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答,緊咬著牙關皺眉看著他,目光兇狠得好像隨時要撲上來給他一拳。
陳鬱想起他開槍時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模樣,想起他單手扭斷人脖子的力氣,甚至想到了昨晚在盛世葉臨給他叫的那兩個男公關。
他一下子全明白了。強逼著一個習慣在上面的人做零,怪不得葉臨剛才會那麼僵硬和不自然。
陳鬱深吸了一口氣,臂上發力帶著葉臨轉了個身,換成他被壓在身下的姿勢,緊緊抱住葉臨,有點尷尬地邀請說:“還是你來吧,我也不大會做。”
還好他吃了藥,不至於全程毫無反應。
葉臨撐起上半身,跪坐在陳鬱身上,像看傻子一樣看他。
陳鬱咬咬牙,儘量自然地又說了一句:“快點,我忍不住了。”
平常就是讓他說出這樣的話都能要了他的命,但物件是葉臨,他又能怎麼樣呢?不主動點是不行的。既然說了要好好待葉臨,總不至於連身體都給不起。
葉臨終於有了行動,撈著陳鬱的上半身讓他靠著床頭坐起來,深棕色的眼睛無奈地看著他:“陳鬱,你這蠢貨。”
葉臨把兩人勃發的慾望一起握在掌中,舒了口氣,自嘲般說道:“究竟是誰告訴你我喜歡男人的?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過,心裡有了一個人後,是不可能和別人上床的。”
陳鬱怔住了。
他把手放到葉臨的手背上,與葉臨一起緩緩移動手指。與葉臨在床上的很多事他都是第一次體會到,那處的面板相互摩擦著,紅腫的頂端不時相撞,針扎一樣的刺激立刻直衝腦海,熱意發散到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讓人簡直不想停下直做到天荒地老去。
“他沒說過。”在又一次瀕臨絕頂時陳鬱忽然說道,葉臨這花了一小會才反應過來他是在回答上一個問題。陳鬱近乎苦悶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他什麼都沒和我說。”
葉臨來不及詢問這話中的古怪,陳鬱便拉著他靠在胸膛上,手在他肩背到腰臀之間不停愛撫。葉臨被磨得火起,皺著眉問:“你到底要不要做?”
陳鬱推著他的肩膀讓他平躺在床上,吻緊跟著落下來,溫存地落在他的嘴唇和臉頰上,陳鬱一邊親他一邊說:“阿臨,我欠了你這麼多。”
葉臨震驚地看著他,陳鬱想要繼續吻他卻被他躲開了。他的聲音有些低沉嘶啞,讓陳鬱聽了心裡難過:“說清楚,你欠我什麼了?”
陳鬱不說話,他就繼續追問:“我喜歡你,你不喜歡我,所以你覺得虧欠了我?要用這種方式來補償?”
陳鬱知道葉臨是怎麼想的,以他們倆的親近,要是陳鬱偶然知道葉臨暗戀自己,做出這樣荒唐的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其實陳鬱自己也明白他這兩天做得確實太心急了些,就好像急著要補償什麼似的。也難怪葉臨會懷疑,隨便哪個人都很難相信一個前幾天還是異性戀的男人會忽然轉了性向。
事到如今陳鬱哪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現在的情況下也只能硬著頭皮混過去,畢竟事實他不知道要怎麼告訴葉臨——告訴了,他大概會更失望。
陳鬱挺動身體,在葉臨臍眼附近摩擦,灼熱的頭部硬往那處淺淺的凹陷裡推擠,果然聽到葉臨難耐的抽氣聲。他故意囂張地笑著說:“葉臨,你也把我想得太偉大了吧。私下裡喜歡我的女人可多著呢,我要都這麼補償,每天一個地操下去,輪到你這裡估計黃花菜都涼了。”
葉臨被他無恥的宣言氣得要掀開他,陳鬱乾脆用全身的重量壓在他身上,在他耳邊邪笑著說:“怎麼,不是剛承認了喜歡我,‘心裡有個人’什麼的。你就不能溫柔點,萬一我被別人勾跑了怎麼辦?”
葉臨掙扎著要起來,可惜陳鬱死死鉗制著他的雙手讓他無法施力,他氣紅了眼,破口罵道:“操丨你的陳鬱,你他媽的馬上滾出我家!”
同居第一天就被趕出去可不是好兆頭,不過對葉臨,陳鬱多得是耐心和手段。陳鬱不理會他的怒罵,拿過放在一旁的潤滑劑在他眼前晃晃:“我現在要上你,你到底要不要配合,還是說非得把你綁起來你才肯聽話?”
“你他媽的敢!”
陳鬱若無其事地回答:“我怎麼就不敢了?你脫光了在床上等我,不是為了做,難道還是要和我談公事?”
趁著葉臨無言以對的工夫,陳鬱不停親吻他,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才稍稍放開。
陳鬱在他肩上咬了個明顯的齒痕,罵道:“說你兩句,也至於氣成這樣?只准你發脾氣,就不能讓我也使使性子?喜歡你,才會覺得給你的不夠多、不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