垃圾系統為了不知名的原因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更動心一些。
她覺得心裡有什麼要從波瀾不驚的平靜之中翻湧出來,從前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叫她哪怕只要坐在這個男人的身邊,就覺得很開心,就想要靠著他的肩膀美滋滋地偷笑。她的眼睛也總是能落在他的身上,在看見他的時候,就忍不住想要得到他的關注。
不過,人家是把自己當妹妹來的。
白曦垂了垂小腦袋,有些失望。
“是你是我家的,還是我是你家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壓在她的耳邊,帶著幾分成熟男人獨有的魅力。
這樣有些沙啞,還有男人身上淡淡的尼古丁的味道,叫白曦屏住了呼吸。
“就,就是你家的也沒什麼不行的呀。”她小小聲地說道。
這句話其實就跟表白也差不多了。
已經是白曦最後的勇氣。
不過,唯恐金總看出什麼,她還是鼓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