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樣,普通玉石製作的九連環,在外頭不值錢,但已經是這個攤位上最貴的東西了。
擺攤的婦人道:“夫人好眼光,買回去給孩子玩兒玩兒吧。”
她即便死後沒變,卻也是二十五歲時死的,大昭國女子多十五歲便成親,她長得再年輕,也扮不成未出閣的小姑娘,更何況身邊還有一個男子伴著,被叫夫人,也屬正常。
於是姜青訴對著單邪緩緩一笑:“夫君買了吧?”
單邪朝她看去,對上了那明擺著的玩鬧的笑臉,一粒碎銀子遞給了婦人,婦人又道:“哎喲!我這可沒銀子找。”
“沒事兒,再送我這個便好。”她又從一旁掛著的面具上挑了兩個來,一隻半臉豬的面具,一隻玉面狐的面具,婦人道:“這不值錢。”
“多謝。”姜青訴頷首,便拉著單邪要走。
她將手中的豬面具遞給了單邪,單邪瞥了一眼,伸手接過,然後蓋在了姜青訴的臉上,姜青訴愣了愣,這人已然施法將面具在她腦後繫上,於是她只能撇了撇嘴道:“好好好,漂亮的給你!”
狐狸面具遞給對方,似乎是心不甘情不願,但那揚起的嘴角就沒收斂過。
單邪沒戴,姜青訴道:“戴上啊。”
那狐狸面具眼圈一圈紅色,眼尾有桃花,眉心還有火一般的紋路,像個姑娘家的玩意兒。單邪沒動,似乎在猶豫,姜青訴立刻拿過來踮起腳往他臉上湊過去:“滿街的人都戴著面具了,你不戴,到時候所有姑娘家的眼睛都盯在你身上。”
“我不在乎。”單邪挺直了腰背,一雙眼睛透過面具的縫隙看著姜青訴幾乎近在咫尺的豬臉面具,面具下她的一雙眼第一次離開了口鼻,單獨暴露出來,竟是目若秋波,如兩片入水的桃花瓣,讓單邪微微愣神。
姜青訴將他面具後頭的繩子繫好了這才道:“好看的面具我都讓給你了,你還要擺架子?”
單邪�