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不由得有些臉紅,他是她哥哥,比她先出生,她是怎麼能說出晨哥兒與小時候的他一模一樣的話來的。
“姑母。“瑞哥兒記著南海郡主教自己如何叫林錦初的話,有些好奇的看了看林錦初道:“表弟呢?”
回京的路上有些吃苦,南海郡主只能哄騙瑞哥兒說進京就能見到小表弟了,如今瑞哥兒進了京,心心念唸的便是小表弟。
林錦初聽了瑞哥兒的話,展顏一笑,“你小表弟睡著呢。”她對鄧嬤嬤使了一個神色道:“派人將祥哥兒抱到大殿。”
鄧嬤嬤領了命,與身邊的小內侍說了。小內侍連忙躬身去了。
林錦初迎著林錦晨與南海郡主進了宮中。
林錦晨是少語的性子,南海郡主只好將他們在邊縣的有趣的事說給林錦初聽,林錦初許久沒有出宮了,聽到這些小段子,不由得哈哈的大笑起來。
只不過林錦初也明白,邊縣哪兒是那麼容易呆的?她見著哥哥一張書生面都變得有些黑了,南海郡主不過是報喜不報憂罷了。
林錦晨說在一旁,聽南海郡主與林錦初拉家常。
他從小就知道妹妹漂亮,可是沒料到,入了宮之後的妹妹,如有了養份的絕世花朵,綻放得更加美麗起來,她的一言一行、一顰一笑似乎都讓人移不開目光。
從前他曾覺得新聖上的身份太過於特殊,不能給妹妹幸福,而如今見妹妹的模樣,心中肯定了,妹妹命中的良人,正是新聖上。
雖然林錦晨是林錦初的哥哥,但他也不能在宮中久呆。
南海郡主看了看沙漏,笑著對林錦初道:“娘娘,我們要走了。”
“這麼快?”林錦初看了一眼沙漏,面上露出了一絲不捨。
南海郡主叫回了一直在陪祥哥兒玩耍的瑞哥兒,“娘娘不用惦記,來日方長。”
“好吧。”林錦初嘆了一口氣,派鄧嬤嬤親自將林錦晨夫婦送到了宮外。
林錦晨出來感嘆道:“妹妹是真的沒有變一點兒。”
南海郡主看了林錦晨一眼,笑著說道:“怎麼可能一點兒都不變?”若是以前的小姑子,怎麼會知道讓鄧嬤嬤親自將他們送到宮門口,如今此舉動,是向大家彰顯了,她這個板上釘釘的皇后,十分在意自己的哥哥。
林錦晨自然也知道南海郡主說的是什麼意思,他有些失落的笑說:“沒有想到,我還有沾妹妹光的這一天。”
南海郡主知道林錦晨努力往上爬的目的之一是為了給宮中的妹妹撐腰,卻不料妹妹直接成了皇后,“咱們在宮外好了,她才能安心不是?”
林錦晨點了點頭,“你說得對。”
兩人相視一笑,往公主府走去。
林錦初送走了林錦晨,有些無力的靠在了軟榻上,鄧嬤嬤見她面上完全沒有了見林錦晨的喜氣,便安慰道:“娘娘您放心,總有一天,小林大人會時常與您見面的。”
說完之後,鄧嬤嬤都覺得這個安慰十分蒼白,林錦初以後貴不可言,怎能隨意召見自己的哥哥。
林錦初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以後我只能時常招瑞哥兒進宮了。”
鄧嬤嬤連忙點了點頭稱是。
正在這時,太子走入了內室,他看了一眼林錦初道:“今兒這是怎麼了?不是見了你哥哥麼?”
太子每每回來,都要與林錦初家話一番,林錦初倒不想與太子撒謊,“想到哥哥過一陣子又要被外派,心中總有些不得勁兒。”
“哦?”太子攬住了林錦初的腰道:“你怎麼知道你哥哥要被外派?”
“母親說的,說若是聖上想用一個人,必定想要許多方法歷練他。”林錦初定定的說道,又回頭問太子,“我哥哥是個人才,是不是?”
哪兒有這麼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太子忍俊不止,“你哥哥確實是人才,但倒不一定外派,在京中也可以磨礪的。”言下之意,是可以為林錦初將林錦晨留在京中。
“還是算了吧。”林錦初低了頭道,“哥哥自有哥哥要走的路,殿下不必為了我做什麼特殊之事。”
自己的初姐兒便是如此,十分拎得清分寸。太子笑著摸了摸林錦初的頭,又想起了什麼一般,問道:“封后大典的事可準備好了?”
“恩,禮部的人天天來呢。”林錦初點了點頭說道。
禮部的那些人敢不來麼?這可是討好新聖上的頭等大事了。
“尚衣紡送來的禮服也太過於隆重了一些。”林錦初想起太子登基時的從簡,不由得輕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