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的名字,突的將一張白潔如玉的小臉太了起來,大大的眼睛裡盡是不大高興,“太子表哥怎麼突然說起他了?”
太子見林錦初的那張小臉,突然想起了異國最近進獻的一種叫乳酪的甜品,白皙得讓人想咬一口,“朱家與衛家即將定親了。”
“什麼?”林錦初心中一驚,有些頭疼的說道,“衛姐姐這麼好的女子,居然要嫁給這種混蛋。”
“衛家百年世家,總要傳承,衛家的女子,生來便要知道自己的責任。”太子輕輕的說道,他用眼角餘光看到了林錦初手邊的一直墨色的毛筆,這毛筆極為特殊,上面畫著粉色的櫻花,而在筆頭還有著淺淺的牙印,一看,便是林錦初經常用的私品。
“可是衛姐姐本來就與其他女子不同。”林錦初有些躊躇的說道,衛珍應該是走遍天下大好河山的女子,怎能與一般的閨閣女子一般,只在後院呢?
“這是她的責任。”太子不動聲色的將那隻小小的毛筆拿了過來,只不過,她好歹是自己的表妹,她願與不願,他都是要過問的。
林錦初聽了太子的話,眉頭緊蹙,一雙素手抓得緊緊的,似在為衛珍擔心。
“你還在擔心她?過一陣子你可要及笄了。”太子將那小小的毛筆靈巧的捲入袖中,“你喜歡什麼樣的少年可以與我說,沒有我做不了的主。”
林錦初兩世為人,上世便並沒有讓她愛得刻骨銘心的人,而這世也不會對誰有太大的執念。
若是我喜歡你,你會為我做主麼?林錦初的一雙大眼睛瑟縮的看了太子一眼,飛速的移到了地上,喃喃的說道,“並沒有什麼特別喜歡的。”
太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道:“你還小,可以慢慢挑。”
林錦初“哦”了一聲,並不太想與太子討論以後的良人,她心中記掛著衛珍,不免多對太子說了一句,“太子表哥一定要為衛姐姐撐腰。”
撐腰?太子搖了搖頭,以他對衛珍的瞭解,且不說這段親事不能成,若是成了,只怕該被撐腰的是朱深才對。
“你放心吧。”太子晃了晃袖子,“你衛姐姐是不會被人吃了的。”
吳內侍跟著太子入了林錦初的書房,卻不敢進去,只在外面遠遠的看著,他見太子與林錦初越說越近,似一對小夫妻在討論什麼家常。他只揉了揉眼睛心道,莫非我是眼花了不成?
太子與林錦初說了一會兒話,才拿著林錦初的畫走出了林錦初的書房。
林錦初有些依依不捨的將太子送出了書房,太子如此繁忙,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再見他。
太子似明白她心中所想,只摸了摸她的頭道:“放心吧,你的及笄了我一定會送上一份大禮。”
林錦初眨了眨眼睛,她哪兒要什麼大禮?她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就好,不要如上世一般……
林錦初將太子送到了大廳,南宮公主已在大廳等候多時,她見太子過來,只笑著對林錦初道:“初姐兒,昨兒你與我做的那桂花糕很不錯,去廚房中端一些來送給太子。”
林錦初並不是愚笨的性子,她聽到南宮公主說此話,便知道她與太子有話要說,便乖巧的點了點頭道:“母親,我這就去。”
林錦初離了大廳,陳嬤嬤咳了一聲道:“這秋日有些燥,我去廚房為太子與公主端一碗秋梨水過來。”
說罷,陳嬤嬤左右看了看,將伺候的丫鬟們都使了出來。
南宮公主見大廳裡已經沒了人,才輕輕的對這位她從來就不好摸清楚心思的侄兒說道,“你到底心中是怎麼想的?”
“什麼怎麼想?”太子並沒有直接回答南宮公主的問題,一雙眼睛微微的閉了閉。
“你對初姐兒如何想的?若你對她沒什麼想頭,我便要為她相看了。”南宮公主橫了橫心,直接說道,她不願與太子玩猜來猜去的遊戲,若是太子真對初姐兒沒什麼心思,她南宮公主的女兒,也是不愁嫁的。
太子沉默了片刻,袖中的手握住了那隻從林錦初書房拿的小毛筆,“姑姑,我確實喜歡。”
“為什麼是她?”南宮公主雖然心中有諸多猜測,但卻還是不明白為什麼太子會看上林錦初,她原以為太子會看上與他一般聰慧且能與他並駕齊驅的姑娘,比如與他青梅竹馬的衛珍。
被人問為什麼喜歡林錦初的體驗,太子還真是第一次,南宮公主是他嫡親的姑姑,又是林錦初的繼母,於情於理,他都要好好的回答。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是她,可是當我發覺的時候,便就是她了。”太子輕輕的摸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