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說你願意,不後悔。現在鬧成這樣,你有什麼臉來對我們說你的委屈?一個女人願不願意嫁給你,難道你心裡都不清楚?!”
盛夫人頓了頓,看住了劉露。
“夏太太,你看錯了盛家。盛家從來不怕這種來自於蠢貨的羞辱。盛家憤怒的是,你們把盛家神聖的婚姻當做了笑話!”
“可是,可是……”劉露被盛夫人訓斥得臉上掛不住了。
雖然她從前只不過是夏明升身邊有個可有可無的情婦,可是現在,她是名正言順的夏太太呀。
都是上流社會的富家太太,盛夫人怎麼可以對她這樣疾言厲色,不給半點臉面。
“請來賓退場,就說是盛家叫大家白跑一趟,等十天以後,小軒的婚禮一定不會叫他們失望。”盛夫人只專心想要白曦和盛軒的婚禮舉辦得熱熱鬧鬧,好叫人別再白來了。
“我明白。”盛桐冷淡地看了盛至一眼,轉身走了。
他本來就是盛家的繼承人,無論是發生了什麼,只要盛桐出面,代表的就是盛家。
盛家大少雲淡風輕地表示,弟弟眼睛不好使,真心愛上了一個玩弄自己感情的女人,今天這一場戲,權當是給弟弟的成長添磚加瓦了。
誰年輕的時候沒有愛上過幾個渣渣。
年輕人麼,少不經事時遇到一點挫折,其實也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不過還請大家十天以後來參加盛家大少另一個弟弟的婚禮啊。
他很圓滿地解決了一下賓客的問題,順便把盛至描繪成了一個深情款款卻被辜負了的可憐的倒黴男人,這才微微抿起不悅的嘴角回了盛夫人的身邊。
他早就說過盛至的眼睛瞎得很,他看上的女人只怕都不是什麼好貨色,只是盛家大少顯然也沒有想到夏雅竟然還有這樣的操作。
結婚典禮上去私奔。
他滿心的厭惡,只恨不能叫夏家明天就破產算了,努力地忍耐著,就聽見會場裡突然響起了女孩子驚慌的叫聲。
之後,穿著一件很簡單的白裙子的夏雅被兩個高大的保鏢扭送到了大家的面前。
她的臉上還帶著精緻厚重的妝容,鮮豔的腮紅,叫她變得多了幾分明豔的氣色。
她惶恐地,如同一隻可憐的小白兔兒一樣瑟瑟發抖,看著面前的盛家夏家兩家人,就如同看著魔鬼。
“爸爸,”她委屈地叫了一聲。
她沒有想到追她回來的人竟然這麼快就出現,她剛剛跑出不遠,還沒有來得及攔住計程車,就被重新帶了回來。
“我不想嫁到盛家去,爸爸,我不想的。”她哽咽起來,眼裡的淚珠兒大滴大滴可憐巴巴地落下來。
可是盛夫人完全沒有半點同情的意思。
“怎麼看起來,盛家像是逼良為娼一樣?”她側目看著啞口無言,臉色鐵青的夏明升笑了笑,溫和地說道,“難道是我記錯了?夏家難道不是和我們盛家兩廂情願來結婚的?盛家逼迫夏傢什麼了?夏先生。”
她抬手,盛董事長無聲地在一旁如同扶住老佛爺一樣扶住了她,輕聲說道,“盛家是有頭有臉的人家,想要嫁給小至的女孩兒多不勝數,如果夏家小姐不願意這門婚事,從前她說一句不願意,盛家不會逼迫她。畢竟,她還沒有優秀到叫盛家不擇手段也要娶她進門的程度。”
白曦覺得盛夫人的話十分犀利。
她殷勤地在另一邊扶著夏夫人。
系統同樣默默觀察夏夫人的氣勢。
居高臨下的輕蔑。
她並沒有把夏雅放在眼裡。
“盛夫人,盛董事長。”盛董事長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夏明升覺得心裡忐忑極了。
他戰戰兢兢地看著盛家的幾個人。
罪證就在眼前,簡直不容抵賴啊。
“你,你這個死丫頭!”他已經被盛家逼到了絕地,哪怕從前再疼愛這個女兒,可是現在也受不了這種憤怒與壓力了。
他上前幾步,劈手就給了夏雅一個耳光,看著這個竟然不顧自己死活與夏氏興衰自顧自地跑掉的女兒,看著她一下子趴在地上捂著自己的臉哭起來,心裡更加痛恨,厲聲問道,“你任性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今天這樣的結果?!”夏雅只為了自己就把他和夏寧全都坑進去了。
如果有人背鍋,夏明升或許還不會這樣憤怒。
就比如上一世,有原主嫁給盛至,把場面圓了過去,那夏明升雖然也埋怨女兒,可是一定不會像是此刻一樣氣急敗壞。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