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 將因為害怕最後臨陣退縮的另一人帶回來核實情況,同時聯絡失蹤女生的父母; 請他們到警局來。
除了第四個臨陣退縮的,其餘三人都將面臨刑期不等的牢獄之災。尤其是以這種事進去的人; 在裡面都沒好果子吃。
相信這下不僅僅是社會教他們做人了; 進去之後裡面的大佬們會教他們什麼叫做“不好好做人就別做人”這句話的意思的。
至於沒有參加這件事的第四人; 也許因為他臨時的良心發現; 或者其他原因讓他免受了牢獄之災。但他的個人檔案上將留下永遠的記錄; 估計連現在的工作能不能保住,都還另說。
趙錢聽完電話那頭來自同行的結論後,說了句“辛苦了,這邊我們會抓緊時間的”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將處理結果轉述給蘇策和榮華聽。
蘇策點點頭,“天理昭昭。”
報應不爽。
“天意吧?要不是陳調兒身上恰好帶了你給斂霄的護符,不然……”榮華搖搖頭,並未再往下說。
如果事情真的發生,無論這幾人在最後有沒有收到懲罰,這個姑娘都會因為這件事被毀掉。
“所以。”蘇策笑,頓了頓又說,“天理昭昭啊。”
生活原本就是由許多意外構成的。
原計劃定好了出門時間,卻出了點小意外錯過,但卻因此認識了另一個原本會錯過的人。
或者意外的走了一條不常走的路,意外的幫助了誰。
這些都是意外。
有好的,也有壞的。
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各種的不確定和未知。但就是這樣,活著才有諸多滋味。
車又行一段後總算抵達天鵝湖。蘇策等人下車後沿著木板鋪成的休閒街道往湖邊走,還未走近便看見緋喃帶著第六部 的其他人正圍在岸邊,似有發現。
榮華見了趕緊和趙錢一起快步上前,倒是蘇策,繼續慢悠悠的走在後面。
又跨了兩步後似有所覺的朝旁邊側首,似有所動後轉身朝旁邊水域走去,在邊緣處站住後,蘇策低頭朝水面看去。
燈光照射在夜晚的水面上,只有細碎的水紋泛著點點細碎金光,而水面下卻被黑暗籠罩,一點光都透不進去。
晚上的河水確實是這樣的,但再靜看幾秒,就看出了水面下的不對。
另一邊第六部 的眾人正將依舊昏睡中的陳調兒從天鵝造型的腳踏船上抱上岸,由懂急救的夥伴大致檢視了一下情況後,就趕緊將她往醫院送。
事情處理得有條不紊,到這兒算是告一段落。而直到這時榮華和緋喃才有空想起蘇策,左右張望找尋後發現她居然還站在後方,和對方互看一眼後兩人朝蘇策走去。
神情和步伐都透著輕鬆。
“你在這兒看什麼。”榮華一面走近,一面詢問蘇策。
和緋喃走近後一起朝水面看去,幾秒後臉上露出些許詫異,“……這是?”
——在黑暗的水面下,時不時有細微的光影閃過,快到幾乎捕捉不到。隱在水光中。哪怕被人無意看見了也覺得是路邊燈光反射到水面上的光影而已。
但實際上那卻是一種及其微小的靈體——葉魚。
一種比河蝦大不了多少,在影子裡遊動的靈體。
“是葉魚沒錯。”緋喃站在一邊確定榮華的猜想,眉頭微皺,“這裡怎麼會有葉魚呢?”
這種微小的生物哪怕是當年在靈氣充沛的修真界,也存活艱難。更何況這裡是靈氣稀薄的現世。
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蘇策沉吟了一會兒後,扭頭看向這條人工湖,頭也不回的衝榮華說,“榮華,幫我打下掩護。”
榮華聽了頓時明白意思,扭頭就朝不遠處的趙錢喊了一聲,低聲吩咐了幾句後,趙錢朝蘇策的方向看了一眼後立刻點頭,小跑著跑向第六部 眾人在的地方,簡單交代後同伴們立刻上車的上車,打電話的打電話。
確保接下來的時間內,以天鵝湖為中心點的五百米內,無論發生什麼都不會有其他人知曉。
五分鐘後趙錢快步跑向榮華,點頭表示已經安排好了,並眼睛亮亮且興奮的看向蘇策,“剛剛申請了三十分鐘的時間。”
“不用那麼久。”蘇策看著黑黝黝的湖面,頭也不回的說,“十分鐘足夠了。”
語落,只見她緩步沿著木板走道向前走,到盡頭時無視面前水面竟直接踏上。趙錢及其他第六部 的人見了,剛“哎?!”了一聲,聲音就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