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
榮華的一針見血過於犀利和讓她感到刺痛。甚至激起了鳩小優從來就沒有過的叛逆,寧願將自己藏進土裡假裝鴕鳥,也要嘴硬的不承認一些顯而易見的事實。
但十四、五歲的鬼學生們,以及和她同齡的暖凌霜卻不同。
有些事,只有同齡人之間才能明白,也只會在同齡人面前放下一些對“外人”的叛逆,能心貼心的說些心裡話。
尤其是對從來就沒和同齡人相處過的鳩小優而言,更是有效果。
“這樣啊……”暖凌霜聽了,突然靈光一閃不知道想到什麼,扭頭看向鳩小優,眼睛賊亮但表情誠懇,“其實,現在不明白就不明白吧。有些事總是會在某個特定的時間突然明白的。不要太在意。”
“……是這樣嗎?”鳩小優看向暖凌霜。
“是啊。”暖凌霜衝她笑,並掏出一顆糖塞到鳩小優手裡,“吶,給你顆糖。哪怕有很多不開心的不明白,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要虐待自己。相反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自己振作。”
鳩小優看著手裡淺粉色的包裝紙,心中感到有股暖流湧入,竟也覺得,似乎自己難過的那些事,也非全是壞處。
至少。
還有一些可愛的陌生人給與一點點安慰。
倒也讓這個看似不值得的世界,多了很多值得的小瞬間。
鳩小優抬眼,看向衝自己笑的暖凌霜,誠懇的衝她道謝,“……謝謝你。”
“不客氣。”暖凌霜笑著回答,頓了頓後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開口,“我記得以前我大師姐教了我小師弟一個很好的方法。”
“如果有什麼想不明白,或者感到困惑的事時,打掃是一件能慢慢梳理自己心情,或者起到靜心作用的事。”
“真的嗎?”鳩小優睜著有些天真的眼,信任的看著暖凌霜。
“當然。”暖凌霜認真的點頭,“這是我師姐教我們的方法。”
鳩小優聽了,臉上露出一點思考的神情。
暖凌霜見了,清了清嗓子又好聲好氣的對鳩小優說,“你如果想嘗試一下,我可以給劇組的場務說一聲,讓他幫幫你。聽說,B區的場地需要人打掃。但是……”暖凌霜看看鳩小優這小胳膊小腿兒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那裡有點兒大……”
“沒關係。”不等暖凌霜說完,雙眼充滿信任的鳩小優便打斷了她的話,臉上帶著對新朋友的信任,眼睛亮亮的開口,“我可以的!”
“那……好吧。”暖凌霜有些為難的點頭,“我試著去和場務說一聲吧。”
“嗯!謝謝你。小暖。”鳩小優感動道謝。
“嘿嘿~”暖凌霜衝她呲牙一笑,露出八顆整齊的小貝齒。
有些狡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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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策,同學們準備好了嗎?”副導演走過來,笑著問蘇策,“等下一定要表現得恐怖一點啊?千萬不要有人笑場,不然太晚能見度太低就不好拍了。”
“沒問題。”蘇策點點頭,“他們在這方面很有經驗的。”
“啊?是嗎?哈哈哈,那就麻煩你跟他們說一聲到那裡匯合吧,我和所有人說一次走位和出場,就準備直接開拍了。”副導演聽了,覺得哪裡怪怪的乾笑兩聲,對她說。
“好,我現在就讓他們過去。”蘇策點點頭,暫時和副導演話別後往回走。
剛走兩步就見暖凌霜帶著小黑貓和小北極狐蹦躂著走過來,看見她後眼睛一亮喊了聲“大師姐”,就開開心心的湊近挽住她的手撒嬌了。
“和鳩小優說完話了?”蘇策笑著伸手將暖凌霜的一縷小碎髮整理了下,問。
“嗯。”暖凌霜點點頭,“剛剛送她去找武場務了。”
聽說鳩小優要幫忙打掃B區時,還一臉古怪。看鳩小優的眼神不自覺的就多了點兒憐憫。
似乎已經看穿了暖凌霜的“仗勢欺人”。
哎,娛樂圈就是這麼黑暗。
“嗯,那去叫小鬼們過來,準備拍戲了。”蘇策笑著點點頭,對暖凌霜說,頓了頓叮囑,“別再帶著小黑和小狐狸到處跑,現在晚了萬一被人不小心踩到怎麼辦?去叫了同學們後,就把它們送回毛毛和夢獸那裡去。”
“哦。”暖凌霜很乖的點點頭,一手撈起一隻小可愛往鬼學生們待的地方走去。
蘇策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停留了兩秒才轉身往宋九的方向走。
宋九在蘇策走近時側首笑看了她一眼後,將她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