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何況,那不過是些實話。
陳鬱看他臉色不像強顏歡笑,才放下心來,試探著說:“有句話我不問心裡憋得慌。你也說了以前想過和我……怎麼前兩天我問你你還不肯答應?你可不像是會玩欲拒還迎的人啊。”
“滾你的欲拒還迎!”葉臨禁不住笑了,“當時怕你只是在開我的玩笑,萬一我當了真,以後難免尷尬。不只我,連你也會非常尷尬。”
“開玩笑也沒那麼個開法,你忘了我還用嘴給你……”
他的後半句話被葉臨用唇堵回嘴裡。柔韌的舌尖在他齒列上掃了一圈,侵略性十足,退出去後葉臨警告他:“別說了,以後別在早上說這種事,尤其是你沒打算挨,操的時候。”
葉臨迅速起身披上衣服,到醫藥箱找來工具和燙傷膏給陳鬱處理肩上燙出的水泡。“待會找東西給你冰敷一下臉,就是不知道隔了一晚上還管不管用。”
“沒那麼誇張,等它自己消腫就行。”
“對了,昨晚都還沒和你說正事。”葉臨邊塗藥邊跟他說昨天下午放走陸盛之後的情況。根據陳鬱植入陸盛耳道的定位儀顯示,劉敢帶著陸盛先回了宏武幫,半小時後動身去了稍遠的濟安醫院。竊聽器傳來的對話聲也很清楚,洪慶會在星期四也就是後天下午去探視。“我已經在醫院重症監護室對面不遠的居民樓選好狙擊點,派兄弟去看了附近有沒有常年不在家的住戶。如果沒有就啟用備用方案。今天我就去那裡準備。”
葉臨交代清楚之後問:“你準備什麼時候放出陸盛是私生子和你被暗算的訊息?”
“就今天。”
“但洪慶會起疑心,他很有可能會想到是你在搞鬼。萬一打草驚蛇……”
陳鬱笑笑說:“洪慶和我打交道不止一次了,我是個貪心的人他再清楚不過,在他看來,要是我知道陸盛是他的種,朝他要的就不會僅僅是家酒店了。放心吧,我已經叫惡狼到時候做手腳推到黑狗幫頭上。”黑狗幫這高不成低不就的小幫派一直在和興會宏武幫夾縫裡討口飯吃,和興會和宏武幫要真打起來他們獲益很大,而且他們主事的和陸盛挺熟,知道陸盛的事也不是沒可能。“所以你看,有動機又有條件,這個罪名沒跑了。”
“殺不殺得了洪慶都不是要緊事,但你一定要平安回來。”陳鬱坐起來靠著沙發,讓葉臨挨著坐下,胳膊搭在他肩上。“我是不是挺虛偽的,一邊說擔心你,一邊讓你去做這些危險的事。”
葉臨在他腿上拍拍:“這條路是我自己選的。不幹這行我什麼都沒有,但現在我什麼都有了,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我覺得很值。”
陳鬱呼地掀開蓋在重點部位的薄毯,他下面什麼都沒穿,裸著身子又去脫葉臨的衣服:“值不值,我得再驗驗貨。”
說歸說,最終什麼也沒有做,陳鬱只是扒光了他的衣服把他吻到興起,再放他去洗了澡。
儘管葉臨出門前曾幸災樂禍地說陳鬱現在這樣肯定不能出門,他還是大搖大擺地開車去了商業街的一家咖啡館。從下車到進店裡坐下一路回頭率登頂,來點單的服務生小姑娘都怯生生地多看了他好幾眼。
不能怪別人好奇心重,他的臉明顯被掌摑過,脖頸和露出的鎖骨上都有紫紅的吻痕和牙齒啃咬過的痕跡。外加名車在外,名牌加身,活脫脫一個荒淫無度還被打破臉的腦殘富二代。
葉臨要在不知道的情況下看見他這樣,會露出又鄙夷又無奈的笑,問他昨晚去哪兒強搶民女了。
莉莉會同情地看他一眼,遞過來一張印著“溫婉美女撫慰你受傷身心”的卡片。
刀子會扯開嗓門喊,哪個娘們敢打陳哥,居然還打臉!
敢在他面前提這事的人肯定不會多,而敢提卻不會提的只有一個,就是眼前這個剛剛從外面走進來、在他對面坐下的人。
陳鬱衝他揚揚杯子算是打招呼,“惡狼,怎麼樣,我要你打聽的人有訊息了嗎?”
惡狼方正的臉上顯出些猶疑:“陳哥,你說的那兩個地方都沒有那個人的下落。”
看來這人在三年前還沒有為他們做事。
“沒事,派人繼續打探他的行蹤,一有訊息立刻通知我。那人是個厲害角色,告訴兄弟們小心行事,別讓他發現咱們盯上了他。”陳鬱能殺這叛徒一次,就能殺他第二次,而這一次陳鬱絕不會讓這人死得像上輩子那麼輕鬆。
“那幾個人通知下去了嗎?”昨天他讓惡狼單獨通知會中幾位堂主,叫他們安排好人手,說這兩天和宏武幫將有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