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笑不出來了。
“……我喜歡十七八歲的男孩子,陳哥你……老了點。”
口是心非!言不由衷!真這麼硬氣的話,你倒是看著我的眼睛說啊。
陳鬱隔著桌子拍了一下他的頭,笑罵道:“操,我今年才二十……二十五,怎麼就老了?”
葉臨也笑了:“現在流行的是日韓範的美少年,你這款在男人中不吃香的。”
陳鬱身材頎長,面容是純男性化的英俊,確實與十七八歲還帶著點稚氣的孩子大有不同。他的襯衫袖子卷著,露出精壯的小臂,左臂上繃帶已換了新的。帶著傷的男人有種兇狠逼人的吸引力。
葉臨理所當然地撒了謊,陳鬱要是到Gay吧轉一圈,至少能釣到一打男人任他在床上為所欲為。
看著葉臨因他不再追問而明顯鬆了口氣的樣子,陳鬱有點疑惑,他不清楚葉臨的喜好在幾年中是否有變化。他本意是想要葉臨過得高興,喜歡誰就和誰在一起,並不是要強人所難。要是葉臨現在對他沒那個意思,他就該停止這場鬧劇。
外面傳來一聲沉悶的轟鳴,陳鬱看了眼黑漆漆的窗外,對葉臨說:“外面雨下大了,你今晚就留在這兒吧。”
葉臨怔了怔,回頭張望了一圈全開放式的房間,為難道:“你這裡好像沒有客房。”
“平時就我一個人住,要什麼客房啊。”陳鬱起身把桌上的垃圾丟進垃圾桶,碗筷放進洗碗機,向遠處的臥室一努嘴,“看到那張床沒有,睡四個人都有餘,你還怕我擠著你?”
葉臨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很奇怪。
陳鬱背對著他在收拾,頭也不回地說:“休息一會就洗澡睡覺吧,養足精神,明天一早還有事要你替我去辦。”
這句話硬生生把葉臨準備告辭的話堵在了嘴裡。陳鬱是老大,老大吩咐下屬做事時可沒想過要聽下屬的拒絕。
一刻鐘後葉臨就在後悔剛才沒有強硬地要求離開,他發現浴室是與臥房相連的一大塊開放型空間,牆壁是完全透明的整面玻璃。
“去啊。浴袍放在裡面,換下來的衣服丟洗衣筐裡就行。”陳鬱手臂上防水的護套還沒摘下,正拿浴巾擦著頭髮,睡袍帶子鬆垮垮地繫著,露出大片帶著水汽的胸膛。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浴室玻璃已經覆上了白色的水霧,讓葉臨免於直面尷尬。
等他們兩個在床上躺好熄了燈,已經是十點半之後的事了。這一天陳鬱受到的衝擊太大,躺下後才覺出身體的疲憊,很快陷入了沉眠。
夜裡,陳鬱被一種輕微的、窸窸窣窣的聲響吵醒了。他的第一反應是有人摸進來,幾年來刀口舔血到底日子讓他本能地保持鎮定,等徹底清醒過來才意識到聲音來自躺在他身邊的葉臨。
陳鬱又花了幾秒才反應過來葉臨在做什麼。
黑暗中那種壓抑至極的輕喘聲,快速的摩擦聲,不時的抽氣聲讓陳鬱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葉臨正躺在他的床上撫慰自己。
陳鬱知道如果不是被逼到極限,葉臨是不會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場合做這種近乎放,蕩的事的。
陳鬱儘量讓自己的呼吸放得平穩,沉浸在欲,望中的葉臨完全沒發現他已經醒了,他的動作越來越快,喘,息越來越難耐,似乎在等待最後一刻的到來。
“啪”的一聲,陳鬱開啟了床頭燈。
葉臨身子一抖,慢慢地回頭看他,表情茫然空洞,眼角還泛著紅色。
“你在做什麼?”
陳鬱沒得到回答,索性坐了起來,一把扯了葉臨的睡袍帶子,拉過他雙手綁起來系在頭頂的床柱上。
葉臨一聲不吭地任他綁了。
陳鬱掀開薄被,葉臨的衣襟大開,勃,發的下,體毫無掩飾地袒露在陳鬱面前。
“小臨哥,你警惕性太差,持久力倒真不錯。”陳鬱惡劣地撥弄了那東西一下,“你這杆‘槍’好像快被你磨得走火了。”
葉臨狼狽地閉上眼,牙關緊鎖。
“今天我心情不錯,就給你次機會。待會兒你能忍住十分鐘不射,我就饒了你這一次。”
陳鬱看了一眼摘下來放在床頭櫃上的手錶,沒給葉臨拒絕的機會,手已經覆了上去。
葉臨全身劇烈一震,腰部彈動起來,被陳鬱用上半身的重量死死壓住。
他的手指在那器物上戲弄般上下滑動,早已達到忍耐極點的葉臨禁受不住這種巨大的折磨,全身汗出如漿。陳鬱一直在觀察他的反應,每次他將要到達頂點時就停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