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二阿哥也不一定能撐得過去。
茉雅奇甚至都有些迷茫了,為什麼雍正的命就能救過來,輪到二阿哥了,歷史就只能照著原先的軌跡走了?是真的有天命這一說嗎?
想了半天,她又鄙視自己,什麼真龍天子,說到底不都是造反的逆賊嗎?這清朝的天下,還是從崇禎帝手裡搶來的呢,愛新覺羅家要真是真命天子,那永璉不也是姓愛新覺羅的嗎?
還是說,就只有當了皇帝的那個,才能算是真命天子,連從未來來的系統,都得躲著三分?
茉雅奇想的頭疼都沒能想出來個一二三,她上輩子也不是什麼哲學家。幸好她心大,想不明白的事情,頂多是想個兩三天,然後就扔到一邊去了。
到了第七天,青瓷來伺候她梳洗的時候才說道:“皇上說,您能出門了。”
“這是查清楚了?可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茉雅奇忙問道,青瓷搖搖頭:“並未查出有人動手,但和側福晉您也沒什麼大關係。”
茉雅奇就只是給了一杯茶水,這茶水在到宮裡之後都是沒問題的,只有在永璉喝下之後才出了問題。甚至,都不一定是那茶水的問題。
茉雅奇出去的這一天,正好是永璉下葬的那一天。雖說他小孩子家家,沒什麼葬禮,但到底是寶親王的嫡子,也有人送了喪儀過來,親近之人,像是弘晝和怡親王府的阿哥們,也有親自過來的。
福晉整個人都木了,扒著棺材不鬆手。寶親王是男人,倒是比福晉堅強些,現下多多少少已經緩過來一些了,站在福晉身邊勸道:“你就讓永璉,安心的走吧。”
“怎麼能讓他走呢?他餓了渴了冷了熱了怎麼辦?誰給他操心?他之前最是孝順,連在宮裡得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