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我可以忍著。”
這種話根本不像是葉臨會說的。陳鬱看著他猶帶睡意的臉,努力分辨剛才是不是幻聽了,又拍拍他的胳膊問:“阿臨,睡糊塗了吧?”
葉臨好像才意識到自己剛說了什麼,忽然就醒了,用手捂住眼睛,這動作陳鬱見過好幾次,知道他是覺得難堪了。“……像吃了春艹約似的,在你身邊就想做。想得不行。”
陳鬱拉開他擋著眼睛的手與他接吻,舌尖輕輕描摹著他的唇線,葉臨怕癢地微張開嘴躲,被他的舌頭趁機溜入口腔舔舐。老實人說起情話來殺傷力太大,他現在就想不管不顧要他一次。他們都沒閉眼睛,近距離看進對方的眼睛裡,讓人有種眩暈的錯覺。
“是哥的錯,哥讓你難受了,”吻過之後陳鬱用手指摸著他的嘴唇說,“以後我會注意,不會再故意撩你。實在不行我搬回去住……”
“陳鬱!”葉臨皺緊了眉看著他,最後一句話觸到了他的底線,他不可能再讓陳鬱有機會抽身離開,“你敢走,我就敢把你鎖在床上,讓你不能離開我視線半步!”
很少看見葉臨這麼衝他亮爪子,陳鬱心裡控制不住地覺得他可愛,連剛說過不故意逗他都忘了,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想金屋藏嬌?”
葉臨的眉頭放鬆了些,仍繃著臉說道:“憑你那點文化水平,還是別胡亂用詞的好。”
“那該怎麼說?說你垂涎我的美色,對我覬覦已久,要佔為己有?”
葉臨張張嘴本想再挖苦他幾句,最後只是咬著嘴唇偷笑著說:“差不多吧。”
他們又花了很長時間互相親吻啃咬,葉臨伏在陳鬱身上,像獸類交酉己般在陳鬱的面板上磨蹭自己勃發的器官。等到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時已經是箭在弦上了。
“抱歉,那癮頭好像又上來了。”葉臨猶豫著低頭看看那裡,神色懊惱不已:“陳哥,陪我過過癮吧,你讓我怎麼做都行。這次之後,我就戒掉。”
陳鬱看他苦悶的樣子早就不忍了,自己的提議是為他身體著想,沒必要上升到命令的高度。他想做,讓他做就是,何苦讓他難受?“戒掉什麼?我可不想剛結婚就過無性婚姻。”陳鬱故意板著臉說。
葉臨偏過頭笑了,不肯看著他。“陳鬱,有時候我真懷疑你是在故意折磨我。”
“你說的每一句話都讓我更想要。”
“我對你不是普通的上癮,簡直就是吸毒,我根本沒那個意志力戒掉。”
“所以別不在我身邊,我很沒用,強制戒癮會讓我生不如死。你要是對我有一點點不忍心,就別離開我。”
陳鬱一言不發地聽他說完,把他的臉扳過來看著他潤澤的黑眼睛,靜靜許下諾言:“你剛才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我都記住了。以後就算是你趕我走,我都不會走。”
葉臨嘴角漸漸勾起,眼睛裡有種異於平日的光采。他牽起陳鬱的手親吻每一根手指,算是接受了這個許諾。
陳鬱衝他勾勾手指,丟擲了一個相當有吸引力的誘惑:“想做你就做吧,今天我讓你做到過癮為止。”
接下來的時間……陳鬱不想多說,葉臨也沒給他時間讓他後悔剛才說的大話。
直到精疲力竭,陳鬱渾身癱軟趴在床上,問他:“過癮了嗎?”
葉臨把頭埋在陳鬱肩窩裡,吻了吻脖子上一小塊面板。剛才很好,不過他心裡還是想做,只是不忍陳鬱辛苦。
“我再睡一小會。餓了自己去冰箱裡找牛奶先墊墊,等我起來再給你做吃的。”
陳鬱眼皮都在打架了,葉臨還不肯放他清靜入睡,用尚在夢中的語調在他耳邊說:“陳鬱,感覺一輩子的運氣都在這幾天用光了。”
“那就好好聽我的話,討得我歡心了,我就把運氣分給你點。”陳鬱把他摟住,手在他結實的腹肌上揉按。葉臨大概不會好過,他邪惡地想著,沒用半分鐘就睡著了。
睡著前的最後一秒他聽見葉臨說了句什麼,估計是句情話,但疲憊的神經已經把他一大半都拉進了舒適的黑暗中,他模糊想著醒來後要記得問問。
再睜開眼時神清氣爽,陳鬱轉頭看了眼時間,原來才睡了一個小時不到。他抻了個懶腰,拉長聲衝外面喊:“葉臨——”
沒人回答。他坐起來,這才發現床頭櫃上用玻璃杯壓著一張字條。陳鬱一口喝光了被子中的水,拿起紙條。字是葉臨留的,說會里有點事,讓他醒了之後回個電話。
“葉臨,在哪兒?”陳鬱把電話夾在耳朵和肩膀中間,運刀如飛,一塊整肉在他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