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去,差點把自己給嗆死。現在看來,那個雲娘恐怕要死無全屍了……
“我看你壓根就不是個東西”雲孃的身後,一個龜奴打扮的傢伙,突然不陰不陽的開口了。
“啪”的一聲脆響,夏飄飄狠狠的給了那個龜奴一個耳光。她的動作極快,就連赤炎老道都沒有看清,更別提其他人了
龜奴跌坐在地上,並且用手捂著自己的大半張左臉。透過手指的縫隙可以看到,他那大半張臉幾乎已經腫成包子樣了。
“最討厭男不男、女不女的東西了長的沒有男人味兒不是你的錯,喜歡揮刀自宮就是你的不對了爹媽給的身體,竟然拿來這般作踐”夏飄飄掏出絲帕擦了擦手,順便把絲帕扔在了龜奴的臉上。
徐則林乾脆把茶杯放回了桌上,靠在椅子上認認真真的看戲。若是還繼續喝茶,他怕把自己活活嗆死
雲娘這時候才察覺出情況有些不對,她盯著夏飄飄的臉蛋,謹慎的問道:“閣下究竟是什麼人?”
夏飄飄微微一笑:“我不就是那個看不上破鞋的仙人囉只是,我們家韻兒現在還純潔的很吶倒是你這個老ji女,已經不知道讓人吐過多少回了”
吐過……這個詞還真有點過於形象了……
雲孃的臉色大變,地上的龜奴更是面色慘白。踢到鐵板上了
“你最好先跟你們家老祖宗傳個話,讓她知道你們死在誰的手上也讓她過來給你們收屍”夏飄飄說的漫不經心,彷彿只是在討論今天中飯吃什麼。合歡宗的弟子實在過於陰毒,吸人功力不說,竟然還明目張膽的壞人道基
“老公,你去二樓把那三個**燻心的傢伙救下來吧再不救他們,他們以後大概就別想修煉了好色雖然不是什麼好事,但也不至於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夏飄飄對徐則林交代了一聲。
“擦我差點都忘了”徐則林跳了起來,急匆匆的解救他的兄弟們去了。
等到徐則林完全上樓之後,夏飄飄才冷著臉切下了雲孃的腦袋。這麼血腥暴力的行為,她並不想讓自己的老公看見。
緊接著掉腦袋的是那個龜奴,然後是花容月貌的葉蓉,再然後是其他所有屬於合歡宗的邪修……
合歡宗的眾人死後,她還準備出手幹掉所有來找樂子的客人,卻被赤炎開口阻止了下來。
“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最近有些不太對勁?”赤炎緊皺著眉頭說道,“你現在怎麼也變得視人命如草芥了?是不是受了遠古上人的影響?”
夏飄飄愣了一下,低頭看看自己的雙手,無意識的喃喃:“我只是覺得她們不該存在這種醜陋而扭曲的生命,根本就不該存在於世界上”
是啊,是不該存在不論是剛剛的合歡宗妖女,還是之前鬼屍山上的邪修,她的心裡都執著的認為他們不該存在世界,應該充滿陽光,而他們卻是屬於黑暗,是扭曲而且醜陋的存在
她還在低頭思索,天空中卻突然傳來一聲暴喝。
“誰竟敢傷我徒兒納命來”一個紫衣白髮的絕豔女子臨空而立,怒氣將衣衫震的呼呼作響。她靈決一捏,無數把小劍形成一個巨大的劍陣,如同狂風暴雨般向著夏飄飄襲來。
“吸人精魄,害人道基你教的那群無恥弟子,我已經替你清理掉了”夏飄飄伸手定住亂舞的飛劍,厭惡的看著這個白髮的女人。
“你”那女人怒氣衝衝的指著夏飄飄,一時半會兒竟然吐不出半個字來,只是臉色漲的通紅,手也氣的不停顫抖。
“下濺的男人,他們都該死”她突然暴喝一聲,再次向夏飄飄攻來。那扭曲的臉龐,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瘋狂
“自己掛牌出來賣,還要怪罪男人來上你你簡直就是有病不願意就別當ji女啊當了ji女還想要給自己立牌坊”夏飄飄不屑的撇了撇嘴角。這種女人簡直就是變態,思維總是讓人無法理解
一劍而已,沒有任何疑問,這個紫衣白髮的女人,香消玉殞了。當然,她只不過是雲孃的師父罷了,合歡宗的掌門人早就已經去別的星球遊歷去了,據說已經很多年沒有回來了。
收拾完這個紫衣的瘋女人,夏飄飄轉過頭狐疑的看向赤炎老道,剛剛的那個問題她還沒有想出答案。
赤炎老道依舊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著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忽然,他猛地抬起頭,神情之中驚愕萬分:“你必須儘快和她分開離魂之症的影響已經越來越嚴重了你會不斷的受到她的影響,甚至可能會被她徹底取代”
是啊,找回了遠古上人的身體之後,他們都忽略了離魂之症的存在。靈魂的互相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